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你的意思?”
“不然?”
他已經提醒過名遠的老總,把柯名藝調到離他最遠的地方,他特意挑了個十八線小城市,調到那裡,柯名藝相當於要從基層做起了。
“傅盛年,你簡直不是人。”
柯名藝憤憤不平,雙眼瞪得猩紅,眼眶裡霎時凝起了一汪淚。
她捂著臉哭起來。
傅盛年不為所動,臉上笑容依舊。
“柯小姐,如果沒有彆的事,你可以走了。”
“為什麼?”
柯名藝想不通傅盛年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對她這樣。
他可是為了她,親自跑去鳳凰會所替她解了圍的。
“傅總,難道你對我沒有一點動心嗎?”
她抹掉臉上的眼淚,看向傅盛年時,神情嚴肅又認真。
“沒有。”
“是簡瑤讓你這麼做的,對嗎?”
“柯小姐,不要胡攪蠻纏,你再不走我要叫保安了。”
“果然是簡瑤讓你對付我。”
柯名藝冷笑起來,她發現自己小看了簡瑤。
她不想把關係鬨得太僵,不等傅盛年聯係保安,她昂首挺胸,自以為很瀟灑地轉身往外走。
門剛拉開,身後響起傅盛年低沉警告的聲音“彆打我女人的主意,你敢做出傷害她的事情,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原來傅總是個妻管嚴呢,什麼都聽老婆的。”
她轉過臉,語帶譏諷。
傅盛年卻是以此為榮的,“我老婆,我寵著,你有意見?”
柯名藝幾乎要咬碎一口牙。
她冷哼了聲,揚長而去。
一周後,她果然收到了調職的通知,但她沒有接受,而是把提前準備好的辭職信以郵件的方式發給了名遠的老總。
她不乾了。
在名遠集團工作了好幾年,她都快三十的人了,辛辛苦苦為了公司的業績著想,到最後居然像個垃圾一樣被打發到十八線小城市。
她不接受這樣的安排,她不服。
與其繼續受這樣的侮辱,她還不如離開。
柯名藝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頭都不回地離開了公司。
同一時間。
沈奕正在幫童知畫辦出院,東西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
病房的門突然被人推開,莊豆豆跑了進來。
她進門就跑向童知畫,小手抱住了她的腿,仰起頭衝她嘿嘿直笑,“小姐姐,你身體好了嗎?”
“好多了。”
童知畫摸摸她的頭,看到跟在後麵進來的莊嚴,她淡淡笑了笑。
“謝謝。”
莊嚴哦了聲,“恭喜你出院。”
他手裡捧著一束雛菊,以前他送花她都不願意收,這一次,她主動伸手把花接了過去,湊近聞了聞,笑著說“很香。”
“小姐姐,我想跟你玩積木,上次我們積木搭了一半,我們今天把它完成好不好?”
莊豆豆拽了拽她的衣角,一臉期待地看著她。
她點點頭,“那你跟我回家吧。”
莊豆豆高興地跳起來,“爸爸,你晚點去小姐姐家接我。”
莊嚴拿她沒辦法,聽說童知畫出院,她非要吵著來,這會又要吵著去人家家裡玩。
他無奈地看了沈奕一眼,“麻煩你了。”
沈奕大手一揮,“這有什麼麻煩的,你要是不介意,一起去。”
他就是客套一下,沒想到莊嚴點了頭,“我看行,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