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回去找他們的娘親,卻得知娘親前幾年就去世了。
得知此噩耗的龍鳳胎瘋了似的開始報複,他們在害死他們娘親的那家人水缸裡下了老鼠藥,看著那一家人被毒死。
然後又悄悄去了韓家,本想毒死韓老爺,沒成功就又在韓家放了一把火。
他找回來的時候,龍鳳胎被官府抓住判了斬立決。
想到上輩子的種種,周安鳴就險些控製不住心中那股想殺人的衝動。
“什麼?”晏溪驚呼出聲,眼底滿是震驚。
震驚過後,就是憤怒!
換血治病,已經是駭人聽聞,殘忍至極。
不成想,那韓家竟然還做出這等喪心病狂的惡心事來。
想到那些鮮活稚嫩的孩子,還來不及長大,就死在惡魔的利爪下,死前還要承受那些傷害,晏溪就恨不得親手宰了那個畜生給那些孩子報仇。
“我無需用這種事來騙你。韓家的作為我早有耳聞,也讓人去查此事。隻是我沒想到,竟然會有人如此膽大包天的敢把手伸向舟舟和糖寶。”他重生歸來,心中最想的便是那一雙兒女,還未挪的出手去收拾韓家。
誰想,韓家竟然主動送上門來。
“韓家這般草菅人命,官府就不管嗎?”晏溪憤怒的問道。
當了母親後,更是見不得那些事。
尤其是韓家竟然還把主意打到她的舟舟和糖寶身上,更是不可原諒。
“官商勾結,這種事到處都是。況且,韓家收養的那些孩子都是從全國各地帶來,且大多都是孤兒或是普通百姓人家的孩子,給點銀子就能把人帶走,壓根不會有任何麻煩。”若非上輩子他徹查過韓家,怕是也不知道區區一個韓家私底下竟然做了這麼多喪儘天良的事。
韓家從根子上就爛透了,韓家主有特殊癖好,他兒子也心理扭曲,有在房中虐打女子的癖好。
他上輩子收拾這對父子的時候,他們手上沾滿了鮮血。
“畜生!他簡直不配做人,就該下地獄。”晏溪怒罵道。
“死,有時候反而是一種解脫。”周安鳴麵色陰冷的說出這句話後,又對晏溪道,“韓家的事你不用操心,我會處理。你注意些晏家那些人,不要讓他們傷到舟舟和糖寶。”
晏溪點頭,臉色陰沉得難看。
想了想,她問周安鳴,“你說,柳氏知不知道韓家要那些孩子的真正用途?”
“若是不知,她怎會如此賣力的想要說服你將兩個孩子送去韓家?”周安鳴嗤笑一聲道。
聞言,晏溪自嘲了一句,“也是,我說以四房那勢利的嘴臉,怎會突然對我這般殷勤。果然是應了那句老話,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說她怎麼這麼大方,銀鐲子都舍得送我,敢情她是打算要我這一雙兒女的命。”
“老宅那邊的人心腸歹毒,你防備著些,若是遇到麻煩不要一個人扛,還有我。”周安鳴有些心疼她,彆的女子娘家便是不幫襯著,頂多也是不補貼,晏家老宅那些人卻恨不得把晏溪母子三人的血吸乾,骨頭都想用來煮湯,渣子都不想放過。
攤上晏家老宅那些親人,晏溪也著實夠命苦了。
“嗯。”晏溪點頭,有些敷衍的應了一聲。
行,柳氏你想坑害我的一雙兒女是吧?那我們走著瞧。
誰還沒個心肝寶貝了?你給我等著!
眼底眼底透著冰冷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