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不負你情深!
沈奕抬起手臂,很自然地摟住童知畫的肩膀。
偶然間看到莊嚴,他沒有去理會,目光很快回到童知畫身上。
“走吧。”
他摟著她走進電梯,她裡麵隻穿了件晚禮服,外麵套了件外套,似乎是冷,主動往他懷裡靠了靠。
他抱緊她,低頭在她唇上輕吻了一下。
看著她瓷娃娃一樣精致的小臉浮上兩片紅雲,他忍不住笑出聲來,“臉皮怎麼這麼薄?”
親一下臉就紅了。
童知畫的眼神有些躲閃,她拍了拍自己發燙的臉,小聲說“你好像沒有好好吻過我。”
印象中他第一次吻她,是她落入蓄水池裡,他為了救她,送來一口救命的氧氣。
那算吻嗎?
應該不算。
而剛剛的吻如蜻蜓點水,那麼輕……
沈奕隱隱覺得她是在表達不滿,正準備給她一個認真的吻,電梯抵達一樓,發出‘叮’的一聲響。
他無奈地摸了摸她的頭,摟著她走出去。
坐進車裡,車上除了他們還有司機這麼個超大電燈泡,他忍了忍,回去的路上一直非常規矩。
到了家,傭人迎上來,幫他們把大衣收起掛好。
他拉著童知畫直奔三樓。
“乾什麼?”
童知畫很納悶。
在沈家住了有一段時間了,她從未去過三樓,沈奕腿腳不便,活動空間隻有一樓和二樓,三樓像是塵封之地,除了阿姨每隔一周上去打掃一下,幾乎沒人上去。
“你不是想喝雞尾酒?”
沈奕把她帶到一個房間門前,笑著說“我親自給你調。”
說話間,他推開門,伸手按亮裡麵的燈,拉著她走進去。
燈光亮起的瞬間,她最先看到一張台球桌,桌子正對著的牆邊有一個小吧台,上麵放置著很多酒水,還有各式各樣的杯子。
“這個房間我很久沒進來過了。”
沈奕示意了一下台球桌,問她,“會打台球嗎?”
“會。”
“那你自己玩一會,我去幫你調一杯不含酒精的雞尾酒。”
她乖乖嗯了一聲,走到台球桌旁,挑了根球杆,自娛自樂起來。
沈奕走到吧台裡麵,清洗了一下調酒的工具,親自為童知畫調製飲品。
以前不想外出的時候,他經常約幾個朋友過來打台球,喜歡親手調酒招待朋友,自從發生意外,坐上輪椅,他再沒來過三樓,曾經的那些狐朋狗友大多不跟他聯係了,他的身邊隻剩下傅盛年這麼個死黨。
他一邊調著飲品一邊看著童知畫打台球,有點出乎他的意料,她居然台球打得不錯。
“誰教你的?”
她轉頭看他一眼,笑道“沒人教我,我爸爸喜歡看台球比賽,我經常陪他看斯諾克。”
他端著調製好的飲品走到她麵前,遞給她。
她接過,淺淺地嘗了一口,“好像少點什麼。”
“少了酒。”
“那你能不能給我加一點?”
“你又不會喝酒,更何況你現在還在吃藥。”
“白天吃的藥,現在應該不影響。”
“不行。”
童知畫輕咬了一下嘴唇,把杯子裡的飲品仰頭喝下去。
她放下杯子,正準備拿起球杆,沈奕突然逼近,一隻手環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捏起她的下巴,毫無征兆,很突然地吻住她的唇。
他吻得很深,但很溫柔。
她被慢慢放倒在台球桌上,後背壓到了幾個球,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