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了什麼？”
他詫異地看著簡瑤，她眼神裡的冷意讓他覺得她整個人都變了。
“傅盛年打擾我玩的興致了。”
“什麼？”
沈奕氣的不行，“你跑到這裡來找樂子？我的俱樂部不夠你玩的？”
“我想在哪裡玩是我的事，跟你無關。”
“簡瑤，你過分了。”
“沒有傅盛年過分。”
“……”
沈奕咬了咬牙，眼神看向縮在角落裡的顧湘，向她伸出手，“過來，跟我回去。”
顧湘點了點頭，拿起包包走上前。
簡瑤麵色沉了下，把人叫住，“顧湘，你彆走。”
“我……”
顧湘一臉為難，她被簡瑤的行為嚇到了，現在還驚魂未定。
“彆走。”
顧湘沉默了一會，抱歉地說“對不起，我先回家，你記得早點回去，彆玩的太晚。”
她跟著沈奕走出包廂，就這樣將簡瑤一個人丟下。
簡瑤坐直身子，呆愣了幾秒，神情疲憊地靠倒在沙發裡。
她揉著發疼的太陽穴，腦海裡一遍遍閃過傅盛年被警察帶走時看她的眼神，他當時在想什麼？
他看她的眼神不像是憤怒，倒像是……心疼？
不。
不是心疼。
他不會心疼她。
那都是假象，她不能再被那些假象騙了。
“換個包廂，我們繼續喝。”
她拿上包包起身往外走。
唐戰若有所思地笑了下，跟上去，讓人送酒水到隔壁包廂。
簡瑤喝了很多，一杯接一杯的喝。
除了傅盛年惹她心煩，顧湘丟下她跟著沈奕離開也惹得她很心煩。
她不知道自己一晚上喝吐多少次，整個人都是恍惚的。
唐戰坐在沙發裡，很沉默地看著她一會哭一會笑，像個瘋子。
見她還要再喝，他奪了她手中的杯子，“夠了。”
“不用你管。”
“你想喝死在這裡？”
“喝死也不關你的事，你出去。”
簡瑤甩開他的手，端起杯子就往嘴裡灌酒，可剛灌下去就將酒又吐了出來。
唐戰有些看不下去，伸手幫她拍了拍背。
“我這裡還沒喝死過人，你適可而止。”
簡瑤冷笑一聲，又灌下幾杯酒後，歪倒在沙發上閉起眼睛，心累極了。
唐戰以為她睡過去了，一手拎起她的包，將她扛到肩上，帶出包廂。
她被唐戰扛回家，丟在沙發裡，昏昏沉沉的很快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