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心中一直惦記著時茜的安危,生怕時茜在這混亂的局麵中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當眾人都在爭搶符籙法器時,靖王毫不猶豫地在第一時間趕到了時茜的身旁,將時茜緊緊地護在身後。
靖王關切地對時茜說道:“茜兒,你千萬不要過去,那裡太危險了,萬一被誤傷可就不好了。”
然而,靖王似乎知曉時茜的擔憂,連忙安慰道:“不過,茜兒你也不必擔心會吃虧。
瑾瑜我已經讓鐵心、鐵錚、鐵城等鐵衛去幫你爭搶了。
而且,茜兒你的羽林衛也已經加入了這場爭搶,咱們的人比他們多,肯定不會吃虧的。”
靖王說完這些話,稍稍鬆了口氣,但還是有些不放心地回頭看了看身後的時茜。隻見時茜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靖王的心情也隨之變得輕鬆起來。
就在這時,時茜身旁的護衛映日突然開口說道:“女公子,星洛也去搶了。星洛比映日快了一步,不然映日就去了。”
映日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緊緊地鎖定在星洛身上,仿佛生怕錯過星洛的任何一個動作。
而此時映日的內心卻並不像她的目光那樣平靜,而是充滿了一種難以言喻的不安定感。
這種不安定感讓映日覺得有些奇怪,因為自己平時並不是一個容易焦慮的人。
但此刻,映日卻對星洛在爭奪符籙法器時所表現出的用力程度感到格外在意。
星洛的每一個動作、每一次發力,都讓映日覺得有些用力過猛了,似乎星洛並不是單純地在爭奪一件法器,而是有著其他更深層次的目的。
就在映日心中暗自思忖的時候,時茜回應了映日,同時轉頭與靖王說道:“瑾瑜,我聽你的,我會乖乖在你身後待著,不會過去的。”時茜的聲音輕柔而堅定,透露出一種對靖王的信任和依賴。
靖王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表示對時茜的回應感到滿意。然而,時茜接下來的話卻讓在場的人都陷入了沉思。
“其實,現在過去時機不對,陣法現在還未破呢,因此那布設陣法的符籙是取不下來的。”時茜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對局勢的清晰判斷和冷靜分析。
時茜接著解釋道:“若強行取出布設陣法的符籙,不僅會被符籙攻擊,還可能引發陣法的反噬,後果不堪設想。
所以,咱們還是等東莞那些人破了陣法後,再去搶奪不遲。”
時茜的分析有理有據,讓聽到的人都意識到了其中的利害關係。靖王點了點頭,表示讚同時茜的看法。
說完這番話後,時茜便從靖王身後走出,與靖王並肩而立,一同觀看著正在爭搶陣法符籙的人們。時茜的目光平靜而專注,似乎在觀察著這場爭奪背後隱藏的玄機。
正在激烈爭奪符籙法器的東莞使臣們,突然間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他們若想順利拿到用於布設陣法的符籙法器,就必須先破除眼前這個強大的陣法。儘管他們此刻已經能夠清晰地看到那符籙法器的具體位置,但卻始終無法觸及到它。
麵對這一困境,東莞人迅速通過眼色進行交流,彼此之間的默契在瞬間達成。他們決定采取分工合作的策略:一部分人負責指揮侍衛嚴密監視鐵衛和羽林衛等人,以防他們趁機搗亂;而另一部分精通陰陽術術的施姓使臣們,則肩負起破解陣法、奪取符籙法器的重任。
東莞使臣們這一招“一致對外”的策略確實高明。在他們緊密配合之下,施姓使臣等人展現出了高超的技藝和深厚的陰陽術造詣,很快便找到了陣法的破綻,並成功地將其破解。
伴隨著陣法的解除,那原本呈現虛體狀態的天階符籙法器,猶如沉睡千年的巨獸被喚醒一般,瞬間轉化為實體的地階符籙法器。
那地階符籙法器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散發出強大的靈力波動,仿佛在向世人展示它那無與倫比的非凡威力。
施姓使臣死死地凝視著眼前這道散發著強勁靈力的地階符籙,心中的狂喜如決堤的洪水般噴湧而出,難以言表。
施姓使臣的眼神中閃爍著貪婪和渴望,仿佛這道符籙是他夢寐以求的稀世珍寶。
施姓使臣有些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去,如同餓虎撲食一般,想要將這珍貴的符籙法器拿到手中。
此刻,他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得到這道符籙,就能獲得無上的力量和榮耀。
然而,就在他的手指即將觸及符籙的一刹那,一道黑色閃電如鬼魅般驟然襲來,其速度之快,猶如閃電劃破夜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截胡了他的目標。
施姓使臣的心中頓時湧起一陣驚愕和憤怒,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那道黑色閃電。
待眾人定睛再看時,那道黑色閃電已然端坐在時茜身側,如同忠誠的衛士,將口中咬著的符籙恭恭敬敬地交給了時茜。
時茜手持極光搶過來的符籙,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輕聲說道:“各位承讓了。”時茜的聲音平靜而自信,仿佛這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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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姓等東莞使臣望著這一幕,心中猶如被千萬隻螞蟻啃噬般難受,一個個都恨不能捶胸頓足,嚎啕大哭出聲。
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懊悔和憤怒,懊悔自己沒有早點出手,憤怒時茜竟然如此輕易地得到了這道符籙。
時茜並未理會東莞那些使臣心中的想法,將極光搶來的符籙放置妥當後,轉頭與靖王道:“靖王爺,如今陣法已破,咱們也該回驛站了吧!”時茜的語氣輕鬆而自然,似乎對剛才的事情毫不在意。
靖王抬頭望了望,透過樹葉間灑下的晨曦,宛如金色的紗幔,輕聲說道:“這天都大亮了,是該回去了。這一夜可真是折騰,咱們竟然在這林間陣法裡被困了整整一夜。”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但更多的是對時茜的讚賞和愛意。
時茜微笑著點了點頭,心中暗自慶幸。有極光幫忙搶奪布設陣法使用的符籙,自己的損失並不大。
……
東莞國皇宮上方空中傳來海東青的叫聲,一個太監腳步匆匆的從大殿裡出來,走到空曠的院中,抬頭望了望天上,立即看到盤旋飛翔的海東青。
太監立即拿起掛在脖子上的小骨笛,放入口中吹響,同時把一隻手臂伸直。
骨笛吹響後不久,盤旋的海東青就朝著太監伸直的手臂俯衝下來,沒多久,海東青朝落在太監伸直的手臂上。太監立即舉著海東青快步朝大殿走去。
半炷香時間過來,幾個太監從大殿裡出來,往宮門方向疾行。
一燭香時間過去,東莞異姓王陳王進入大殿,半個時辰後,陳王滿臉悲戚的離去。
陳王回到王府,腳步沉重。陳王妃焦急迎上,還未開口,便見陳王滿臉悲戚,心中一緊。
陳王緩緩開口,將女兒遇害之事告知。陳王妃瞬間呆立當場,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氣,緊接著便是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
癱坐在地上,雙手捶打著地麵,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奔湧而出。“我的女兒啊,你怎麼就走了……”陳王妃的哭聲在王府中回蕩,讓人聽了心碎。
陳王強忍著悲痛,上前扶起陳王妃,安慰道:“愛妃,節哀順變,咱們得找害死女兒的元凶,為霞兒她討個公道。”
陳王妃淚眼朦朧地看著陳王,咬牙切齒道:“一定要讓凶手血債血償!”此時,王府上下一片悲戚,壓抑的氣氛仿佛要將人窒息。
陳王妃哭了一陣,突然想起陳王說女兒是被宋王誤殺,怒從心頭起。
陳王妃猛地站起身,眼中滿是恨意:“好啊,那個蠢東西竟敢害死我女兒!我姐姐當年壞我好事,如今她兒子又害我失女,這筆賬我一定要算!”
陳王皺了皺眉,勸道:“愛妃,此事還需從長計議,不可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