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鬼哭狼嚎:“美綠~姑奶奶,祖宗!您高抬貴手,手下留情啊。”
“嗷嗷嗷嗷!你弄痛人家了啦......”
漫緋兒嘴角狠狠抽了抽,奶聲奶氣地警告道:“閉嘴,再亂叫,小心窩不客氣了哦。”
大白一聽,立即興奮了起來。隨即,它一雙琉璃般的眼眸不停地眨呀眨。
一副欲語還休地神色,嬌滴滴地問道:
“小,小緋兒......你要對我,怎麼不客氣?”
漫緋兒小臉一黑,隨即一個爆栗開花打在了大白的頭上。
<( ̄﹌ ̄)>她吹了吹小拳頭,一個眼刀子瞪向大白,嗓音糯糯地道:
“這回知道了老娘怎麼不客氣了叭?!”
大白委屈地扁了扁嘴,兩隻手翅膀)死死捂著被打腫的腦袋,跟著少女的身後默默離開。
看著一人一鳥的嬉笑打鬨遠去的背景,江伯笑得合不攏嘴。一個勁兒地誇道:
“閣主大人還真是率真,可愛啊!”
已經走遠了的大白,心裡憋屈地想罵人:
那個老頭子是瞎嗎?!
他管這種隻會對它使用暴力的小女人誇她率真?可愛?
她哪裡可愛了?
老子看她是虎!
......
第二天,傅鎔一大早就驅車來到了南洲大學。
因為傅氏財團常年資助南洲大學,所以傅鎔徑直把車開到了學校裡。
這是所有人都沒有的特殊權利,隻有傅氏財團的董事長兼總裁才有的特殊權利。
這邊剛剛下課,漫緋兒逃命一般地撒丫子似地衝出了教室。
她怕寄幾再晚走兩步,就又要被逮去舞蹈教室,練習跳舞去了。
媽耶,可憐她滴老腰老腿呦!
見眼前刮起一陣風,範奕沙和尤然然一臉茫然:
天氣預報也沒說今天有台風啊?
一出教學樓,漫緋兒便看見了傅鎔靠在一輛豪華私家車前。
煙盒在他的掌心,他從裡麵取出一隻香煙,打火機點燃了煙蒂。
傅鎔深吸一口,白霧緩緩從他嘴裡吐了出來。
下一秒,就聽一道奶聲奶氣地咆哮聲,在教學樓外響起:“傅、鎔。”
就見漫緋兒‘噠噠噠地朝著他跑來,就在快要來到他的身邊時......
漫緋兒’抬起一條飛毛腿,朝著傅鎔那張俊臉就踹了過去。
“噗~”地一聲,傅鎔被踹倒在了地上。
漫緋兒小腰一掐,氣咻咻地衝著地上的傅鎔說道:
“老娘告訴膩多少次,禁製抽煙,禁製抽煙。”
說著,小手一指被丟在地上的煙頭,氣咻咻地吼道:
“抽煙就算了,膩還抽辣麼多?”
“覺得生活不美好了想屎了是叭?”
傅鎔艱難地從地上站起,他捂著自己被踹腫的臉,可憐兮兮地求饒道:
“小祖宗下手也忒狠了。”
隨即他瞟了一眼被扔在地上的煙頭,心虛地彆開臉,說道:
“我就是......呃......”
“就是什麼?”漫緋兒反問一句。
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死死盯著傅鎔的眼睛看去。
小玄下意識地咽了一口唾沫,直接縮進了自己的殼子裡。
“我滴媽啊,小緋兒也太狂野了。”
大白像一隻受驚的狗子,抱著自己那隻脫臼受傷的翅膀,昂天抹了一把辛酸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