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道“那倒沒有。”
韓淑靜“過於熱心也不好。出力還行,出錢不值當。有的錢扔出去就像打水漂。”
蕭遠道“她又不是為了回報。”她那麼貪財,卻能拿出錢幫助彆人,八成和她以前的經曆有關。
韓淑靜本意是讓蕭遠道勸勸,他也如此說,那她沒話講。
李綿綿回房間寫信,折疊信紙的時候塞了十塊,多了她怕彆人察覺,從而人為遺失信件。
蕭遠道回來時,李綿綿將信封封好。“正好出門一趟投遞進郵箱。”
李綿綿裝著信和蕭遠道出門,剛把信放進信箱。
聽到一串刺耳的尖叫,隨後便是出人命的呼喊聲。
蕭遠道“你先回家吧,我去看看。”
李綿綿“我不能跟著嗎?”
蕭遠道“多一個人可能會對現場造成破壞。”
李綿綿不再多言,自己回家。
韓淑靜沒事乾,便和老太太待在房裡聽收音機,裁布料為以後孫子們的出生做準備工作。
老太太說“三個小孩,以後喂起來,綿綿受罪啊。”
韓淑靜“綿綿上班,也不一定喂。大哥家的小孫兒喂的奶粉,咱們到時候也喂奶粉。”
老太太“吃那東西肯定沒有當媽的喂得好。”
兩人正說著話。
韓淑靜瞥到窗戶邊走過的影子“綿綿回來了啊。”
李綿綿頓住腳步,推開廂房的門走進來,隨手關上。
韓淑靜“怎麼你一個人回來?”
李綿綿“剛才散步聽到附近有人喊出人命了,他說過去看看。”
韓淑靜“都下班了,還看什麼啊。”
李綿綿抿嘴笑“他的工作性質就是這樣啊,以前在汶水縣的時候,晚上還有事做呢。”
韓淑靜拎起布料,岔開話題“我給孩子選的大紅色,準備先做肚兜,然後在做衣裳,尿布,包被這些,不知道哪裡有賣棉花的,趕明兒問問那位蔡大姐。”
李綿綿“賣棉花的地方很多,附近雜貨鋪的旁邊有家做棉被的就有賣。”
九點鐘左右,李綿綿回房梳洗睡覺。
躺下不久,蕭遠道回來了。
李綿綿“事情這麼快處理完啦?”
蕭遠道“嗯。”
李綿綿“我剛回家沒多長時間,聽到警車和救護車的聲音。還有咱們兩個在路上聽到的叫聲,好像是附近的林大娘啊,她家出什麼事了嗎?”
蕭遠道“不是她家,是今天晚上我媽提的那戶姓金的,男的從外地辦事回來發現自己媳婦和牌友也在客廳裡辦正事,氣紅眼拿刀子把兩人紮了。同一院裡住著的林大娘起夜看到姓金的拿著滴血的刀子坐門口發帶,這才叫起來。”
李綿綿歎道“害人害己,人死了啊?”
蕭遠道“救護車來的時候沒有,我看了兩人的傷,女的應該沒事,男的危險了。”
李綿綿“我不理解,過不下去直接離婚啊。”
蕭遠道“離婚孩子沒有完整的家。”
李綿綿“讓小孩每天麵對父母不和,就是給孩子完整的家嗎?”
蕭遠道“每個人都像你一樣想法,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
李綿綿又說“麻將應該禁止了,多少人因為麻將搞得家庭不和諧。”
蕭遠道“因噎廢食?”雖然他也不喜歡打麻將的。
李綿綿反駁“打麻將又不能當飯吃。”
蕭遠道“人家可能就那點嗜好,再說也不是人人會為了打麻將而不務正業,多數人玩牌是為消遣。”
李綿綿犯困“好吧,你說得對,你說得都對,你是最完美的!”
蕭遠道“”說不過彆人就這樣?
李綿綿閉上眼睛,蕭遠道湊近“你生氣了啊?”
李綿綿語氣不帶感情“沒有。”
蕭遠道轉移注意力,講同事相親的事情給她聽。
男的是單位出了名的摳門,相親路上撿了一束塑料花,他拍乾淨上麵的灰送給女方,兩人吃了一頓飯分開,他和媒婆說看上了女的,女的傳話沒看上他,他不僅把送出去的花要了回來,還把那天吃飯的錢也要回來一半。
李綿綿睜開眼睛“胡扯的吧,這麼奇葩的事情,他還說出來,不想在同事們麵前留麵子了啊。”
蕭遠道“男的本人肯定不會說,是女的到單位還花還錢的時候說的。”
李綿綿“女的怎麼知道花是撿的呢?”
蕭遠道“她說路上看到的,正因如此才沒相中對方。”
李綿綿笑得一抽一抽的“女的素質很高啊,沒有當場戳穿,男的恬不知恥。”
蕭遠道見她笑了,轉身進衛生間洗漱。
返回時,李綿綿已經睡著了,他拿出筆記本繼續寫稿子,十一點半才放下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