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失敗後成了侯夫人!
可憐被柳氏看上的權貴秦夫人……
她本是聽到這邊的動靜,出來看看,恰好就聽到這番話。
“秦夫人彆信她胡說八道,她是我夫家的侄女。在娘家就偷懶喜歡撒謊,嫁人後更是變本加厲,怪我們不給她銀子到處造謠說我們的壞話,我對她也很是無奈。”柳氏當即給晏溪頭上扣了一頂喜歡撒謊造謠生事的帽子。
秦夫人能在夫君去世後,以一己之力撐起秦家的家業,自然不是那等偏聽偏信之人,其見識氣度也非尋常內宅婦人可比。
見柳氏這般急著跟自己解釋,甚至還朝那女子投去威脅的目光時,心中便有了猜測。
“既然你們是一家人,不妨坐在一起把誤會說清楚,哪有自家人見麵跟仇人般紅眼的?”秦夫人說話輕輕柔柔的,話語間卻透著一股不允許彆人抗拒的強勢。
晏溪本就是來吃飯,既然秦夫人相邀,她自然不會拒絕,“如此,我們一家四口就叨擾秦夫人了。”
“你知道我?”秦夫人問話時,上下打量她一番。
“方才喝茶時,聽夥計提及過一些,秦夫人巾幗不讓須眉令人欽佩。”晏溪坦蕩大方的模樣,叫秦夫人心生些許好感。
外麵對自己的傳言她自是知曉的。
夥計提及的自己,必然不是什麼好聽的話,她卻能說出巾幗不讓須眉的話,這般坦蕩不卑不亢的模樣,叫她高看兩分。
“莫要打擾彆人做生意,有何話進去說便是。”這句話,秦夫人是對臉色難看還要開口的柳氏說的。
被秦夫人這麼一敲打,柳氏到嘴邊的話又咽下去。
眾人去到秦夫人所在的雅間,晏倩見著晏溪等人時,清秀的小臉霎間變得有些扭曲。
“你們怎會在此?”震驚的晏倩,甚至顧不上柳氏在一旁給她使眼色讓她冷靜些,脫口就質問道。
晏溪輕笑出聲,“你們還真是親母女,見到我說的話都一模一樣。”
柳氏趕緊開口道,“倩倩隻是太驚訝,沒想到你們也會來府城罷了。”
“府城又不是閻羅殿,有什麼去得去不得的,四嬸真會說笑。”將府城說成閻羅殿,柳氏竟一時不知改如何回她。
就聽晏溪又道,“家中瑣事讓秦夫人見笑了。我尚未跟秦夫人介紹,我名晏溪,這是我的相公名喚周安鳴,這是我們的兒女,哥哥舟舟和妹妹糖寶,是雙生子。”
“竟是龍鳳雙生子,你好福氣。”一直作壁上觀的秦夫人在得知舟舟和糖寶這對小兄妹竟是龍鳳胎時,臉上露出詫異之色。
龍鳳胎是一種吉兆,秦夫人現如今最缺的便是福氣。
夫君去世,獨子病弱,養女接連出事,便是秦夫人再強勢也終究是個女子,未免覺得有些心力交瘁。
“舟舟和糖寶確實是我的小福星,當年,若非有了他們,在得知自己成了寡婦時,我恐怕就要撐不下去了。”晏溪輕歎道。
“此話如何說?”成了寡婦?秦夫人觀那叫舟舟的孩子與晏溪的相公生得很是相似,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旁的隱情?
問完,秦夫人才察覺到自己的話有些不妥,就又補充一句道,“我無探知你私事之心,若你覺得不方便可不說。”
“沒什麼不方便的。”晏溪笑笑,把當初周安鳴出事,自己又是如何獨自一人帶大兩個孩子,也影射的提了娘家是如何費儘心思想逼她改嫁,甚至連男方的聘禮都收下,是她把刀架在脖子上逼得村長和族老幫她做主,之後孩子的親爹回來,一家四口才得以團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