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臟話,為什麼從這個新來的經紀人的嘴巴裡說出來,覺得那麼地可愛!
就在這時,總監給自己身邊的女秘書遞了一個眼神,女秘書立刻會意,於是和起了稀泥來
“唉~不就是摔了一跤嗎?
鄭舒兒小姐也不是故意的。
再說了鄭舒兒小姐的腳也崴了,我看大家也算是扯平了。”
身為總監的女秘書,自然是知道自己的上司,不想傷了現在還有市場價值的鄭舒兒。
同時也不想讓,才第一天進公司的女藝人,就對公司就產生怨念。
畢竟這個女藝人和公司簽的合約,是不同於公司裡其他的藝人的合約。
身為總監女秘書的她,也不想看到哪個藝人,尤其是公司簽約下來的女藝人,在公司裡一家獨大的情況發生。
漫緋兒聽著女秘書,這副事不關己的風涼話,柔荑白皙的小手,掏了掏軟弱無骨的耳朵。
櫻紅的小嘴兒順勢吹了吹,根本沒有一滴耳屎的小指頭,說道
“矮油~換位思考的話,銀家可不是這麼想滴呀!”
女秘書可不想聽,這個新來的經紀人說什麼。
她走上前去,想要伸手扶起摔在地上,腳一直使不上力量的鄭舒兒。
可是
“哎呦!”伴隨著女秘書的一聲驚叫。
她被鄭舒兒直接來了一個拽倒,結果女秘書的屁股,結結實實地摔坐到了冰冷的地上。
同時,‘滋啦’一聲,女秘書的手正好把鄭舒兒今天穿的,本就十分‘涼快’的v字領性感的短裙……
額,從v字衣領的低處……順著中間,一撕到底。
“嘶”
圍觀的人群中頓時傳來了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
沒想到這個鄭舒兒裡麵居然穿的這麼地……
奔~浪~
瞧瞧她戴著的那對胸貼,額……居然這麼的富有‘厚重感’,全是滿滿的乳膠啊。
媽呀~這簡直是行走中的‘撕我柳’啊。
正當人們看得入迷的時候,一道刺耳的尖叫聲,刮破了在場人們的耳膜
“我這身衣服可是高檔貨,你陪我衣服。”
鄭舒兒那雙被氣得充血的眼睛,死死地瞪著眼前的女秘書。
她絕對是故意的。賤人,這個該死的賤人。
鄭舒兒現在已經顧不上,什麼大明星的儀容儀表了。
剛剛那個小賤人罵自己的時候,這些一直看熱鬨的員工們都沒說什麼,她喊兩句,發泄發泄心裡的憤慨,又怎麼了。
今天她穿的這件衣服,可是價值五萬多呢,是一個很有錢的老總送給她的。
她本來還想穿著這件衣服,給那位老板看呢。
取悅了那個老板,她鄭舒兒便能利用那個老板的便利,給自己爭取更多的一些影視資源。
可是現在,就隻剩下一片碎布了。
漫緋兒擠著一雙狡黠的瞳眸,俏皮地在虛空中揮了一下小手手,聲音又軟又糯地開口說道
“矮油~你為銀家考慮的心呦~
真是白瞎了呢~
哪知‘狼心’對狗肺,也實屬難得呐~嘻嘻嘻~”
漫緋兒笑得眉眼彎彎,小手捂著笑得快要咧到耳朵根的嘴巴,假裝口誤地調侃
“嘿嘿嘿~
隻是你把銀家的衣服弄壞了喔~她要你陪呢。
辣麼咱吉水的衣服就讓她賠,好不呀?”
一屁股摔坐在地上的女秘書、疼的倒抽幾口涼氣。
她抬頭看了看站在人群中,自己的上司徐總監一眼。
可是總監徐誌言已經彆開了臉,看向了彆處。
女秘書氣得閉緊了雙眼,待她冷靜過後,再睜開眼睛時,已經恢複了她平時工作中,從容不迫的狀態。
女秘書嗬嗬一笑,支起自己被摔疼的屁股,從鋪滿了瓷磚的地上,重新站了起來。
她深呼出了一口氣,聲音仿佛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暗沉
“我賠鄭舒兒小姐的衣服。”
鄭舒兒一聽,瞬間舒心了不少,覺得這個女秘書還是個懂事兒的。
“但是,這位吉水小姐的衣服,鄭舒兒小姐也得照價賠償。”
鄭舒兒呆愣了一瞬,刺耳驚叫道“憑什麼?”
女秘書直接氣笑了“那我憑什麼賠鄭舒兒小姐的衣服呢?
大家都是公司裡的人,總不能厚此薄彼吧。
況且確實是鄭舒兒小姐您,親、手、撕、壞、了,吉水小姐的衣服呢。”
女秘書掃視了一眼,現場一直看熱鬨的公司裡的職員們,她的聲音不卑不亢,卻威脅力十足地說道
“大家剛剛可都是看到了。”
嗬嗬區區一個女藝人,居然敢跟她這個未來公司的繼承人,她這個總監的女秘書叫板,這個鄭舒兒還真是不知所謂。
在公司裡就算一些高層見到了自己,不說和顏悅色的奉承一番,對自己那也是少不得,要禮貌寒暄一下的。
沒想到這個鄭舒兒居然敢讓她賠錢?!
女秘書在心裡陰笑一聲反正最後她出的錢,也是從公司的賬上劃出去的,她賠了就是。
但是那個吉水穿的衣服,可是oshi新季限量的定製款,價位估計至少也得是七位數起呢。
鄭舒兒憤恨地攥緊了垂在兩側的手,那張塗了一層厚厚粉底的臉上,像調色盤一樣精彩。
這個該死地賤人!
她一定是嫉妒自己,曾經在總監麵前得了臉,所以現在才會借機,報複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