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又湊近魏芳華的身邊,囑咐道:
“回去以後你就安心等消息,等我聯係好後馬上帶你去找他。”
魏芳華以為魏東能幫她找到方術之人,提著的心才算落了地。
......
此刻,已經是下午四點鐘。寢室裡的呂念念正坐在化妝鏡前,滿心愁緒地盯著自己塌下的鼻子看。
自從她上次在康華醫院做了鼻部整形手術後,不知怎的,鼻子竟然變得不僅塌陷甚至還有點歪。這讓她原本豔麗的麵容瞬間失色不少。
而更令呂念念感到沮喪的是,那個曾經總像一條哈巴狗追在她身後的柏嘉堯,如今竟漸漸地疏遠了她。反倒是轉頭開始瘋狂追求起了柳青青來。
想到此,呂念念平靜的眼底劃過一絲嫉妒。
就在這時,一陣說話的女聲從寢室門口傳了進來。呂念念心裡好奇,立刻從化妝台站起身拉埃悄悄靠近門邊,側耳傾聽起來。
範奕沙和尤然然有說有笑地從食堂回到了寢室。
就當她們路過漫緋兒寢室門口時後,兩人不約而同地停下了腳步。
範奕沙挽著尤然然的胳膊說道:“白花令舞蹈大賽快開始了,我們和傅月同學沒來練習過舞蹈呢。”
尤然然咬了咬唇:“也不知道我們報了白花令舞蹈大賽到底對是不對。”
見自己最好的朋友這般說,範奕沙拉起尤然然的手,出聲安慰道:
“你也不必對這個比賽太過緊張。”
“我理解,每一個女孩兒都有一個像當明星的夢想,可是當大明星並不是我們唯一的選擇。”
“這場舞蹈大賽,佼佼者不知凡幾,我們儘力就好。”
“就算我們沒有被選上......以後,等我們大學畢業後,可以自豪地說我們在青春懵懂的年紀參加了白花令舞蹈大賽......”
“不也是一種難得的經曆嗎?”
尤然然嘴角揚起一抹釋然的笑:“你說得對。”說著,她嘴巴一撅,氣哼哼地道:
“你都不知道,我回家跟我哥說我和你參加了百花令舞蹈大賽,他居然敢嘲笑我。”
說著,尤然然故作惱怒地嘟囔道:“喂,他可是我親哥誒......真是氣死我了。”
尤然然說著,親昵地拉起範奕沙的手,撒嬌道:“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了。要是以後你做了我嫂子,一定要向著我。”
範奕沙耳朵瞬間一紅,佯裝嗔怒道:“你現在說話越來越不著調了。”
說著,她把身子一轉:“什麼嫂子,誰愛做你嫂子就去做你嫂子好了。我才不當你嫂子呢。”
範奕沙作為範家的掌上明珠,從小是被嬌養著長大。再加上還沒有步入社會,所以心思比較簡單。
為了掩下羞澀,她趕緊扯開話題:“這間好像就是傅月同學的寢室吧?”
尤然然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說道:“應該是吧,聽其她同學說,這位傅月同學好像自己住一個寢室。”
範奕沙喃喃道:“她自己住一個寢室?”
要知道南洲大學一般都是兩個人的寢室居多。一般想要申請一個間的寢室可是非常發麻且不容易的。
就算你申請一人寢室的條件都合格,但是南洲大學還是會以各種理由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