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失敗後成了侯夫人!
周安鳴渾身一怔,深幽的眼眸看著她,許久才開口,“你不是不想知道嗎?”
“你覺得,我知道與否還有什麼區彆嗎?追殺的人都到了眼前,誰知下一次我是否還能逃過追殺,既然都要死,做個明白鬼便是到了閻羅王跟前告狀,也知道凶手是誰。”晏溪眼眸從周安鳴及那幾個黑衣人身上掃過,臉上帶著自嘲的冷笑。
聽她一口一聲死,周安鳴覺得無比刺耳。
當即道,“我不會讓你和孩子們出事。”
“我們剛到府城那晚,那些人也不是所謂的找錯門殺錯人吧!可笑我竟然還信了,天真。”晏溪好似沒聽到他說那句話似的,說起剛到府城那個晚上發生的事。
相同的雨夜,來勢洶洶的黑衣人,跟今晚何其相似。
隻怪她太天真,竟然信了找錯門殺錯人的說法。
“我不想讓你擔驚受怕,這些事我都可以處理。”她的態度讓周安鳴心裡有些忐忑不安,越是跟她相處,周安鳴越是覺得她就像一本充滿驚喜和謎題的寶藏,她跟很多女子都不同,彆的女子會期望夫榮妻貴,會將相夫教子畢生最重要的是,可晏溪不一樣。
在她看來,自己就是個麻煩,是個累贅。
若非兩人之間還有兩個孩子作為羈絆,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踹掉自己。
她一個人也可以過得很精彩,並不需要男人。
他不想承認,但事實確實如此。
“處理好?周安鳴,你說這番話的時候,良心不會痛嗎?你所謂的處理好,就是讓一波一波的人來暗殺我們,把我和兩個孩子牽扯到你帶來的麻煩中。你到底什麼時候才會離開?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們?”晏溪真的受夠了。
她堅持不嫁人果然是對的,男人,嗬嗬,就是個大麻煩。
眼前這個男人,尤其麻煩。
“我……”周安鳴想解釋,卻被打斷。
“彆說廢話,說說你的身份來曆。”晏溪打斷周安鳴的話,開門見山的問他身份來曆。
回答她的是沉默。
“我明白了。”晏溪點頭,起身離開。
沉默就是拒絕,她懂。
既然不願說,她也不強求。
和離書已寫,他們本就沒什麼關係,他不願告訴自己也是情理之中。
她沒生氣,就是胸口有點悶,有點不舒服罷了。
火堆旁,周安鳴身旁那幾名暗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都有些複雜。
隨後,暗衛離開。
周安鳴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卻在火堆旁坐了一晚上。
而晏溪卻摟著孩子睡了過去。
似乎先前那番話隻是隨口一說,當不得真。
次日清晨,吃過一些乾糧就繼續趕路。
經過昨晚的事,晏溪決定快些趕路,早點回家。
小石頭等人不知道昨晚發生的事,隻當晏溪是歸家心切並未多想。
馬車上,舟舟和糖寶正在玩翻花繩的遊戲。
晏溪在一旁指導,周安鳴側躺在旁,被三人無視。
“娘子,可否將水壺遞給我?”不甘被無視的周安鳴,總會時不時的開口找找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