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蓉氏這一招,讓彆院那三個心懷鬼胎的人,拋下所有都匆忙趕回來陪伴生病的孩子。”
“接著,宋蓉氏與孩子的病過於凶險,單憑一己之力實在難以同時照料兩個病重的孩子為由,讓另一個妾室將其親生骨肉帶回自行照看;與此同時,宋蓉氏決定攜著重症纏身的幼子回娘家,畢竟在娘家府邸內,其父蓉老爺素日裡供養著一名醫術精湛、聲名遠揚的神醫——此乃一位歸隱民間的前朝禦醫!
因為那位寵妾以及另一房小妾皆認定宋蓉氏的孩子是自己的親生孩子。
基於這層關係,二人旋即聯袂向宋知州進言勸諫,極力主張讓宋蓉氏攜帶孩兒返回娘家求醫問藥。
待到宋蓉氏離去之後,宋知州隨即領著他心愛的寵姬重返彆院。另一位小妾卻遭逢冷遇,被迫留於原處繼續照拂稚子。
臨行之際,宋知州還特彆鄭重其事地告誡這位留下來看顧孩子的小妾,切不可妄圖憑借子嗣之事再度邀寵獻媚。否則一旦小孩有個三長兩短,那麼這名小妾必將麵臨被逐出府門甚至淪為奴婢之命運!
儘管心中滿腹委屈不甘,但懾於宋知州的威嚴權勢,那小妾終究不敢造次忤逆,隻得儘心儘力地侍奉左右,悉心嗬護這個小生命。
或許真是天佑神助吧,經過一番精心調養護理,那個原本命懸一線的孩子居然奇跡般地挺過難關,撿回一條小命兒來,但是卻落下了殘疾。”
“宋知州那種人,他怎麼可能接受得了自己有個身有殘疾的兒子。
當他知道那個孩子因疾病落下殘疾的時候,他立刻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完全不再關心這個孩子的死活。
從此以後,他對那個孩子不管不顧不聞不問,仿佛他們之間毫無關係一般。
而那位小妾看到宋知州作為父親都如此冷漠無情地對待自己的親生孩子,自然也就跟著學樣兒啦!
她不僅對孩子冷眼相待,甚至稍有不如意便對其惡語相向,拳腳相加。
更過分的是,她竟然時常強迫那孩子去跟狗爭搶食物吃。
於是某一天,悲劇終於發生了——那孩子在和狗爭奪食物時不幸被狗咬傷。
沒過多久,那個孩子突然出現了一係列詭異的症狀:雙眼變得通紅異常,極度害怕光線;隻要聽到水聲或者看到水,就會渾身顫抖不已,並從嘴裡發出陣陣類似野獸般的怪異叫聲……
一時間流言四起,下人紛紛猜測那孩子是不是遭遇到了什麼邪靈的侵襲,或是被惡鬼纏身所致。
而這些傳聞傳到了宋知州耳裡之後,宋知州這位狠心腸的父親居然毫不猶豫地下令讓下人將那個孩子活活打死了事。”
時茜道:“那孩子是被狗咬了,得了狂犬病,根本不是什麼中邪!”
沐澤驚訝地看著時茜說道:“貞瑾,沒想到你竟然也了解狂犬病啊。”
時茜微微一笑,自信滿滿地回答說:“這是當然啦,沐澤,我可是學醫的。”
時茜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宋知州的三個孩子,有兩個都是被他親手殺害的!
三個孩子死了兩個,隻剩下最後一個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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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宋蓉氏帶回娘家去找大夫治療的那個孩子最後情況如何呢?”
沐澤說道:“那個孩子最後也死了。不過,宋知州卻並不知曉那個孩子死了。”
時茜忙問道:“難道說,那孩子沒有得到及時有效的救治,病情惡化導致死亡嗎?”
沐澤緩緩搖了搖頭,歎息著解釋道:“並非如此,事實上,經過精心醫治,那孩子的病症已經痊愈了。
隻是當宋蓉氏見到康複後的孩子時,心中不禁想起被宋知州活活摔死的親生兒子。於是,她在瞬間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
時茜道:“她做了什麼決定?”
沐澤緩緩說道:“宋蓉氏心想,夫君宋知州既然敢換了她的孩子,那她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給宋知州換一個孩子。
於是,她將那個孩子與在她娘家乾活的一個下人的孩子進行了交換。
當宋蓉氏離開娘家時,帶走的是那個下人的孩子。
宋蓉氏的父親蓉老爺得知此事後,當機立斷買下那個孩子,並對孩子的父母謊稱,那孩子命格旺他,他要將那孩子留在家裡撫養。
蓉老爺給了那孩子的父母一百兩銀子,那孩子的父母何曾見過如此巨額的財富,當即喜出望外地答應了。”
時茜聽到這裡,迫不及待地追問道:“那宋知州最後那個孩子是如何慘死的呢?”
沐澤的聲音低沉而又悲痛:“也是被宋知州活活打死的。”
時茜驚愕地問道:“那孩子不是已經被蓉老爺買下了嗎?他理應在蓉家才是!難道宋知州竟然跑到蓉家去打死那孩子不成?”
沐澤輕輕搖了搖頭,道:“是也不是。這件事的起因要從涼州蓉城的旱災說起。
蓉老爺不是養了一些精通風水之術的能人異士嘛!這些風水師在多年前,就已經算出涼州蓉城將會遭遇一場大旱。
然而,具體的時間,那風水師卻始終無法算出。
不過,蓉老爺未雨綢繆,在風水師算出涼州蓉城有旱災之時,就開始著手準備。
他讓那些風水師按照山勢的走向,尋找地下的水脈,挖掘了幾口深水井。
其中,有兩口井成功出水了,這兩口井在涼州蓉城受災之際,猶如救命稻草一般,拯救了無數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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