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斐、長順、長守三人約定好遊戲規則後,便開始為眾人演示起格鬥遊戲來。
與此同時,時茜儘職地為眾人講解,“現在呈現在你們麵前的就是乾坤與車上的陣法遊戲。”時茜繼續說道,“這些陣法遊戲是專門為兵士們設計的。”
時茜頓了頓,繼續解釋道:“領兵的將軍們都很清楚,兵士們的操練對於提升他們的戰鬥力至關重要,絕對不能有絲毫懈怠。”
接著,時茜話鋒一轉,“可是呢,在乾坤與車裡,並沒有像演武場那樣寬敞的地方供兵士們進行操練。”
說到這裡,時茜稍稍提高了音量,“於是乎,就有了這個神奇的陣法遊戲啦!”
時茜接著詳細介紹道:“在這個陣法遊戲裡,兵士們其實隻是一縷魂識哦。當他們在陣法遊戲中被擊中時,本體會有痛覺,但並不會對本體造成致命的傷害。”
時茜特彆強調:“在赤手空拳對戰時,如果被擊中,本體隻會感覺到一點點疼痛;但要是使用刀等武器對打,被傷到致命的地方,雖不會殞命,不過會非常痛啦!
而且,陣法遊戲中被傷到的身體相應部位會出現紅痕。不過,這些紅痕會在一兩個時辰後自動消失的,不會留下任何後遺症。
這樣就很好的保障了兵士操練的安全性,確保不會出現非戰鬥減員情況。”
時茜把這些話說完後,現場一片沉默。過了一會兒,一位文官站出來說道:“搞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有什麼用呢?不過是讓那些士兵們變得更加嬌氣罷了。操練時受點皮肉之苦又算得了什麼?如果連這點苦都吃不了,還怎麼能指望他們上陣殺敵呢?”
時茜聽完這番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但並沒有回應。而東莞的武官們則不約而同地白了那名文官一眼,顯然對他的言論有些不滿。
然而,無論是東莞的皇帝,還是那些已經琢磨出一些門道的文官和武官,都沒有對那番話進行駁斥。時茜本來也不想反駁,因為她和東莞的皇帝以及那些官員們有著同樣的想法——他們並不希望自己的對手變得聰明起來。
不過,時茜的心中卻在暗自思忖著另一件事情。在來東莞之前,從靖王那裡得到了一些消息,得知東莞近年來與摩柯、南嶽等地的往來異常密切。這讓西周皇帝不禁懷疑擔心,東莞是否有推翻西周墨家、取而代之的野心和意圖呢?
於是,時茜嘴角微揚,緩聲道:“把兵士安全運送到指定地點,這對於乾坤與車來說,不過是其最基礎、最微不足道的用途和操作罷了。”
時茜稍稍停頓了一下,給在場的人留出時間去消化這句話,然後接著說道:“乾坤與車的真正用途,其實是用於埋伏一支奇兵。”
說到這裡,時茜的聲音略微提高了一些,以強調這一點的重要性。時茜繼續解釋道:“隻需擁有一輛乾坤與車,就能夠提前一個月,甚至一年,在敵人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悄然埋下一支多達兩千兵馬的奇兵。”
眾人聽聞此言,皆麵露驚訝之色,顯然對這乾坤與車的神奇功能感到十分震驚。
時茜見狀,微微一笑,繼續說道:“這乾坤與車,有一項極為隱蔽的隱藏功能。那就使得,隻要與車裡的兵士不下車,其他人根本無從發現他們的蹤跡。
如此一來,這些兵士便可以在與車內以逸待勞,養精蓄銳,等待最佳的出擊時機。而一旦他們下車,就如同猛虎出籠一般,勢不可擋。”
時茜頓了頓,讓眾人有時間去想象那場景,然後時茜又說道:“不僅如此,能拉動乾坤與車的,唯有龍馬。而這龍馬,可是會飛的哦!無論多高的城牆,都絕對無法阻擋龍馬的腳步。”
最後,時茜的目光掃視了一圈在場的眾人,語重心長地說道:“想象一下,與敵人對峙時,突然有這麼一輛乾坤與車,拉著上千名兵士,如鬼魅一般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城中。
等到夜幕降臨,人困馬乏之際,他們卻如神兵天降般從與車中殺出,那將會是怎樣的一番景象呢?”
東莞皇帝聽完時茜這番話後,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被人點醒的感覺。東莞皇帝暗自思忖著,貞瑾伯爵所說的這些話,分明就是在暗示自己啊!這些年來,東莞與摩柯、南嶽等國之間的往來確實過於密切了。如今想來,確實應該適當地收斂一下了。
一個小小的丫頭都能洞察到其中的利害關係,更何況西周皇帝那隻老謀深算的狐狸呢?想必他早就看穿了這其中的端倪。
除此之外,這些年摩柯和南嶽在東莞的所作所為也確實有些過分了。他們的行為已經對東莞的穩定和發展造成了一定的影響,是時候給他們一些顏色看看,讓他們知道東莞並不是好欺負的。
不過,東莞皇帝在心裡說,不能白白地為西周做事。東莞為西周擋著來自摩柯的壓力,那麼西周也應該給予東莞一些實際的好處作為回報。
畢竟,就算是親兄弟之間,也需要明明白白地算賬,更何況東莞和西周早已分家,各自為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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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長斐的聲音如同一道驚雷,劃破了東莞皇帝的思緒,“長守,不是說好了,不打臉的嗎?你小子,往那打呢。”
長守聞言,急忙解釋道:“對不住了,長斐,我不是故意的。這不是混戰嘛,一時打開心了,沒收住。”
長斐一臉無奈,嘟囔道:“沒收住?我信你小子,我就見鬼了。該死的,你小子,竟然選了紅顏色做標記,你不知道,這陣法遊戲的顏色很難洗的。”
長守卻不以為意,笑嘻嘻地說:“這不是你說,黑色不好看嘛!這紅色多好,喜慶,跟胭脂一樣……哎呀!”
話還沒說完,遊戲中的長順突然從背後偷襲,長守猝不及防,被打得一個踉蹌。
“長順,你乾嘛偷襲我。”遊戲中的長守穩住身形後,喊道。
長順卻一臉無辜地反駁道:“長守,你說什麼傻話呢。什麼偷襲,這是混戰,當然是誰離我近,我打誰了。”
過了一會,長守喊道,“哎!哎!哎!不對啊!不是說混戰的嗎?長斐、長順,你們倆怎麼一起打我呀!”
長順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長守,你小子彆喊了。你總往我這邊靠,擋住長斐了,我不打你打誰啊。”
“停!你們兩個打我一個,我打不過啊……嗯……夠了夠了,再抹就成猴屁股了!”陣法遊戲裡被長斐和長順圍攻的長守,一邊笑著求饒,一邊用手擋住兩人繼續往他臉上塗抹顏料的動作。
“哈哈,你小子不是說紅的喜慶嗎?我給你抹個大紅臉,這下你最喜慶啦!”長斐大笑著說道,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繼續在長守的臉上塗抹著。
一旁的長順也跟著起哄:“對呀,這樣才夠喜慶嘛!”
看著長斐、長順、長守三人玩得如此開心,站在一旁觀看的東莞武將們心裡也不禁癢癢起來。
其中,越將軍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朝時茜拱了拱手,開口問道:“貞瑾伯爵,這個陣法遊戲看起來很有趣啊,我等是否也能一同參與呢?”
時茜微笑著回答道:“當然可以啦。隻要你們記住長斐或者長順、長守他們其中一人床鋪的編號,或者直接記住他們的名字,然後隨便找一個空的床鋪,切換到遊戲界麵,輸入他們的床鋪編號或者名字,就可以加入遊戲啦。”
越將軍等武將們聽了時茜的話,如獲至寶,連忙向東莞皇帝施禮,請求加入遊戲。東莞皇帝看著這些躍躍欲試的武將們,轉頭看向時茜,詢問時茜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