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知道疼?”
“放開我,給我鬆綁。”
“你彆忘了,你是我的未婚妻,你背著我去找彆的男人,我的臉往哪裡放?”
“你打我,罵我,不尊重我,現在還綁著我,請問換作哪個女人,會要這樣的未婚夫?”
她怕他,可心裡不甘,一想到他對她那麼可惡,心裡的恨如野火般瘋狂的燃燒起來。
但凡羅西對她好一點,她都不會這麼嫌棄惡心他。
偏偏這個男人現在已經不是她熟悉的那個羅西了。
他不再溫柔,不再對她言聽計從,對她暴力相向就算了,還把她不當人一樣的折磨。
“怎麼,想跟我解除婚約?”
“是,我還要告你綁架、強暴。”
羅西冷笑,“你確定嗎?你對簡瑤做過什麼真以為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的,隻是回國後她背著他乾的那些臟事,去英國之前,她和孟美竹串通一氣,唆使吳青峰和吳俊打掉簡瑤孩子的事,他大概知情。
他還知道她接受的骨髓,是從簡瑤身上抽來的,根本不是什麼匿名人士捐贈。
雖然是事後才懷疑到她的頭上,但他知道是她乾的。
因為愛她,不想她就那樣被病痛折磨死,他選擇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果她要逃離他身邊,那麼他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事。
說不定會找到警察,作為證人指認簡詩和孟美竹。
他的話,讓簡詩愣住了。
“你在威脅我?”
“有本事你就離開我,我一定會讓你後悔。”
簡詩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你不是愛我嗎?”
“都是被你逼的。”
很多年前,他就對簡詩動心了,在簡詩患病住院期間,她與病魔抗爭,堅強的模樣讓他印象深刻。
從那時,他就喜歡她。
可他知道,她喜歡的人是傅盛年,所以他不曾表露過自己對她的心意。
直到傅盛年與簡瑤結婚,他才開始真正對她有了想法。
一切不過是他自作多情罷了。
事到如今,她還想著挽回傅盛年,她的所作所為,徹底把他的心傷透了。
他真恨不得一腳把她踢開,但又舍不得。
可笑的是,他都不確定自己放不下的,究竟是這些年的癡妄,還是她這個人。
“我去幫你放洗澡水,你身上臭死了。”
他黑著臉走進浴室,在浴缸裡放好水,又走出來。
把她綁在床頭的手解開,他伸手一指浴室的方向,“滾進去洗乾淨。”
擺脫了束縛,她第一反應是跑,隻是沒跑兩步就被羅西抓了回來。
他把她推進浴室,‘砰’的一下摔上門。
浴室的門是塊磨砂玻璃,可以看到羅西的身影,他就守在外麵,寸步不離。
她氣得咬牙。
這個惡心的男人簡直像塊臭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
她氣呼呼地脫了衣服,泡進浴缸裡。
把一身的酒臭洗乾淨,塗抹了香噴噴的香體乳,她披了件浴袍在身上,拉開門走了出去。
羅西跟在她身後,見她從衣櫃裡找了身居家服換上,他走過去,把她拉到床邊,拿起繩子,又將她的雙手綁到床頭。
“如果我說我不跑了,你能把繩子解開嗎?”
她故作柔弱。
他神情冷漠,“我不相信你。”
“羅西哥哥,我胃很痛,昨天晚上簡瑤讓保鏢灌我酒,灌了足足四瓶,我吐血了,我真的很不舒服,你忍心這麼對我?”
硬的不行,她隻能來軟的。
她知道羅西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