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趁晏溪不在的時候,把這事給傳開,讓她百口莫辯。
到時候就真是黃泥掉到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想到晏溪接下來的下場,晏北心裡就覺得痛快。
讓她敢下自己的麵子,活該!
晏北心情很好的勾起嘴角,臉上是藏不住的喜色。
“晏溪是我親姐,我至於撒謊害她嗎?要不是她自己不檢點跟人私通,還把貼身肚兜都送出去,我至於大義滅親嗎?你們也不想想,她晏溪就是個鄉野婦人,什麼都不懂,人家貴人為什麼這麼看重她?大家都是男人,換成你們,你們願意啊?要說她跟那個貴人之間沒點什麼事兒,打死我都不信。”晏北就想趁這次,把晏溪往死裡踩。
他在那說得振振有詞唾沫橫飛,暗處的周安鳴好幾次都想衝出去弄死他。
晏溪把人攔住了,輕聲道,“不急,讓他說。”
周安鳴黑著臉,到底是被她給摁住了。
晏溪倒是穩得住,就在暗處,聽著劉三來和晏北使勁往她身上潑臟水,說各種難聽的話。
聽著聽著,她突然勾唇輕笑出聲。
周安鳴……
這是氣傻了?
許是他擔憂的眼神太過直白,晏溪扭頭看他,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問他,“你知道對待那些自作聰明的跳梁小醜的最好方法是什麼嗎?”
“一棒打死。”周安鳴眼底的殺意毫不遮掩。
晏溪搖頭,輕笑道,“錯,是讓他們悔不當初,生不如死。”
嗯?
周安鳴眯眼看她。
此時,方才離開的暗衛回來,將一個包袱交給晏溪。
晏溪接過包袱,笑著對周安鳴說,“現在,該換我登場了。”
而此時,晏北還在往晏溪身上潑臟水,“那種水性楊花不知檢點的女人,就該沉塘,該一把火燒死她……”
“你要把誰沉塘?要把誰一把火燒死?”晏北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道清脆的譏諷女子聲音打斷。
然後就看到晏溪走出來,穿過人群走到晏北和劉三來的麵前。
“你怎麼會在這?”晏北脫口而出。
晏溪淡漠的掃了他一眼,譏諷的問,“你剛才說,要把誰燒死沉塘?”
她又問了一遍。
晏北先是有些尷尬,然後豁出去了指著她大聲說,“說的就是你,身為女子不知檢點跟人私通敗壞風氣,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子就該被燒死被沉塘……啊——”話未說完,一聲慘叫響徹長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