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茜趕忙擺手解釋道:“那倒並非如此,不過此事與他多少有些關聯。”
東莞皇帝見狀,愈發好奇起來,追問道:“哦?這其中究竟有何內情?鎮國公,你且將事情原委一一道來,也好讓朕心中有數,看看此事與朕有無瓜葛。”
時茜稍作整理思緒,接著說道:“本公那孫女心地善良,見不得那些與她一般遭人拐賣的可憐女子受苦,便心生憐憫,將隨身攜帶的花露喂給了其中三名受害女子。
豈料,這三名女子獲救後,不僅不知感恩,反倒恩將仇報。其中一人手持木棍,徑直朝本公的孫女打去,而另外兩人則站在一旁冷眼旁觀,既不出聲喝止那人的惡行,也未曾提醒本公的孫女多加小心。”
東莞皇帝聽到此處,不禁插話道:“朕還是有些糊塗,這與戶部尚書家的三小子以及東莞又有何關係呢?”
時茜沉聲道:“東莞陛下,您可要有些耐心啊。且先聽本公把話說完。”時茜話音剛落,東莞皇帝便隨口應了一聲,時茜便接著說道:“我孫女臨走之時,於肩輿之上,聽到那手持木棍的女子,直呼你戶部尚書家的三小子——三公子,並向其求救,這豈不是說明景三公子與她相識?
亦或者說,那手持木棍欲打本公孫女之人,曾是你戶部尚書府中伺候的丫鬟。”
東莞皇帝如釋重負,心中卻暗自思忖,這又能說明什麼呢?
於是,東莞皇帝開口道:“即便那拿棍子打貞瑾伯爵之人,曾是戶部尚書家的,那也說明不了什麼呀!
畢竟戶部尚書家已將她發賣出去,那她便與戶部尚書家再無瓜葛了。
如今她應是屬於人牙子的人,而人牙子是南嶽人,如此說來,那欲打你的女子便是南嶽人,這與朕這東莞皇帝可就毫無關係了。”
時茜道:“既然東莞陛下您如此言說,那本公也無話可說了。”
東莞皇帝見狀,立即趁勝追擊道:“既如此,咱們還是言歸正傳,談一談好處費的事吧。”
東莞皇帝稍稍停頓幾秒後,接著道:“鎮國公,機關箱朕已得之,故而對你手中那些機關箱並無興趣。”
時茜道:“東莞陛下,您雖有機關箱,卻不曉得如何操作開啟閉合機關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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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陛下手中的那些機關箱,便如雞肋一般,毫無用處。”
時茜所言,東莞皇帝自然心知肚明,但他心中另有盤算。東莞皇帝心想,隻要能將人牙子擒獲,就不愁無法得知機關箱的操作之法。畢竟,那些人牙子在嚴刑拷打之下,必定會吐露實情。
另一邊,時茜通過小凡得知東莞皇帝並未被自己的話所打動,於是決定進一步加大籌碼。
時茜操控風傀儡人緊接著說道:“東莞陛下,本公此次除了給陛下機關箱的操作方法外,還有一份額外的大禮——機關箱的製作圖紙。”
時茜的話語如同一道閃電劃破夜空,瞬間引起了東莞皇帝的興趣。東莞皇帝想要的更多,因此努力壓製自己欣喜的表情,隻是眼睛緊盯著時茜,似乎想要透過時茜的話語看到那份神秘的製作圖紙。
時茜見狀,微微一笑,繼續說道:“有了這機關箱的製作圖紙,陛下您便可以派遣能工巧匠依圖製作機關箱。
如此一來,陛下不僅能夠掌握機關箱的使用技巧,更能擁有源源不斷的機關箱供應。”
說到這裡,時茜稍稍停頓了一下,給東莞皇帝留出一些思考的時間。然後,時茜話鋒一轉,又拋出了一個更具吸引力的條件:“而且,這機關箱的製作圖紙還能為陛下帶來更多的可能性。除了機關箱本身,陛下您還可以借助這圖紙研製出機關獸。”
時茜的最後一句話,猶如一顆重磅炸彈,在東莞皇帝的心中掀起了軒然大波。機關獸,那可是南嶽的立國之本啊!其威力之大,足以讓任何敵人聞風喪膽。若是東莞能夠成功研製出機關獸,那麼東莞的實力必將得到極大的提升,國家的安全也將更有保障。
東莞皇帝心中暗自思忖,雖然鎮國公鬼仙將機關箱的製作圖紙交給了自己,但這並不意味著隻有自己能夠製作機關箱和研發機關獸。畢竟,鎮國公鬼仙還有一個孫女在西周,而且她還是西周的郡主貞瑾伯爵。這意味著西周同樣有可能利用這份圖紙來製作機關箱和研發機關獸。
就在東莞皇帝心中暗自盤算的時候,時茜卻通過小凡讀取了他的魂識記憶,將他心中的這些小九九了解得一清二楚。
時茜操控著風傀儡人說道:“除了機關箱的操作方法和製作圖紙之外,本公可以再應允陛下一些東西,但數量不能超過三件。”
東莞皇帝聞言,心中一喜,但他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仔細地斟酌思考了三五分鐘。畢竟,這可是一個難得的機會,他必須要慎重選擇。
經過深思熟慮,東莞皇帝終於開口道:“朕要陣法令牌、糧種以及羽林衛現今所用的弓弩或千裡眼。”
時茜聽到東莞皇帝的要求,心中不禁暗暗感歎,這家夥還真是會挑啊!所要的每一樣東西,可都是管控物品。
時茜緩聲道:“陣法令牌的確是個好東西,陛下您想要它,想必是看中了它千裡傳音的奇妙功能吧!”
東莞皇帝聞言,坦然道:“哈哈,朕對鎮國公你向來欽佩敬仰,知道你一向是個聰明人鬼)。
所以朕在你麵前不說暗話。
不錯,朕確實對陣法令牌的千裡傳音功能頗為心動。”
東莞皇帝在心裡說“有了這陣法令牌的千裡傳音功能,朕就無需親自出宮,便可將指令傳達給邊關的將士們。同時,邊關的將士們也能迅速將邊關的戰況和其他重要信息反饋給朕。如此一來,不僅比傳統的傳書方式更為快捷,而且也更為安全可靠。”
正當東莞皇帝沉浸在自己的美好設想中時,時茜卻突然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的思緒。
時茜說道:“陛下,您怕是想得太簡單了。這陣法令牌雖然神奇,但要想真正發揮其千裡傳音的功能,還需要有相應的陣法才行。”
東莞皇帝眉頭一皺,麵露疑惑之色,追問道:“哦?這是為何?”
時茜接著解釋道:“陛下,您可彆小看了這陣法。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布設的,即便是本公,也花費了大量的時間和精力才研究出這樣的陣法。
而且,這陣法的布設需要地階符籙和法器才能成事。”
說到這裡,時茜稍稍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所以說,陛下您即使得到了陣法令牌,若沒有地階符籙或法器,沒有本公這樣的陣法大師為您布設陣法,這陣法令牌也不過是一塊普通的牌子罷了,根本無法發揮其千裡傳音的功效。”
東莞皇帝的臉色漸漸變得陰沉下來,顯然沒有料到這其中還有如此多的門道。但東莞皇帝並未輕易放棄,沉默片刻後,說道:“鎮國公,這世間能人異士眾多,未必就隻有你一人有地階符籙、法器,能夠布設這陣法。”
時茜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回應道:“陛下,您這話可就說錯了。本公並非自負,而是事實如此。這陣法的布設,不僅需要精通陣法之道,還需要對天地靈氣有深刻的理解和掌控。而這樣的能力,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具備的。”
時茜頓了頓,接著說道:“況且,本公雖已身死,但終歸是西周人。我的孫女如今還在西周生活,蕭家的祖墳以及那些已經離世的族人,也都埋葬在西周的土地上。因此本公斷不可能為西周以外的人或國家布設那樣的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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