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麵對如此艱難的環境,警員們沒有絲毫退縮之意。
他們手持專業設備,彎著腰,眼神專注地仔細探測著地麵的每一處角落。
不放過任何一處凹陷、一道劃痕,或是其他任何可疑跡象。
汗水順著他們的額頭、臉頰不停地滑落,很快便濕透了他們身上的警服,警服緊緊地貼在他們的身上,與周邊散發著惡臭的汙水、汙泥混雜在一起,散發出一股刺鼻的氣味。
但他們對此渾然不覺,心中隻有一個堅定的信念。
不管再辛苦,破案都是他們義不容辭的首要目標,一定要將凶手繩之以法,給受害者一個公正的交代。
而在專案組的另一個角落,葉默正獨自一人陷入沉思。
經過對案件諸多細節的反複推敲與分析,他在心底愈發篤定,嫌疑人大概率是常年居住在這附近的本地人。
就像之前找到的關鍵證人釣魚佬陳東一樣,對那條複雜隱秘的路線了如指掌。
而且,從種種跡象判斷,凶手的拋屍時間,極有可能是在夜深人靜的晚上,這樣既便於隱藏行蹤,又能利用黑暗的掩護,降低被發現的風險。
可是,一個縈繞在葉默心頭的疑問,卻始終揮之不去。
到底是什麼原因,促使凶手在屍體已經在行李箱中放置了長達一個月之久後,突然選擇將行李箱轉移位置,扔到那個天橋底下呢?
更讓人費解的是,既然凶手知道那個位置時常會有釣魚人陳東出沒,存在被發現的風險,那他為什麼不另選一個更加隱蔽、安全的地方拋屍呢?
這種看似矛盾的行為,猶如一團迷霧,籠罩在葉默的心頭,讓他覺得十分不理解。
最奇怪的一點在於,陳東這些年來一直走那條路去釣魚,然而就連他都不知道,還有其他人走過那條路。
然而,就在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調查組人員有了新的收獲。
上午十點鐘,辦案民警小王來到了葉默辦公室。
“葉隊,我們在走訪調查過程中,遇到了一名熱心市民,給我們提供了重要的線索。”
葉默原本正專注於桌上堆積如山的案件資料,聽聞此話,整個人瞬間如彈簧般從座位上站起,追問道:“快說說,他到底提供了什麼?”
小王微微喘著氣,解釋道:“我直接把她帶來警局了,葉隊您在問詢這塊那可是專業中的專業,所以想著讓您親自和她聊聊,挖掘出更多關鍵信息。
”葉默果斷點頭,語氣中透著不容置疑的急切:“好,我這就去接待室。”
言罷,他將手中的筆往桌上一擱,腳步匆忙,迅速朝著接待熱心市民的接待室趕去。
踏入接待室,葉默的目光瞬間落在那位提供線索的市民身上。
映入眼簾的,是一位約莫四十歲上下的女士。
她身形修長,氣質溫婉,鼻梁上架著一副黑框眼鏡,鏡片後的雙眸透著知性的光芒。
一身簡約而不失格調的著裝,簡約的襯衫搭配修身的西褲,舉手投足間儘顯文雅,怎麼看都不像是普通市井之人,倒像是在校園裡教書育人的大學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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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默見狀,臉上立刻浮現出熱情且誠懇的笑容,快步上前,主動伸出手,說道:“您好,我是負責這起案件的隊長葉默,非常感謝您能在百忙之中抽出寶貴時間,專程來警局為我們提供線索。”
女士嘴角微微上揚,回以一個禮貌的微笑,輕輕握住葉默伸出的手,輕聲說道:“您客氣了,配合警方辦案,本就是我們每一位市民應儘的責任和義務,今天一早,我看到你們張貼的懸賞通告,上麵提到正在尋找一名頻繁出現在南民橋附近的可疑人員。這不,我一瞧,突然就想起年前我曾遇到過的一個怪人,感覺和通告裡描述的情形有些相似,所以趕忙過來跟你們講講。”
“太感謝您了,請您務必詳細講講當時的具體情況。”
說著,葉默連忙拿出記錄本,準備將這位女士提供的信息記錄下來。
這時候,女士一邊回憶一邊說道:“我是南方大學的老師,同時也是一名環保學者,去年的十一月中旬,我在珠江邊散步,見到一群愛心人士,正在往珠江裡放生,我走近過去一看,發現他們往珠江裡放生清道夫魚,而且一放就放生好幾百條,我當時就很生氣,這種魚類作為入侵物種,在我國水域中生長迅速且缺乏天敵,會破壞生態平衡,於是我就走上去跟他們科普,讓她們不要放生。”
“結果反而還被對方罵了一頓,還說我阻止她們放生,會遭報應的,她們還說,那些魚是她們拿去寺廟裡,請大師念過經的,必須要放生。”
“我當時很生氣,於是就打電話報了警,後來警察過來,處理了這件事,口頭上警告了放生的人。”
“我也因為這件事心裡頭很不舒服,來到南民橋附近,我又見到一個人,他拿著手電筒,在那個橋底下不知道在照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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