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等人當然不甘心就這樣放棄,他們決定在陣法裡繼續尋找其他的藥材,看看是否能夠找到一些稀有的品種來與陣法交易。然而,陣法再次給了他們一個打擊,它告訴皇帝等人,陣法遊戲裡的藥材都是稀世之寶,並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找到的。
隻有在玩家完成特定任務、獲得獎勵或者遇到危險時,這些稀有的藥材才會出現。所以,皇帝等人想要在陣法裡找到藥材來換取還魂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因為藥材出現了,也並不意味著,玩家就能得到它,還需要玩家憑本事找到它。
“重樓”為中藥正名:因其根莖乾燥後表麵有層疊環紋,形似重疊的樓閣而得名。)
一刻鐘之後,一群人返回原地,準備熏兔子窩來捕捉兔子。
皇帝此時心中對時茜用重樓和降龍草換解毒丹這事還耿耿於懷,原本皇帝已經盤算好了,等時茜用重樓和降龍草換還魂丹後,自己再想辦法從時茜手裡拿到還魂丹。
想著這些,皇帝對時茜說道:“貞瑾,你真應該用那重樓和降龍草換還魂丹,你換解毒丹實在是太虧了。”
皇帝的話語中透露出對時茜選擇的遺憾,接著道:“貞瑾,你製作的花露本身就具有解毒的功效,所以這解毒丹對你來說並沒有太大的用處。”
時茜微微一笑,回應皇帝道:“聖上,您有所不知,臣貞瑾找到的重樓和降龍草雖然珍貴,但也僅夠換取一顆還魂丹而已。
然而,這解毒丹卻可以換到整整十顆呢。
所以,貞瑾認為用重樓和降龍草去換取解毒丹更為合算。”
時茜嘴上這麼說,心裡卻道我不管換什麼都不虧。而且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這狗皇帝心裡的小九九,想從我手裡白拿還魂丹,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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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茜繼續說道:“聖上,雖然如您所言,臣貞瑾製作的花露確實有解毒的功效。
但是,如果用花露來解見血封喉這種劇毒的話,其效果會比解毒丹差很多呢。”
“方才在陣法中,陣靈對各種丹藥的解說大家都看到了。按照陣靈所說,即使是中了見血封喉這樣的劇毒,隻要立即服下解毒丹,也能夠讓人恢複如初。”
“然而,這花露卻有著明顯的局限性,它對於那些見血封喉的烈性毒藥所造成的傷害,其修複能力相當有限。
花露雖然能夠確保服下見血封喉毒藥的人得以存活,但對於毒藥所帶來的傷害,卻需要一個極其漫長的過程去修複,而且最終也難以恢複到最初的狀態。”
“不僅如此,聖上您曾經使用過花露,自然清楚花露並不易於保存。
隨著時間的推移,花露中的靈力會逐漸消散,一旦靈力散儘,花露便會失去其原有的功效,成為毫無用處的物品。”
“相較之下,這解毒丹則有著顯著的優勢。它不僅能夠有效地解除各種毒性,還具備長時間保存的特性,甚至可以存放百年之久,乃至更久。
正因如此,臣貞瑾認為,這解毒丹對於貞瑾來說,也是需要的。”
皇帝聽完時茜的這番話後,心中依然對時茜未換還魂丹感到些許遺憾。
時茜見狀,連忙從懷中取出三顆自己換來的解毒丹,恭敬地呈遞給皇帝,並說道:“聖上,臣特將這三顆解毒丹敬獻給您,還望聖上能夠笑納。”
皇帝看了看時茜手裡的解毒丹,便示意徐福上前接過來,然後道“貞瑾,你有心了。朕就笑納了。”說完這話頓了頓,才接著道“好了,貞瑾你玩去吧!”
時茜暗自鬆了一口氣,給皇帝行禮後,便後退幾步然後轉身走向前方等著自己的靖王和常玉公主。
……
時茜等人在獵戶們的指點之下,費了好大一番功夫,終於把相通的兔子窩找了出來。
經過仔細的搜索和排查,他們發現自己所在的區域隻有五窩兔子。
找到了目標之後,大家立刻行動起來。他們分工明確,每窩兔子隻留下兩個出入口,一個出入口負責點火放煙,把煙扇入兔子窩裡,讓兔子窩裡的兔子們感到恐慌和不安。
而那些想要一展身手的人則守在另一個出入口處,嚴陣以待,準備迎接出逃的兔子。
一切準備就緒,煙開始源源不斷地灌入兔子窩。
沒過多久,守在另一個出入口的人們就聽到了兔子們在窩裡亂竄的聲音,他們興奮地呼喊起來,迫不及待地想要抓住這些受驚的兔子。
然而,就在大家都興奮地準備大顯身手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由於大家都太過急切地想要抓住兔子,結果在出入口處發生了混亂。
人們手忙腳亂地擠在一起,你推我搡,甚至有人被撞倒在地。
“哎!你乾什麼呀!”突然,一聲驚叫響起。
“乾什麼?抓兔子啊!”另一個人連忙回應道。
“抓兔子,你看我像兔子嗎?
你撞我身上乾嘛?”被撞倒的人不滿地抱怨著。
“顧宴安,你是不是故意的。”被撞的人認出了撞他的人,立即憤怒地指責道。
“葉承恩,是你自己撞過來的。
在河裡捕魚的時候,你就故意給我搗亂,我看你不像兔子,像沒事找事的……”顧宴安也不甘示弱地反駁道。
眼看著兩人的爭吵愈發激烈,眼看著就要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突然有人高聲喊道:“喂,你們兩個彆吵啦!”
這一嗓子猶如醍醐灌頂,讓爭吵中的兩人瞬間回過神來。
緊接著,那人又焦急地喊道:“快快快,兔子朝你們那跑過去了,快攔截,攔截啊!”
聽到這話,顧宴安與葉承恩不約而同地迅速轉頭朝前看去,隻見一隻灰色的兔子正像離弦的箭一樣朝他們所在的方向狂奔而來。
說時遲那時快,顧宴安、葉承恩二人見狀,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出手,如餓虎撲食去抓那隻兔子。
隻一瞬間,一人便抓住了兔子的耳朵,而另一人則抓住了兔子的後腿。
“你放手,這兔子是我先抓住的!”抓著兔子耳朵的葉承恩高聲喊道。
顧宴安卻不以為然,反駁道:“你才該放手呢,明明是我先抓住的!”
葉承恩瞪大眼睛,指著顧宴安手中抓著的兔子屁股,嘲笑道:“顧宴安,你說你先抓住了兔子,你看看你抓的是啥地方?是兔子的屁股啊!就這你也好意思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顧宴安聞言,頓時麵紅耳赤,但依然堅持道:“葉承恩,你才不怕閃了舌頭呢!
是我抓住了兔子的後腿,這兔子才跑不動了,所以你才能抓住它的頭!”
於是,顧宴安和葉承恩就誰先放手這個問題,又像小孩子一樣吵了起來。
“顧宴安,你放手!”葉承恩瞪大眼睛,對著顧宴安喊道。
“葉承恩,你才應該鬆開的!”顧宴安也毫不示弱,與葉承恩對峙著。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互不相讓,聲音越來越大,引來了周圍不少人的側目。
就在他們爭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被他們抓住的兔子突然趁機掙脫了他們的束縛。
那隻兔子先是在原地掙紮了幾下,然後像離弦的箭一樣,飛快地竄進了一旁的草叢裡,眨眼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哎呀!兔子跑啦!”有人驚呼道。
“葉世子、顧世子,你們兩個到底在搞什麼呀!
這下兔子跑沒影了,你們兩個都高興了吧!”另一個人不滿地抱怨著。
“彆管他們倆了。”有人無奈地搖搖頭,“這兩人就是貓和狗,一見麵就能吵起來了。”
時茜看著爭吵的葉承恩和顧宴安,不禁小聲嘀咕道:“確實像貓和狗。”
時茜的話被一旁的如雪聽到了,如雪“噗呲”一聲笑了出來,一旁的常玉公主見狀,也跟著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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