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茜緊咬著牙關,說道:“燕王殿下,是貞瑾我開玩笑,小女子我膽子小。況且,西彌閔靜公主已然抵達咱們西周境內,此時若遭遇刺殺,咱們西周可就攤上大事了。
閔靜公主可是西彌大王的掌上明珠,甚至曾有過立她為皇太女的念頭,更重要的是,西彌的大臣中有不少人對她鼎力支持,由此可見,閔靜公主在西彌的地位尊崇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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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到了咱們西周,咱們萬萬不能讓她受到半點傷害,所以不派人保護她也就罷了,怎能派人去行刺她呢?”
燕王不以為然地說道:“貞瑾,本王隻是說要去行刺閔靜公主,又沒說要傷害閔靜公主啊!”
時茜瞪大了眼睛,說道:“燕王殿下,行刺閔靜公主和傷害閔靜公主難道不是一回事嗎?這分明就是一回事啊!”
燕王挑了挑眉,反駁道:“那可未必。本王行刺閔靜公主的目的,僅僅是為了讓你在比試中獲勝。那我不一定非要傷害閔靜公主才能達成這個目的啊!傷她的寶馬也未嘗不可啊!
閔靜公主帶來的寶馬若是受了傷,那沒了坐騎的閔靜公主要麼取消與你的比試認輸,要麼隻能使用咱們提供的馬,而咱們馬場裡供人練習騎術的馬,可都是品相普通的馬。”
時茜聽了這話,直接懵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氣鼓鼓地說:“燕王殿下,照您這麼說,您這不是幫我,是害我呀!
您去弄傷閔靜公主的馬,這目標也太明顯了,這跟直接告訴敏靜公主是我乾的有啥區彆嘛!
她說要和我比騎術,她的馬就受傷了。”
燕王一臉壞笑說道:“貞瑾,你早就知道本王不是什麼大好人啦。既然知道本王不是好人,那本王能做啥好事呢。而且,本王和你的交情也沒五皇兄和平西侯那麼鐵啊!
他們倆都沒動手幫你,本王為啥要上趕著出來幫你啊!這其中肯定有陰謀呀!哈哈~”
時茜道:“靖王殿下、平西侯咱們走,燕王殿下瘋了,咱們要離這個瘋子遠一點。”
……
時茜下值後回到伯爵府,從剛停穩的與車上翩然躍下。身後的夏禾見狀,忙不迭地喊道:“女公子,萬萬使不得啊,萬一磕著碰著了,那可如何是好。”
時茜穩穩地站定後,回頭對著夏禾嫣然一笑,宛如一朵盛開的鮮花,說道:“夏禾,就這點高度,可傷不著你家女公子我喲。”言罷,時茜便如同一隻歡快的小鹿,大步流星地朝前走去。
夏禾見此情形,也趕忙跳下與車,步履匆匆地跟上時茜,焦急地問道:“女公子,您不回瑤光院嗎?您這是要往何處去呀?”
時茜答道:“先去清歡院找我哥。”
……
清歡院裡,時茜邁入院子,一眼便瞧見正在院子裡練功的長歌,猶如一棵挺拔的青鬆。時茜開口說道:“長歌,你又惹我哥生氣,被罰了吧。”
長歌聽到時茜的聲音,猶如被驚擾的飛鳥般,迅速收功站好,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回女公子。我並未惹小主子生氣,隻是閒來無事,練練功夫罷了。”
時茜道:“哦,那我哥此刻身在何處?”
在書房裡埋頭苦讀、奮筆疾書的李戈,在時茜踏入院子與長歌打招呼交談之際,便已然知曉自家妹妹回來了。李戈小心翼翼地將手中的筆放下,用鎮紙壓好自己剛剛完成的功課,然後起身緩緩向書房外走去。
李戈的腳步剛剛邁出書房門口,就聽到時茜詢問長歌自己的下落,於是趕忙開口喚道:“茜兒,你找哥有何事啊!”
時茜如同一隻歡快的小鳥一般,邁著輕盈的步伐快速地跑到了李戈身旁。時茜伸出白皙柔嫩的小手,自然而親昵地挽住了李戈那粗壯有力的手臂,臉上綻放出如春花般燦爛的笑容:“哥,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哦!今天早上皇上在朝堂之上竟然免除了我去國子監學習呢!這可真是太棒啦,也就是說從今往後啊,我都不用再去國子監受苦受累嘍。”
李戈微微側過頭,目光落在時茜緊緊挽著自己手臂的手上。他的心中其實湧動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喜悅之情,因為對於他來說,妹妹能如此主動地與自己親近,實在是讓他感到無比欣慰和溫暖。
畢竟,父母兄長離世後,在這世上自己便隻剩下妹妹這麼一個血脈相連、親密無間的親人了。
然而此刻,李戈的內心也不禁有些糾結起來。因為如今妹妹已然度過了及笄之年,正是到了該談婚論嫁、說親定親的時候。按照常理,男女有彆,自己身為兄長,實在不應該與妹妹這般過於親近才對。
想到此處,李戈輕輕地咳嗽了一聲,然後故作嚴肅地板起臉說道:“一開口說話,就動手動腳的。
茜兒,我是你的哥哥,可不是娘親,更不是什麼姐妹們喲。你這樣子被彆人看見了可不太好呢。趕快鬆開手吧。”
時茜聽到哥哥這番話,調皮地衝他吐了吐粉嫩可愛的小舌頭,嬌嗔地回應道:“哎呀,哥~這裡是咱們自家府上,又沒有其他外人在場嘛。”
李戈看著妹妹那副天真無邪的模樣,心頭一軟,但還是堅持勸說道:“就算是在家中,哥也擔心你養成這種習慣之後,萬一哪天出門在外一時半會兒改不過來,豈不是要惹人笑話?聽話,快把手放開。”
時茜放開手前,小聲說道“哥,大前日你是不是出去了。”
李戈點了點頭,時茜笑道“聽到這個消息時,我就猜到了。還是哥最疼我,彆人才不會管我在意我,要做事情是不是太多了,會太辛苦,想著給我減輕負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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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夜,萬籟俱寂,時茜正欲歇息,卻見那陣法令牌如受驚的小鹿般,不停地震顫著。時茜遲疑了須臾,方才伸手拿起陣法令牌,心中暗自思忖:如此夜深人靜之時,究竟是誰在使用陣法令牌與自己聯絡呢?莫非是有何十萬火急之事?
時茜輕點陣法令牌,隻聞一陣低沉的聲音從牌中傳出,宛如洪鐘,正是皇帝的旨意:“貞瑾,朕命你即刻攜帶七彩琉璃簪入宮。朕已遣小福子至宮門處候著。”
皇帝言罷,便結束了與陣法令牌的通話。時茜見狀,匆忙喚來夏禾為自己更衣,與此同時,腦海中猶如風車般飛速旋轉。皇帝深夜召見自己入宮,還特意囑咐要帶上七彩琉璃簪,莫非宮中發生了什麼變故?
這七彩琉璃簪,對外宣稱的用途不過是辨彆性彆、驗血、驗dna以及情景重現罷了,除此之外,彆無他用。
皇帝在得知dna親子鑒定的準確性頗高後,曾暗自用七彩琉璃簪為自己及所有子嗣做過親子鑒定,已然確定他的所有孩子皆無問題,皆是他的親生血脈。
時茜的腦海中忽地閃過一道靈光,皇帝尚有一子未曾進行dna親子鑒定,那人便是安王。
念及此處,時茜在心中暗忖:與其在此胡亂揣測,不若讓小歡、小凡聯手去讀取皇帝的人魂記憶。於是,時茜當機立斷,召喚了小歡、小凡,並下達了指令。
須臾,小凡的聲音在時茜腦中響起:“小主人,安王已逝,但他的麵容卻已被人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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