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失敗後成了侯夫人!
有人落水,這遊湖自然無法繼續。
將晏溪救上來的玄衣護衛卻道,“少爺,屬下將人送去醫館,諸位少爺可繼續遊湖。”
“可,這兩日你便留在晏娘子身旁,幫忙做些跑腿打雜的活兒。若是有需要,我會差人去找你。”秦笠仲是唯一知曉玄衣護衛就是周安鳴的人,當即給他一個名正言順留在晏溪母子身旁的理由。
晏溪當即拒絕,“秦少爺的好意我心領了,留人就不必了,我並無大礙。”
“不可,這般天落水,萬一受寒病倒怎麼辦?晏娘子跟我不必客氣,將他留在身旁多個人使喚也好。”秦笠仲態度堅決,甚至說出,“你若不答應,我便親自送你回家,住你家中確定你身子無礙才可放心離開。”
跟秦笠仲一起的那些少爺跟著點頭,道,“我們也去。”
大可不必!晏溪滿臉驚恐。
跟把這麼一群小祖宗領回家相比較,她覺得那個救她上來的護衛順眼了許多。
隨後,大船靠岸,晏溪等人下穿離開。
來時四個人,回去時成了五個人。
“阿嚏。”一陣湖風吹過,晏溪打了個噴嚏。
下一秒,她身上多了一件厚實的男子衣裳。
“多謝,但不必……”晏溪就要把身上的衣裳拿下還給他,便聽那男子道,“這衣裳是新的,沒人穿過,你大可放心。”
晏溪心說,這是衣裳新不新的問題嗎?
念在對方出於一片好意,晏溪便耐心道,“並非你想的那般,我一女子穿著男子的衣裳在街上行走,叫人看到成何體統?”
周安鳴心道,你何時又在意過他人的想法了?
還成何體統?你不是說,體統都是麵上功夫,做給人看的嗎?
但他嘴上卻道,“所以,你寧可生病,讓兩個這麼小的孩子擔心?”
晏溪被懟得無言以對。
緊接著,聽那玄衣護衛又道,“麵子和孩子,誰更重要?”
“自然是孩子。”晏溪回答完,才驚覺自己竟然被他牽著鼻子走,就道,“都說不是麵子的問題,我是有夫之婦,穿著彆的男子衣裳被人撞到,我便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你是男子不懂,女子的名聲過於重要,不可受損。”
“黃河是哪條河?”周安鳴問。
晏溪合著我說半天,你的重點就在黃河上?
算了算了,說不通就不說了。
放棄跟他溝通,晏溪把他披到自己身上的衣裳脫下來塞到他懷中,當即就打了個哆嗦,卻道,“總而言之,我不能叫人看到我身上披著彆的男子的衣裳,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說著,她催促牛大妮帶著孩子走快些。
下一秒,晏溪就感覺眼前一黑,有什麼東西蓋到了自己身上。
緊接著,她的身體淩空而起,竟是被人抱了起來。
“得罪了。”耳旁響起那玄衣護衛的聲音,緊接著就聽到他留下一個醫館的名字,便帶著她施展輕功先行離開。
被個陌生男子抱在懷中,晏溪竟然沒有驚慌失措的大喊救命,事後她自己回想起來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你快將我放下來。”晏溪就要伸手把將自己渾身都蓋得嚴嚴實實的衣裳拿下來,手還未碰到衣裳,就聽到耳旁又傳來那玄衣男子的聲音,“取下來,所有人便會看到你的臉。”
這句話,成功阻止了晏溪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