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要做一些檢查,確認一下是不是病情又複發了。
她很害怕,在電話裡哭哭啼啼的,後來電話就被簡銘疏接了過去,簡銘疏希望他能去一趟醫院。
倘若簡詩的病又複發了,那就必須要考慮骨髓移植。
……
簡瑤跟到醫院後沒有下車,她讓左一跟上了傅盛年,去了解一下情況。
她等在車裡,一等就是一個多小時。
不過她沒有白等這麼長的時間,左一帶來了讓她十分震驚的消息。
住院的人是簡詩,傅盛年來醫院正是看望簡詩的,簡詩做了詳細的檢查,已經確診是血癌。
她的病,複發了。
距離上一次骨髓移植過去了還不到一年的時間,居然又複發了?
簡瑤擰著眉,反複向左一確認有沒有搞錯,最後證實沒有弄錯,簡詩的病的確複發了。
她坐在車子裡愣怔許久,本以為聽到這樣的消息,她會高興,事實卻是,她笑不出來。
簡詩的情況她還算了解,病情再次複發對於簡詩來說,等同於是要了命。
除非簡詩有著極為強烈的求生欲,否則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很難撐到再次骨髓移植。
“太太,要回去嗎?”
她點了點頭,讓司機將她先送回了家。
當天,傅盛年很晚才回來,還喝的醉熏熏的,走路都有些不穩。
她沒去招惹他,洗了澡就鑽進被子裡睡覺,男人卻是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餓狼一樣撲在她身上,她反抗,他便按住她的手,瞪著一雙通紅的眼,帶著一身的酒氣,死死壓住她。
他的吻強勢又霸道,甚至可以說是喪心病狂,沒給她一點喘氣的空間,她被他吻的幾乎快要暈厥。
——
翌日。
她清醒過來的時候,身上到處都是吻痕,全身的骨頭像是被人敲碎了又重組一般,痛的連床都下不了。
傅盛年早已不見了蹤影,她給他打電話,沒人接,她索性不打了。
隨便他去乾什麼。
大概,他是去了醫院,陪簡詩。
想到這裡,兩行淚順著眼角流下,浸濕了枕頭。
她在床上躺了一天,傍晚時分才爬起來,進浴室裡洗了個澡。
昨晚被傅盛年折騰的太狠了,她隱隱覺得有些腹痛,飯都沒吃便讓司機備車去醫院。
本想到婦科做個檢查,可她剛進醫院便撞見了在等電梯的傅盛年。
男人一身正裝,像是剛從公司趕過來,手裡還拎著一盒草莓。
她記得簡詩最喜歡吃草莓。
真諷刺!
她沒去管他,忍著腹痛徑直去了婦產科,經過檢查,胎兒沒什麼問題,發育很好,但不能再劇烈‘運動’。
她鬆了一口氣,正準備離開醫院回去休息,手機響了。
孟美竹打來的。
她直接掛斷,對方再打來,她乾脆將孟美竹的號碼拉進黑名單。
孟美竹聯係她,無非是為了簡詩。
可她現在是孕婦,不能捐贈骨髓,就算能,要不要救簡詩,她還要認真的考慮一下。
作者有話說
更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