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將與時茜聊完天缺的事情,侯將告訴時茜自己要如候鳥趕去靈界繼續忙自己的事情,時茜心中有些不舍,便挽留侯將道:“侯將師哥,你那邊的事情是不是很棘手?要不你等等我呀!你看我現在也契合了眾多法器,小真、小天、離、小歡、小凡、小蠱、紅寶,還有天缺。”說完這話,時茜在心裡想著雖然我現在還未能與天缺契合,但我堅信,隻要能感應到它的神識,自己必定能與它契合,死纏爛打又何妨?
時茜繼續道:“侯將師哥,到時你帶我一同前往,我定然能成為你的得力助手,助你一臂之力。”
侯將聽了,嘴角泛起一抹微笑,宛如春日暖陽,道:“我相信茜兒你說的話,茜兒必定能助我一臂之力,但是我若不過去,靖王他就如離群之雁,難以歸來。”
時茜一愣,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道:“這和靖王爺有何關聯?為何侯將師哥你不過去,靖王爺就不能回來?”
侯將道:“此事猶如一團迷霧,說來話長。”
時茜道:“那就長話短說啊!”
侯將道:“短說猶如霧裡看花,難以說清,而且也不知從何說起。所以就不說了。我哪天走就如那飄忽不定的浮雲,不在另行通知了,其實我也不知道具體哪天走,說不定眨眼間我就已踏上征程。”
時茜道:“侯將師哥如此匆忙嗎?要不你現在過來吧!我和我哥、辰寶師哥一同為你設宴餞行。”
侯將道:“你剛才從夢魘中醒來,我就不過去添亂了。”
時茜道:“侯將師哥,何出此言。其實我現在已恢複如初,如那雨後春筍,生機勃勃。我喝了花露和靈食點心,感覺自己充滿了力量。隻是我哥他過於擔心,非要我休息兩日,我也實在不想早起去上那個早朝,所以就答應了我哥。”
侯將最終還是拒絕了時茜到伯爵府聚餐為其餞行的提議。
……
次日,時茜在天上人間指揮夏禾等人摸魚,玩得正歡的時候,長歌過來傳話,燕王帶著禮物登門探望,梅俊瑞與李戈在前院接待了燕王,燕王與梅俊瑞閒聊片刻後,提出見一見時茜便打道回府。
時茜道“明日我就要去上早朝了。燕王今天還特意過來探望,還點名要見我,不會是接風宴出了什麼差錯吧!”邊說腳步不由又加快了幾分,通過陣法回到瑤光院後,時茜在穿衣鏡中上下審視了自己的衣冠道“行,還不錯。不用換衣裳了,就這樣吧!”
秋霜道“女公子,這樣不妥吧!還是換一件衣裳吧!”說完便催促著小丫頭們動作麻利些,時茜見小丫頭們在秋霜的指揮下已經朝自己圍攏過來了,便認命的抬起手水平伸直,任由小丫頭們脫下自己身上的衣裳,再換上新的衣裳。
時茜換好衣裳後,去淨手的夏禾匆忙返回屋中,然後快步來到時茜跟前,匆匆給時茜福了福身,便迅速起身給時茜打理頭上的飾品及妝造。
秋霜、夏禾這一通忙活,花了快半個時辰時茜才走出房門,一走出房門便看到停在院中的肩輿,時茜道“就幾步路,坐什麼肩輿啊!我走過去得了。”
冬梅道“女公子,你大病初愈,不宜走太遠,還是坐肩輿吧!你放心,抬肩輿的姐妹都練過,下盤很穩,摔不了女公子的。”說完便去扶時茜。
……
一刻鐘之後,時茜乘坐著肩輿緩緩地抵達了前廳門前。待肩輿平穩落地,時茜優雅地下了肩輿,然後邁著大步朝著大廳走去。
當時茜踏入前廳的那一刻,目光迅速掃過四周,發現廳內除了燕王,還多出了好幾位客人。時茜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親切的笑容,對著福王、福王妃說道:“福王殿下、福王妃,還有紫涵,沒想到你們也來了啊。”
聽到時茜的聲音,福王妃連忙站起身來,腳步輕快地走向時茜,臉上滿是關切之情。福王妃伸出手輕輕握住時茜的手臂,柔聲問道:“貞瑾妹妹,你的身體如今可是完全康複了?今日禦醫有沒有過來給你請平安脈呢?”
時茜微笑著回答道:“多謝表嫂掛心了。禦醫一大早就過來給我請過平安脈啦,他告訴我說我的身體已經痊愈,沒有什麼大礙了。
隻需再好好休息一天,明天就能夠正常地上早朝以及到衙門去點卯辦公了。”話音剛落,時茜的視線不經意間落在了福王妃身旁那個看上去和紫涵年紀相仿的小女孩身上,眼中閃過一絲好奇之色,隨即轉頭看向福王妃,開口問道:“表嫂,不知這位小姑娘是誰呀?看著好生麵生呢。”
福王妃聞言,不禁笑出聲來,伸手拉過身邊的小女孩,對時茜介紹道:“貞瑾妹妹,這就是紫涵郡主呀!之前一直沒機會讓你們相見,今日正好借此機會相互認識一下。”
時茜聽了福王妃的話語,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疑惑。心中暗自思忖著:這個與紫涵年齡相仿的小女孩兒,應該就是福王側妃所生的那位千金吧!現在為何她搖身一變成為紫涵郡主呢?種種疑問在時茜腦海中盤旋,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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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沉默了片刻之後,突然間,一道靈光閃過時茜的心頭,猶如醍醐灌頂一般,時茜瞬間明白了其中的緣由。於是,時茜緩緩地將目光投向福王妃,眼中閃爍著探尋的光芒,仿佛在用眼神向對方發問:是否正如自己所想的那般?
而福王妃似乎也讀懂了時茜眼神中的含義,微微頷首,動作輕得幾乎難以察覺,但卻足以讓時茜得到肯定的答案。得知真相後的時茜臉上立刻浮現出欣喜之色,並毫不掩飾地流露出恭喜之意。
就在此時,福王妃開口說道:“貞瑾妹妹,這位便是我與你表哥的嫡長子。聖上賜封他為崇寧郡王。由於他自幼體弱多病,所以平日裡甚少外出走動。不過所幸如今他的身體狀況已經有了顯著的好轉,我今天特意帶他前來,也是希望能讓他當麵向你致謝。”
聽聞此言,時茜連忙回應道:“表嫂,您這話真是折煞貞瑾了,不知這個‘謝’字究竟從何而來呀?”說話間,時茜一臉茫然地看著福王妃,眼神中充滿了不解。
福王妃則輕輕瞥了時茜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時茜是故意佯裝不知。隨後,她微笑著解釋道:“貞瑾妹妹莫要謙虛啦!全賴你精心調製的那些花露,才使得他那從小就孱弱不堪的身子得以逐漸調養康複。而且,你為我們引薦了一位醫術高明的大夫,治愈了崇寧的腿疾。這份恩情,我們自然是銘記於心呐!”
時茜嫣然一笑,宛如春花綻放:“那表嫂應當去拜謝昆侖老祖才是,治好崇寧的可是他呢。我這又算得了什麼功勞。”
福王嘴角輕揚,露出一抹和煦的笑容:“貞瑾妹妹,你與昆侖老祖皆是崇寧的大恩人,他自然都要謝的。你病的那日,崇寧去拜謝昆侖老祖,這才知曉你病了。所以那天就未能登門拜謝,你表嫂回王府精心趕製祈福的香囊,而後才匆匆趕來探望你。”
時茜輕聲說道:“此事,我已聽伺候的夏禾、秋霜講過了。我本還想著等我病愈之後,尋個良辰吉日,約表哥、表嫂一同吃飯看戲呢。”
福王麵帶微笑,聲音洪亮地說道:“貞瑾妹妹啊,俗話說得好,擇日不如撞日,要不咱們就定在今天吧!表哥我現在不需要每天早上去上朝啦,整天都是清閒自在的,可以隨意安排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