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不負你情深!
不大的酒吧中忽然間湧入一大群人,在店的客人麵露驚惶之色,有些見勢不妙,直接起身買單走人了。
“到外麵等我。”
沈奕示意車就停在外麵,讓童知畫先出去。
童知畫搖了搖頭,“我們走吧。”
“走?”
沈奕笑了聲,眼中迸射出冷意。
“莊嚴從俱樂部把你帶走,這簡直是在打我的臉,我不會輕饒了他。”
“他沒對我做什麼,彆把事情鬨大了。”
童知畫心裡慌,看沈奕這架勢,是要跟莊嚴好好算算賬,少不了要大打出手。
“你的腿剛好,不要打架。”
她用力拉住沈奕。
“鬆開。”
“沈大哥,你看我一點事兒都沒有,隻是喝了幾杯酒,我們離開這,行嗎?”
沈奕氣急,果斷把她推給阿龍,“帶她出去。”
阿龍強行把她拉走,她剛出了酒吧,就聽到裡麵傳出一陣打砸聲,餘下的客人都嚇得跑了出來。
酒吧裡亂作一團。
莊嚴聽到動靜,本想離開,可車被人提前開到了彆處,他想走一時還真走不了。
他坐在雅間裡沒動,聽著外麵混亂的聲音,端起酒杯,淡定地喝了口酒。
不多時,雅間的門被沈奕一腳踹開。
沈奕氣勢洶洶走了進來,直接在他對麵坐下。
“莊老板,有本事帶走我的人,怎麼沒本事出來見我,躲在這裡算怎麼回事?”
瞥見自己的兩個下屬倒在地上,一臉痛苦,他抬眼看著沈奕,麵色微沉,“沈大少至於這麼興師動眾?我隻是帶童小姐出來喝點東西。”
“她還在用藥階段,你讓她喝酒?”
地上有碎掉的杯子,桌上好幾瓶洋酒,還有一個冰桶,這些東西看在沈奕眼裡異常的刺眼。
他拳頭握緊,已經意識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莊嚴讓童知畫喝的是純洋酒。
她中午在婚禮上喝香檳喝到吐,晚上又喝濃度高的純洋酒,那小身板怎麼扛得住?
莊嚴聳聳肩,“不要那麼大驚小怪,幾杯酒而已,喝不死人。”
每一杯都加了冰,多少稀釋了一下酒精濃度。
沈奕聽了,更是惱怒,他牙關緊咬,額頭都爆起了青筋。
“幾杯酒而已?”
他起身走到莊嚴麵前,拿起桌上的酒瓶,對著莊嚴的腦袋就揮過去。
莊嚴抬手擋了下,酒瓶敲在他手臂上,轟然碎裂。
疼痛感讓莊嚴狠狠皺了下眉,見手臂處被玻璃劃傷一道口子,血順著破開的口子流出來,他一把揪住沈奕的衣領,將人死死按在牆上。
“沈大少是聽不懂人話嗎?我再說一遍,我隻是帶童小姐出來喝點東西,沒有惡意。”
沈奕雙眼瞪得猩紅,反手抓住他的衣領,一拳砸到他臉上。
“喝酒就是不行。”
外麵亂轟轟的。
莊嚴身邊隻帶了兩個下屬,酒吧裡還有些他的人,但不多,與沈奕帶來的一大群人相比,實在是小巫見大巫。
完全抵擋不住。
他們扭打在一起,已經從雅間打到了走廊上。
眼看莊嚴被按到地上,臉上挨了結結實實的兩拳,倒在地上的下屬拚命爬起來,從腰後抽出了一把刀。
他撲上去,對著沈奕背部就要刺。
偏偏在這時,一個瘦小的身軀猛衝過來,一把抱住了沈奕。
刀子就這麼捅進了童知畫的後背。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