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語猶如一把利劍,直直地刺穿了呂念念的心臟,讓她猝不及防。
呂念念萬萬沒有想到,傅氏總裁竟然會如此毫不留情地辱罵自己。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嘴唇也微微顫抖起來。
然而,為了能引起傅鎔的注意,呂念念麵上強裝出一抹痛苦。
就見她努力地擠出一絲微笑,故作鎮定地說道:
“我……我沒有說謊啊。”她的聲音有些發顫,顯然底氣不足。
傅鎔眼眸變得陰沉起來。一雙鷹鷲般銳利的眼眸危險地眯起,直直盯著對方,周身釋放出來的壓力幾乎讓人呂念念喘不過氣來。
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帶著一絲質問的意味:
“你說沒說慌?”
“我想......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
“見到她跟彆人在一起,就造謠其行為不端?簡直可笑至極!”此時的傅鎔眼底充滿了憤怒,臉色也愈發陰沉起來:
“如果你再敢瞎說八道,我傅某一定讓造謠者付出代價!”
傅鎔的最後一句話猶如一記重錘,狠狠地敲在了在場所有人的心上。
此時站在教學樓外看熱鬨的大學生們,都不禁為傅鎔身上釋放出來的威壓為之一顫。
呂念念聽到傅氏掌權人毫不掩飾地對自己的威脅,一時間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身體也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不過,她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
就見她輕咬了一下唇瓣,露出一副十分受傷的樣子,仿佛隨時都可能跌倒在地一樣:
“傅總說得是哪裡的話,我怎麼敢隨意造謠呢?”
說著,她一雙眼睛更是含情脈脈地注視著眼前這個高貴冷漠的男人,似乎想要用這種方式來博取他的同情。呂念念眼神閃了閃:
“我也是聽其她同學說的啊。”
可惜,傅鎔對她的這一套完全無動於衷,甚至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懶得給她。
他毫不猶豫地轉身,大步走向自己的車前,打開車門,然後徑直坐進了駕駛座上。
隨著車窗緩緩關上,隻留下傅鎔半邊側顏的下顎線,線條分明,猶如刀削一般。
下一秒,輛豪華的私家車如同一頭脫韁的猛獸,疾馳而去,隻留下一陣煙塵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曹佳如啞然失色,垂在身下的手緊了又緊。
隨即,她臉色一變,嘴角勾起一抹算計的笑來:
她之前不認識傅氏的掌權人沒關係,不是有人認識嗎。
人群中的柳青青眸子裡染上了一層陰鷙:
為什麼?
為什麼被那個尊貴無比的男人護著的人,不是她柳青青?
......
豪華私家車裡,見自家小祖宗居然在南洲大學裡這麼被其她的女同學欺負,傅鎔渾身散發著陰冷的氣息。
感受著車子裡的低氣壓,漫緋兒小眼神瞄了傅鎔一眼。她揮了揮小手手,嗓音糯糯地勸道:
“哎呀,膩不用為那幫人生氣。”
“窩這不是好好的嘛。”
傅鎔撇過臉,看了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少女一眼,沉聲說道:
“想必小祖宗在南洲大學應該沒少受委屈吧?!”
他說的篤定,顯然已經意識到了事實。
漫緋兒無奈地長長歎了一口氣:“嘴長在人家身上,窩總不能堵上人家的嘴,不讓她們說話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