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虛張聲勢,效果無比的明顯。
五瀆大凶,還是在這片玄老紀的天地,凶名赫赫。
隻見,所有的靈祿高手,此刻更是臉色就徒然的蒼白了起來,一時間,馬上沒有任何保留的引動自身的感知,去探查周遭的一切。
似乎想要感知出,到底還沒有活著的五瀆大凶來到這個勝城,又是在什麼地方。
見到他們此舉,我笑了笑,說:“不必做些無用功了,連強弩之末的妖花,你們都感知不到,連我這位無神境四品的螻蟻,在此前,你們都沒有絲毫察覺,更遑論剩下的兩位五瀆大凶?”
“來了兩位五瀆大凶!?不可能!”
靈祿皇聽到我這話後,先是一怔,接著馬上大喊了出來!
接著他道:“無論是丹羽,還是魑遺,都不可能來我靈祿!尤其是這兩位一道前來!丹羽所活躍之處,都在西邊!魑遺更是從未踏足過靈祿!”
“笑話!沒有什麼事情,這兩位五瀆大凶,自然不可能來這靈祿!但現在妖花出事,為何不來!你這靈祿是什麼禁地嗎!”
我狂放的出聲。
同時,眼下輕蔑的看著麵前的靈祿皇。
一位無神境四品的修玄士,輕蔑的看著一位高祖境的二品,這簡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可此時,卻沒有任何人感受到意外。
甚至,隨著我愈發的自信,包圍我的靈祿修玄士們,更為的恐慌。
這就是五瀆大凶帶來的威壓。
身著雍容,氣息不俗的靈祿之皇,這位統治一朝,管轄萬裡疆域的皇,沉默了好久,始終沒有說話。
而這個時候,我也估摸著,時機成熟了。
該說出我的目的了。
不等他們出聲,我繼續說:“不過,話說回來,如今,五瀆大凶們,也已經褪去了不少銳氣,不想繼續大鬨天地,今日,也是有言和的可能,妖花心中對靈祿的怨氣,隨著滅了一些靈祿修玄士,而消散了不少,如果靈祿的諸位,有後退的可能,可以避免又一場生靈塗炭!”
“開玩笑!我靈祿修玄士,死了數千人,在你口中,就這麼輕飄飄的算了?五瀆大凶什麼秉性,天下誰人不知,怎麼可能褪去銳氣?不來禍亂天地?”
這個時候,在靈祿皇身邊的一位老者立刻破口大罵!
我冷冷的看了眼這位老者。
隨即,我冷笑的說:“這裡有你插嘴的份嗎?一位巔峰三品的修玄士,沒有異體,沒有王柱,你還不夠資格!”
“放肆!”
老者吹胡子瞪眼,被我這句話,氣的不輕。
顯然,在靈祿王朝當中,此人德高望重,地位不低,從來沒有修玄士敢這麼對他說話。
接著,這老者對靈祿皇,憤怒的說:“陛下!還請下令!誅殺了此人!誅殺了妖花!至於,其餘的五瀆大凶,我相信,他們絕對不可能進入勝城!就算來了,我也不信,他們會出手!”
“哈哈哈!”
我大笑了起來,接著說:“好一個不信,你可知,你這隨口的一句不信,會為靈祿帶來滅頂之災?當初五瀆大凶屠滅了一朝,我看,你們靈祿,也想要步其後塵!”
此言,對靈祿皇的作用明顯。
他的眼皮猛地一抖,眼神當中的憤怒狐疑,全部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冷靜。
很快,靈祿皇的語調平穩了起來,說:“你想要我們放了妖花?從此我們靈祿與她劃乾戈為玉帛?我們如何相信,將來其不會作亂?妖花與我靈祿之仇,世世代代,綿延不絕,我們不可能因為你的一席話,就認為,妖花沒了仇恨,也不可能因為五瀆大凶的名聲,而畏懼於五瀆大凶,不敢與之交手!”
“啪啪啪啪——”
聽到這話後,我鼓起掌來。
而後,我笑著說:“朝皇不愧是朝皇,就算年老,心思還是不老的,不像是其他的人,能說出這一句話,我們就還有談下去的必要。”
“你說的對,妖花對靈祿的仇恨,不可能消除,我也沒有辦法保證,甚至妖花自己,也沒有辦法保證。”
“你們靈祿對妖花的仇恨,也不可能消除,將來有機會,還是會對其動手,這點我也心中清楚,所以,此次我的現身,不是單純讓諸位罷手,而是……”
靈祿皇雙眼微眯,緊緊的看著我,隨著這位高祖境二品的絕頂強者冷靜下來後,他那深邃如星空般的眼神,也漸漸變得壓迫十足。
他道:“而是什麼?”
“以命換命……”
我淡淡的說道。
“誰的命,能比之五瀆大凶的性命!”
靈祿皇皺眉。
我玩味繼續道:“眼下,靈祿勝城當中,少了誰,誰的性命,就能比之五瀆大凶。”
“勝城因妖花而死的人多了,不知所蹤的人也多了!我們怎麼知道是誰!”
這個時候,又一位靈祿三品修玄士開口了。
我嘴角微勾,道:“諸位可以往高處去想,實力地位最高的去想,這位可是消失了許久,我相信,諸位也找了他許久,這麼說吧,不必找了,就在我的手中……”
已經說到這一步了,靈祿的人,再傻的也反應了過來。
隻聽,靈祿皇的臉色瞬間大變,在場當中,沒有一人的臉色不是大變!
緊接著,靈祿皇的聲音有些顫抖,說:“我朝國師!我朝國師在你們手上!”
“對!就在創天袋當中。”
我笑了笑。
接著,引動手中的創天袋,微微打開了其中獨力空間的大門,讓陳三童的氣息,流露而出。
當陳三童那虛弱無比的氣息,出現在了這勝城之後,出現在了這些靈祿高手的感知當中後,他們的神情精彩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