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王的心情很好,麵對時茜的恭喜,嘴角高高揚起,真誠的道:“貞瑾,本王這次欠你一個人情,日後你貞瑾有用得著本王的地方,本王和庶妃一定不會推辭。”
時茜道:“翼王殿下既然這麼說,那這個人情貞瑾就記下了。”
翼王道:“記下。貞瑾,還要好好想想,要本王與庶妃怎麼還你這個人情。等想好了,貞瑾可派人告知本王或庶妃,在此之前,本王和庶妃還要準備一份厚禮好好感謝你。”
時茜道:“還有厚禮啊!翼王殿下,你也太客氣了。”時茜說完這話,頓了頓,道:“翼王殿下,庶妃娘娘那還等著本官的回話呢。為此,本官就先行告退了。”
翼王衝著時茜擺了擺手,道:“去吧!彆讓庶妃娘娘久等了。”
翼王看著時茜離去的背影,腦中浮現方才與皇帝用陣法令牌千裡傳音的情形。
翼王一直以為自己在皇帝這個父親心裡沒有一點位置,可此刻,他的內心卻充滿了複雜的情感。他不禁想起了自己曾經的孤獨和失落,那些被忽視和冷落的日子。然而,現在他才明白,原來父親心裡有自己,隻是他沒有察覺到罷了。
他心中湧起一股溫暖的感覺,那是被人關心和重視的幸福。他意識到,自己在父親心中是有一定地位的,這讓他感到無比欣慰。同時,他也對父親的關心和愛護充滿了感激之情。
本來,還擔心父皇知道蓉氏選擇自己,因而會對自己產生不好的看法。結果,父皇擔心的是自己會因蓉氏嫁過人,而冷落慢待蓉氏,讓蓉氏對自己心生怨恨,導致不肯用心幫自己。
翼王的心中充滿了感動,在他知道父親是在為他著想,希望他能夠得到最好的結果。
希翼王便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珍惜這份親情,不辜負父親的期望。
同時,他也會好好對待蓉氏,讓她感受到自己的真心,成為他的得力助手。
想起,父皇便苦口婆心的勸說自己,讓自己隻把蓉氏當成一個對自己有莫大用處的屬下去對待。
接著,又把娶了蓉氏後,自己會有什麼好處,一一的說給自己聽。
翼王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一個父親對孩子的疼愛,是那種擔心兒子會錯過了好東西,於是,便放下父親的威嚴,親自把好東西喂到兒子口中,還一邊告知兒子,這東西的好,哄著兒子多吃幾口。
……
另一邊,時茜帶著寫好的賜婚聖旨,返回關押蓉氏的院子。進屋後,時茜滿臉笑容,先恭喜蓉氏,然後便讓蓉氏跪下接賜婚聖旨。
蓉氏在聽到時茜的恭喜時,心中猶如波瀾壯闊的大海,瞬間明白自己即將踏入那高不可攀的翼王府,成為翼王爺的女人了。
然而,蓉氏萬萬沒有想到,皇帝和翼王竟然會賜予自己庶妃的位份,這猶如晴天霹靂,讓她震驚不已。蓉氏本以為最多隻能得到如夫人的位份。
蓉氏緊緊握著聖旨,猶如捧著自己的生命一般,看了一遍又一遍,才敢相信自己真的被皇帝賜給翼王做庶妃了。
蓉氏在心中感歎,今日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就如同一場絢麗多彩的夢境,令人陶醉其中。
前天,自己還是那身陷囹圄的階下囚,小命猶如風中殘燭,朝不保夕。
誰知,下一刻,自己竟因為救濟災民的善舉和經商的才能,猶如千裡馬遇到伯樂一般,被聖上看重,不僅免去了死罪,還獲封三品誥命衛國夫人。
而後,又無需經過夫君及夫君長輩的首肯,便能與那心狠手辣、畜生不如的宋宏宇和離,去掉了夫姓,恢複了娘家的姓氏。
接著,又得到皇帝的賜婚,本以為皇帝賜婚,最好的結局不過是賜婚給王府的管家之類的下人。
當時,自己心中猶如打翻了五味瓶,很是不甘,可縱是如此,自己也隻能在心裡默默地為自己哀悼幾秒,彆無他法。
畢竟自古以來,女子的婚姻就如同那被束縛的鳥兒,不得自由,由不得女子自己做主。
時茜見蓉氏拿著賜婚聖旨後心裡正高興,便順勢而為道“夫人,您看聖上都已經下旨將您賜予翼王殿下了,那咱們就得趕緊著手準備這樁婚事呀!
畢竟依聖上的意思,夫人你與翼王殿下的婚事要儘快操辦,但因蓉城的災情未過,這婚事不宜大操大辦。
但夫人你與翼王殿下的婚事,畢竟是皇室的親事,又萬萬馬虎不得。
聖上的意思是,夫人你與翼王殿下的婚事是一定要辦的,還要辦得既莊重又熱鬨才行,絕對不能讓外人看了笑話去哦!”
再者說了,涼州蓉城最近遭受旱災這麼嚴重,搞得涼州蓉城受災地的百姓們士氣低落,一點精神頭都沒有。
這時候正好需要來一場熱熱鬨鬨的婚禮,給大家衝衝喜,也好讓百姓們重新振作起來嘛!
因此,夫人你是不是該找找令尊,商談一下你與翼王殿下這婚事的事宜。”
蓉氏聽完時茜這一番話,臉上原本因為得償所願而洋溢著的喜悅之情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頗為為難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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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茜見此情形,趕忙說道:“夫人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若是如此,還望夫人能一吐為快,如此本官也能略儘綿薄之力,幫著出出主意。
即便本官黔驢技窮,無計可施,那不是還有翼王殿下在嘛,翼王殿下定然能夠為夫人排憂解難的。”
蓉氏聽了時茜這番言辭,說道:“不瞞蕭大人,早在數年之前,由於連續三四年涼州蓉城的雨水日漸稀少,便有人提醒家父,此乃天降異象,涼州蓉城恐有旱魃出沒。古代將旱災稱作旱魃)
家父聽後,當即責令家中眾人著手為即將可能降臨的旱魃未雨綢繆。”
蓉氏凝視著時茜,緩緩說道:“蕭大人,並非家父鐵石心腸、自私自利,不願為他人著想,故而未曾將此事公之於眾。
而是,這旱魃之事,當時也不過是一種捕風捉影的猜測罷了,並無實據可考。
再者,家父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且人微言輕。
家父他並非朝廷命官,若家父對外宣揚涼州蓉城將有旱魃,那家父極有可能會被冠以妖言惑眾,擾亂民心的罪名,遭受懲處。”
“故而,旱魃之事,家父嚴令家人,不得向外界吐露隻言片語。
後來,宋宏宇登門提親,欲娶我為妻。
家父見宋宏宇乃涼州知州,蓉城之父母官,若能與之聯姻,日後若旱魃之事屬實,屆時,蓉家便可借支持宋宏宇之力,為蓉城百姓儘一份綿薄之力。於是,家父應允了這門親事,將我許配給了宋宏宇。”
“然而,家父未曾料到,那宋宏宇竟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狼。
他宋宏宇依仗我們蓉家提供的錢糧和資源,在涼州蓉城站穩腳跟後,便起了歹心:妄圖謀害我及整個蓉家,霸占我蓉家的全部家產!
好在蒼天有眼,家父及時洞察到了異常,趕在事態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之前采取了行動。
但,自古官官相護,民不與官鬥。他宋宏宇貴為涼州蓉城的知州,而涼州蓉城乃翼王殿下的封地,翼王殿下遠在上京時,他宋宏宇便是涼州蓉城的土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