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王看著時茜一頓操作後把一塊令牌分解成兩部分,一部分如耳朵的形狀,一部分如圓形的珠子,珠子與耳朵形狀之間有一條長線相連。
宋王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伸出手,想要觸摸一下陣法令牌。就在宋王的手指即將碰到陣法令牌的瞬間,時茜白了宋王一眼,對宋王的冒失行為感到有些不滿。
宋王尷尬地縮回手,看著時茜把耳朵形狀的部分戴耳朵上,就清了清嗓子,開口問道:“貞瑾伯爵,這到底是何物啊?它有什麼用處呢?”
時茜沒好氣地回答道:“這是出入提點刑獄司陣法的陣法令牌,它現在這個狀態可以用來進行千裡傳音。”
宋王聞言,眼睛一亮,追問道:“千裡傳音?那是不是說,隻要有了這個東西,兩個人即使相隔千裡之遙,也能夠像麵對麵一樣交談呢?”
時茜道:“不是這樣的。使用這個陣法令牌,不僅可以在相隔千裡的情況下通話,甚至在萬裡之外或者更遠的距離都能夠實現通話。不過,這一切的前提是提點刑獄司裡的陣法沒有被破壞。”
宋王聽了時茜的第一句話,本來還想借機諷刺她幾句,但當聽到後麵的話時,心中的嘲諷瞬間被驚訝和渴望所取代。
宋王兩眼放光,迫不及待地說道:“這陣法令牌如此神奇,還有沒有多餘的呢?能不能給本王一塊啊?”
時茜想都沒想,毫不猶豫地回答道:“不能。提點刑獄司的陣法防的就是像你這樣的人。”
時茜把話說完後,便不再理睬宋王了,直接對著陣法令牌幻化的圓珠部分說道:“我是貞瑾伯爵,是何人要與我進行千裡傳音?”
就在這時,輿車外的靖王聽到陣法令牌裡傳出了時茜的聲音,立刻迫不及待的回應道:“貞瑾,是我,靖王。”
時茜聽到陣法令牌裡傳來靖王的聲音,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揚起,露出一抹微笑,然後說道:“靖王爺,您用千裡傳音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靖王本來想問時茜現在輿車的狀況如何,想知道宋王有沒有為難她或者對她不利。
但是靖王又有些顧慮,擔心宋王可能就在時茜的身旁,如果聽到自己這樣問,恐怕會心生惱怒。
於是,靖王稍稍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換個說法:“貞瑾啊,那個誤觸的機關可能修複好?
要是實在修不好,那就算了吧。
昆侖老祖他有辦法進入乾坤輿車裡麵,而且昆侖老祖到時會用鎮魂鈴護著貞瑾,絕對不會傷到貞瑾你。”
靖王與路辰昆侖老祖)商量好了,若是時茜有危險,那即使把乾坤輿車毀了,也要救出時茜並要保證時茜的安全。
路辰聽到靖王如此堅定地表示,即使毀掉這輛珍貴的乾坤輿車也要救時茜一命,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感動之情。
要知道,這乾坤輿車可不是普通的交通工具,它就如同限量版的跑車一般,在其他空間靈界中都是備受珍視的存在,就更彆提是在西周所處的這個空間世界裡了。
因為這個空間世界,僅西周有兩輛乾坤輿車,而眼前這輛,正是屬於靖王的那一輛。想到這裡,路辰不禁為即將毀掉這樣一件稀世珍寶而感到惋惜。
然而,儘管心中有些不舍,但路辰深知,時茜的生命遠比這輛乾坤輿車更為重要。
不過,茜兒小師妹此刻正身處乾坤輿車內,要毀掉這輛車,也不能下手太重,以免傷到茜兒。
於是,路辰建議靖王,隻需在乾坤輿車上製造一個小小的缺口,大小能夠讓人的頭部通過即可。
路辰緩緩說道:“僅僅隻是弄出這麼大的一個缺口,對於老道我來說,還是有辦法將其堵住的。如此一來,這乾坤輿車依然可以正常使用,隻不過其使用壽命可能會略微縮短一些,並且多少也會存在一些隱患罷了。”
路辰稍作停頓,接著又道:“不過,老道自然會為王爺您設法解決這些問題。
我會精心設計一些陣法和機關,以此來消除那些潛在的隱患。”
話雖如此,但路辰心裡卻暗自歎息,正所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在這個空間世界中,實在難以尋覓到修複乾坤輿車所需的材料,自己所能做的,也僅此而已了。
然而,路辰轉念一想,自己倒是可以去問問玄武。畢竟,茜兒不僅是自己的師妹也是玄武的師妹,而玄武或許能夠找到所需的材料。
隻是,話不能說得太絕對,畢竟玄武事務繁忙,萬一到時候找不到玄武他呢?
靖王聞聽路辰所言,趕忙說道:“昆侖老祖,一切皆以貞瑾伯爵的安危為重啊。”
路辰連忙應道:“靖王爺儘管放心,貞瑾伯爵隨老道研習解剖之學已有月餘,若要細究起來,她也算是老道的學生了。
老道這個做先生的,豈能讓自己的學生有事。”
……
言歸正傳,時茜聽到靖王所言,趕忙回應道:“靖王爺,那誤觸的機關貞瑾我確實能夠修複,不過還需要些許時間才行。”話剛說完,時茜稍作思考,沉默數秒後,突然說道:“1336。”一代表一,三代表生,六代表順,所以1336有一生順遂的意思,也代表平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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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時茜學過摩斯密碼數字密碼的靖王聞聽此言,心中不禁一喜,連忙追問:“貞瑾,你剛剛說的可是1336?”
時茜點頭應道:“正是,1336。所以,靖王爺您大可放心,稍等片刻,我便能將其修複妥當。”
靖王聞言,麵露喜色,說道:“如此甚好,那本王與昆侖老祖,就靜候貞瑾你的佳音了。”
時茜聽後,回應道:“好的,靖王爺,您就稍安勿躁吧。”說罷,輿車內的時茜便將陣法令牌重新複原,然後小心翼翼地掛回腰間。
坐一旁的宋王看著時茜掛回腰間的陣法令牌,問道:“貞瑾伯爵,為何不能給本王一塊陣法令牌呢?”
時茜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說道:“你說這是為何呢?有了這陣法令牌,便能自由出入提點刑獄司的陣法,如此一來,那提點刑獄司豈不成了你家的後花園?你豈不是可以隨心所欲地來去自如?”
宋王聞言,心中仍有些不甘,他眨了眨眼,不死心地說道:“那你大可以設些禁忌嘛,將我那塊陣法令牌的部分功能取消掉,隻保留千裡傳音的功能,如此一來,不就可以解決問題了嗎?”
時茜聞言,嘴角的笑容愈發明顯,她側過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宋王,緩聲道:“宋王爺啊,您這腦袋轉得倒是挺快的。不過,您拿著這陣法令牌的千裡傳音功能,又有什麼用處呢?”
時茜稍稍停頓了幾秒,似乎是在給宋王一些思考的時間,然後接著說道:“宋王爺,您莫不是以為,隻要您手持這陣法令牌,就能夠與任何人進行千裡傳音吧?”
時茜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淡淡的嘲諷,繼續說道:“宋王爺你可知道,若您想要使用這陣法令牌與人千裡傳音,那麼對方也必須擁有一塊同樣的陣法令牌才行。
否則,這千裡傳音的功能,對您而言,不過是個擺設罷了。
可這樣的陣法令牌,除了聖上及提點刑獄司的人,就沒有幾個擁有。
所以,你拿著也沒用。”
宋王滿臉堆笑地說道:“這陣法令牌的千裡傳音可太有用啦,本王以後就可以和貞瑾伯爵你隨時隨地進行千裡傳音啦!”
時茜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一副極其嫌棄的表情,瞪大眼睛看著宋王,沒好氣地說:“你可彆做夢了!咱們倆的關係可沒好到那個份上,我才不會跟你千裡傳音呢。”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大約過了三五分鐘,這期間宋王一直在不停地與時茜糾纏,他軟磨硬泡,希望時茜能答應給他一塊陣法令牌,好讓他也能體驗一下陣法令牌的千裡傳音功能。
然而,時茜始終不為所動,時茜對宋王的糾纏感到非常厭煩。於是,時茜便拿起了陣法令牌,毫不猶豫地與輿車外的靖王進行了千裡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