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學校介入調查她敢肯定,呂念念和鄭夏一定會把她給賣了的。
但是,魏芳華還是想繼續為自己爭辯幾句。
當她看到導員臉上那明顯不耐煩的神色時,原本已經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地被她咽了回去。她心中憤憤不平地道:
哼,他不就是個小小的導員嗎。有什麼了不起的,竟然敢這樣對她?!
憑什麼給她這麼重的懲罰?
魏芳華暗自下定決心,如果事情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那就讓她的父母親自出麵來解決這件事。
她魏芳華還不信了,有她父母親自出麵,這個梁斌還能不給她父母的麵子嗎。
與此同時,與魏芳華一樣感到委屈的還有鄭夏。
儘管她和魏芳華一樣,都是抱著想要找那個傅月同學的麻煩......
但是真正開傅月寢室門的人,並不是她。
鄭夏將目光投向了安靜地坐在窗台邊的“傅月”,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哀求與可憐。就聽她聲音顫抖地說道:
“傅月同學,求求你說句公道話吧。撬開你寢室門的那個人真的不是我啊!”
“我是被呂念念牽連進來的。”
漫緋兒一聽,眉梢微挑,目光徑直瞥向鄭夏。一雙精致的眉眼倏地閃過令人心悸冷列的幽光。她櫻唇輕啟,開口說話的嗓音,隱隱透出不容置啄的霸氣:
“你這是在質疑學校?”
果不其然,這句話便如一道淩厲的匕首直直刺向鄭夏的心窩,使得她瞬間啞口無言。
一旁的呂念念早已被這兩人氣得七竅生煙,渾身發抖。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平日裡與自己以好閨蜜相稱的魏芳華和鄭夏,居然在事情敗露之後,毫不猶豫地將所有責任全部推卸到她一人身上。
“魏芳華,鄭夏,你們兩個難道就不會覺得良心不安嗎?”
呂念念怒不可遏地質問道,聲音因為憤怒而略微有些顫抖:
“之前,你們兩個成天在我耳朵旁邊念叨著要去傅月的寢室瞧個究竟!”
“如今東窗事發,你們卻像兩隻縮頭烏龜一樣,把所有過錯統統算在我的頭上!”
越說越是氣憤難平,呂念念猛地轉過頭,目光死死地盯著此刻正站在講台上的班主任導員梁斌,她毫無顧忌地大聲喊道:
“梁導,實話告訴你吧,我之所以會鬼迷心竅地跑去打開傅月同學的房門,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拜她們二人所賜!”
“要不是她們倆整日裡在我耳邊不停地嚼舌根,說什麼傅月同學生活作風不檢點之類的壞話,我們三人又怎麼可能會乾出這種偷摸去偷聽人家寢室牆角的事。”
魏芳華見呂念念要把責任推到自己的身上,她伸手直指呂念念,情緒失控地說道:
“你放屁,明明就是你嫉妒傅月同學那張臉。”
“彆以為我不知道,之前你讓柏嘉堯踢球,目的是要毀了傅月同學那張好看的臉蛋。結果柏嘉堯沒控製好球的方向,結果把你的鼻子給毀了。”
“所以你想報複傅月同學。”
聽完魏芳華和呂念念這番狗咬狗般交代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的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