福王見辰王把那遊戲道具打開了,心中一驚,連忙開口說道:“三皇弟,快放下,不要看。你難道沒有聽清貞瑾妹妹剛才所說的話嗎?那些可都是死人頭——骷髏頭啊!若是不小心看到了,晚上恐怕會做噩夢的。”
然而,辰王卻輕輕笑了起來,並回答道:“大皇兄,貞瑾這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呢。這裡麵哪是什麼骷髏頭啊,明明就是人頭像罷了。”
福王聽後,轉過頭去看了一眼時茜,正好對上時茜眼中戲謔的笑意,於是便笑著對時茜說道:“貞瑾妹妹,你真是太調皮了,怎麼能欺騙像我這樣的老人家呢。難道你就不擔心會嚇到我這個老人家,讓我受到驚嚇嗎?”
時茜則輕聲笑道:“表哥正值壯年時期,哪裡算得上是老人家呢。”
福王一邊說著時茜太過調皮,一邊拿起一個卷軸並將其打開觀看,同時問道:“貞瑾妹妹,這些畫像裡麵所畫之人是誰呀?看起來畫工相當不錯呢。”說完停頓了十幾秒鐘之後,又繼續說道:“貞瑾妹妹,你之前不是說這些卷軸是遊戲道具嗎?那麼這些畫像該如何作為道具使用呢?”
時茜便將這些卷軸的用處如竹筒倒豆子給福王及辰王詳細解說了一遍。福王聽完,驚訝道:“貞瑾妹妹,你的意思是這些卷軸都是陣法按頭骨輪廓重朔的枉死者生前模樣?”
時茜微笑著宛如一朵盛開的鮮花,點頭道:“對啊!所以這個房間才會命名為臉部重朔間。”
福王不禁感歎:“啊!貞瑾妹妹,你真是調皮。又把我們騙了。”
時茜嬌嗔道:“表哥,貞瑾沒有騙人哦!”
福王反駁道:“怎麼沒有,你方才還說如今還沒有那樣高明的法醫,結果……”說完,他揚了揚手中的卷軸,臉上露出一副你怎麼解釋的表情。
時茜不慌不忙地解釋道:“咱們確實還沒有如此高明的法醫,能根據頭骨輪廓重塑死者生前模樣,但是人沒有,卻不代表其他的呀!”
福王若有所思,喃喃自語:“貞瑾妹妹,這個是你祖父鎮國公的陰魂……”
時茜聽了這話,不假思索點了點頭,心裡想這話也沒錯,這個陣法自己也出力了,不僅出力還是主力,這個陣法就是自己布設的,而祖父的陰魂是自己扮的,這就等於是祖父陰魂乾的了。
……
時茜三人離開臉部重朔間後,又如導遊帶著福王、辰王去參觀製作間。福王好奇地問:“貞瑾妹妹,這製作間又是做什麼的?”
時茜用清脆悅耳的聲音回答道:“要把散落的骨骼拚成完整的,就如同拚圖一般困難。來此做事的百姓有很多人都沒見過完整人體骨骼,便不好拚。
這製作間,便是畫出完整人體骨骼構造圖的地方。目前裡麵隻有傷情鑒定處的兩位醫師。”說完,時茜輕輕敲了敲門,門內傳來一句:“請進!”
時茜聽到後,才推開門走進去,同時輕聲說道:“我進來了。”
時茜、福王、辰王如三道清風飄進製作間,秦醫師和辛醫師原本以為來者隻有時茜一人,而時茜向來不拘那些繁文縟節,於是兩人便沒有起身相迎,而是專心致誌地埋頭畫圖。
當看到進來的是三個人時,他們慌忙摘下可視眼鏡,如彈簧站起身來。時茜則充當起介紹者的角色,輕聲細語道:“這位是福王殿下,這位是辰王殿下。”接著又對福王、辰王說道:“他們二位皆是提點刑獄司傷情鑒定處的醫師,這位是秦醫師,這位是辛醫師。”
兩位醫師聽了時茜的介紹,忙不迭地給福王、辰王行禮,福王豪爽地說道:“免禮,起身吧!”言罷,便與辰王一同上前觀賞兩人的畫作。
辰王凝視著秦、辛兩位醫師的畫作,疑惑地問道:“貞瑾,兩位醫師所畫的皆是人體骨骼完整的圖形嗎?又如何能確保他們所畫的是準確無誤的呢。”
時茜輕輕拿起秦醫師摘下的可視眼鏡,說道:“辰王殿下,你隻需將這個戴上,一切便會了然於胸。”
辰王聽了時茜的話,小心接過可視眼鏡戴上,剛剛戴好,便如觸電驚訝地摘下,緊接著又迅速戴上,如此反複了兩三次。
福王見狀,好奇地問道:“三皇弟,你究竟看見了什麼?”見辰王無暇回答自己,便將目光投向辛醫師摘下的可視眼鏡,然後迫不及待地走過去,拿起戴上,緊接著便失聲大叫:“哎呀!這是什麼呀!怎麼戴上後看人,人就變成了一副骷髏了,這也太駭人了。”
時茜無奈地翻了個白眼,說道:“表哥,既然你覺得嚇人,那你就彆戴著玩了,你這不是又怕又愛玩,正應了那句‘又菜又愛玩’。”
福王卻不以為意,嘴角咧到耳根,發出震耳欲聾的笑聲,邊笑邊說道:“哈哈哈~雖然看著有點嚇人,但還挺有意思的。哈哈~貞瑾妹妹,你現在就如同那白骨一般……”
時茜一臉無語,翻著白眼沒好氣地接道:“白骨精嗎?”
福王聽了這話,笑聲更大了,道:“哈哈~白骨精,貞瑾妹妹形容得真是恰到好處。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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