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成為世界上最尊貴的女人,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隻要自己能變美,成為凰氏財團總裁的夫人,哪怕付出是她的靈魂,她也願意!
老頭渾濁的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笑,他哈哈大笑道:“這便對了。”
“隻要你成為我兒子的新娘,你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老人走到供台前,點燃了幾支白色的蠟燭。
黃色的燭光搖曳了幾下,將整個破敗的屋子映照得更加陰森恐怖。
老頭嘴裡念念有詞,聲音嘶啞而詭異。
突然,一陣陰風吹過,吹得蠟燭的火焰左右搖晃,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響。
呂念念感覺到自己的臉上開始有著奇異的變化,仿佛有無數隻螞蟻在她的臉上爬,又癢又痛。
她緊緊咬著嘴唇,強忍著這股不適。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容貌正在發生變化。
正當呂念念開心自己就要變美時,卻發現自己的身體越來越不受控製。
就在這時,她的意識突然模糊了起來,她試圖還想要努力想要保持清醒時......
她的眼皮一沉,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就見‘咚’地一聲,她的身體直接橫倒在了地上,發出一陣沉悶的聲響。
此時,鄭夏就站在屋中裡的暗處,看著倒下去的呂念念......
鄭夏臉上露出了一抹嘲諷詭異的笑,那滲人的笑容仿佛是在嘲笑呂念念的愚蠢和衝動。
原來,老人和鄭夏是一夥的。
鄭夏早就察覺到了呂念念想要變美的心思。所以她故意設下了這個局。
她最討厭呂念念在學校裡,天天頤指氣使的樣子。
就在這時,鄭夏緩緩地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然而,當她的目光落在昏倒在地上的呂念念身上時,眼神瞬間變得惡毒無比,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
鄭夏走到老人麵前,輕聲說道:“阿公,這個呂念念就送給你了。”
她的聲音輕柔,但隱隱透露出一股冷漠和無情。
似乎對這樣的事已經見怪不怪了。
老人聽了鄭夏的話,隨後便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還是芳兒有辦法啊。”
“沒想到你竟然給你哥找了個這麼有錢的媳婦。”老人的笑聲在這寂靜的房間裡回蕩著,讓人感到一陣惡寒。
鄭夏微微一笑,道:“阿公說的是哪裡的話,沒有阿公的悉心教導,就沒有今天的我。”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對老人的奉承和討好。
隨即,鄭夏熟路地來到供台前,輕輕地吹滅了供台上的白蠟。
那微弱的燭光熄滅,房間裡頓時陷入了一片昏暗。
老頭樂嗬嗬地從角落裡拿出一個和他同樣差不多高的紙人。
這個紙人製作得極其精細,每一處細節都讓人驚歎不已。
雖然它的皮膚呈現出一種紙張一樣的白色。但是紙人的眼睛是用黑色的墨汁塗上的,形象更是逼真。
紙人眼珠的顏色是用紅色的朱砂輕點,臉上的紋理被畫得惟妙惟肖,紙人的眼珠子仿佛會轉動一樣,隱隱透露出一絲詭異的氣息。
紙人的頭發也被畫得惟妙惟肖,每一根發絲都被畫得清晰可見,甚至還能看到些許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