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機會有了。
童知畫恰好是他不討厭,還有興趣的女人,入股不虧這個道理,沒有人比他更懂。
“你說你們是男女朋友關係,童小姐承認了嗎?”
他反問一句,把沈奕給問笑了。
“我們住在一起,睡一張床,你覺得呢?”
“你碰過她了?”
“男女朋友這種事不是很正常嗎?”
莊嚴嘴角抽了下,“沈大少還真是心急,連一個病人都下得去手,我看你就是饞她身子。”
“可不是嘛,我就是特彆饞她,恨不得天天抱懷裡。”
“這麼折騰,不怕她病情惡化?”
沈奕心頭沉了下,一時說不出話來。
見他臉色微變,莊嚴再度勾起了唇角,“配型成功這種幾率有多小,應該不需要我提醒沈大少吧?這不是等幾個月等幾年就行的事,還要看運氣。”
“她可以吃藥,藥物可以穩定她的病情。”
“沈大少心夠寬的了。”
“醫生這麼說的,我相信醫生。”
“你覺得一個患有白血病的人,是希望做骨髓移植完全把病治愈,還是天天吃藥,一直吃到死?”
沈奕咬了咬牙,雙拳握緊,手背上青筋爆起。
他沒接話,莊嚴借機繼續說“就算沈大少中意童小姐,你的父母呢?他們同意你們在一起嗎?童小姐如果必須靠吃藥穩定病情,你們結得了婚嗎?生得了孩子嗎?想要孩子,她必須停藥,停藥就意味著她的病情有可能惡化,可是不停藥,你們就不能要孩子,我相信你的父母對於你這個獨生子期望應該挺高的,不會希望沈家絕後。”
“你夠了。”
沈奕忍無可忍,猛地起身,邁步要走。
莊嚴不慌不忙地叫住他,“沈大少,你的愛救不了童知畫,現在隻有我能救她,你越早認清現實,她就能越早接受骨髓移植。”
“彆再說了,我不會跟她分手。”
像是料到了他會這麼說,莊嚴輕笑了一聲,又說“你的自私,終究會害了她。”
他冷了臉,拉開門走出去。
他前腳出門,莊嚴的手機便響了。
是下屬打來的。
他接起來,“找到人了嗎?”
“找到了。”
“帶到車上去。”
沈奕進入電梯,上樓,卻不知另一部電梯裡,童知畫正被莊嚴的兩個下屬一左一右架著帶往地下車庫。
沒人看到童知畫被帶走。
電梯直達車庫後,童知畫掙紮無果,被兩人塞到一輛車裡。
她用力拽了拽車門,打不開。
“你們放我出去。”
莊嚴的人她見過,自然認得。
這麼明目張膽綁架她,簡直太可怕了。
她拍著車窗大聲喊叫,兩人守在車旁不動,一直等到莊嚴乘電梯下來,才開了車門的鎖。
她找到機會,推開車門就跑,被兩人很快抓住,又拖了回去。
莊嚴絲毫不慌,彎腰上了車,看著她被拖回來,他笑了笑,耐著性子安撫一聲“童小姐彆這麼激動,我隻是想帶你找個地方坐坐,喝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