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靜靜坐著，看著鏡子裡表情認真的沈奕，想象不出他以前花心時是什麼樣的。
“好了。”
他梳理好她的頭發，俯身在她額頭輕輕吻了吻。
“豆豆還在等你呢，去換衣服，下樓陪她玩會。”
她點了點頭，起身進衣帽間，拿了格子衫和牛仔短褲換上。
這是她以前的衣服，寬寬鬆鬆的穿著比較舒服。
沈奕往衣帽間裡望了眼，衣櫃裡掛著很多他買給她的裙子，但那些裙子好多她都沒穿過，吊牌還在。
見她把頭發挽起來，隨手紮了個丸子頭就要出去，他跟上去，把她拉住。
“我給你買的裙子，你怎麼不穿？”
童知畫被問得愣了下。
打小她就是這麼穿的，她經常要照看農場，穿著上自然是怎麼舒服怎麼來，久而久之就養成了這樣的習慣。
沈奕一點不喜歡她身上的格子衫和牛仔褲，又把她拉進衣帽間裡，親手挑了條白裙子給她。
他給她買的大多是淺色的裙子，有長有短，短的隻到大腿根，對她來說太短。
但他好像很喜歡看她穿裙子。
“換上。”
她摸了摸後腦勺，指著裙子說“這是貼身的，在家穿這麼貼身的不舒服。”
沈奕馬上換了條寬鬆點的裙子給她，“快點換，不然我幫你換。”
“……”
這家夥大概是對裙子有什麼執念。
她接過裙子，背過身去換。
新裙子穿好，她正整理著裙擺，沈奕走過來站在她身後，將她挽起來的頭發重新放了下來。
“乾嘛？”
“這樣比較好看。”
他伸手擁住她，下巴擱在她肩頭，歪著腦袋看她，她睫毛很長，眼睛又大，像個瓷娃娃，可愛的讓人很想狠狠親一口。
他以前身邊圍著的都是大長腿，性感的，成熟的，禦姐的，或者小清新的，但從來沒有過童知畫這樣的，像個小奶娃。
他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最鐘情這一掛的。
“讓我好好看看你。”
他拉住她的胳膊，將她轉向自己。
她現在還是太瘦，再胖一點的話，更可愛。
“豆豆還在等我。”
被沈奕直勾勾盯著看，童知畫臉上剛褪下去的紅，又悄然爬了上來。
她臉蛋紅撲撲的，低聲嘟囔“我不想讓她等太久。”
“去吧。”
他鬆了手，她轉身時，屁股被他的大手不輕不重地拍了下。
‘啪’的一聲響。
她腳步停住，摸了下被打到的地方，不服氣似的，伸手也打了他一下。
沈奕……
挺輕的，不疼，但沈奕就是覺得她有點皮癢了。
她什麼話都沒說，打完就跑。
莊豆豆積木搭得正入神，聽到腳步聲噠噠響，她抬頭，發現童知畫紅著臉跑下樓，跑得有點急，她起身叫了聲“小姐姐，你慢點。”
童知畫腳步放慢，氣息有些喘。
她走到莊豆豆麵前，笑著道“等我很久了吧？”
“沒關係。”
兩人坐下搭著積木。
莊嚴靠在對麵的沙發裡，手裡握著杯咖啡，眼神在童知畫身上打量。
她穿了條淡粉色的裙子，一頭墨發披在雙肩，臉頰上有淺淺的紅，跟個芭比娃娃似的，裙子長度到膝蓋，那小腿又細又白，活脫脫一雙漫畫腿。
沈奕剛下樓就瞧見莊嚴的眼睛跟長在童知畫身上一樣，他把手伸過去，在莊嚴眼前晃了晃。
“看夠了沒？”
“……”
“再看，眼珠子給你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