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失敗後成了侯夫人!
“姑娘請自重。”周安鳴到鎮上後,便去了一家首飾行。
他想給晏溪買一件首飾當做生辰禮物送給她。
誰想,竟然有個女子在他跟前假裝跌倒,朝他撲過來。
這些手段周安鳴見多了,直接側身躲過沒讓那女子碰到他分毫不說,還讓對方自重。
“你方才說什麼?”黃月蓮的笑容僵在臉上。
是她聽錯了吧?方才她竟然聽到那個男子讓她自重。
她這般年輕貌美,對他個鄉野村夫投懷送抱,他不應該手足無措麵紅耳赤覺得配不上自己而自慚形穢嗎?怎麼反倒成了她不知檢點非要硬貼上他似的?
雖然事實也確實如此,可他有什麼資格嫌棄她?
越想黃月蓮越生氣,還夾雜著些許的不甘心。
“男女有彆,姑娘自重。”說完,周安鳴就大步朝一旁走去,不曾多看她一眼。
黃月蓮瞪大眼睛,怒視著他的背影手帕都快被撕爛了。
就見周安鳴走到一旁,讓掌櫃的將一根發簪拿出來給他看看。
發簪剛拿到手上,就聽身後傳來一女子嬌柔中帶著幾分委屈的聲音,“這位公子對我可是有什麼誤會?方才小女子不小心險些跌倒,公子不願出手幫忙也就罷了,還出言羞辱小女子。不知小女子是哪裡得罪了公子?才讓公子對小女子這般厭惡?”
“知曉我厭惡你,為何還不離我遠些?”周安鳴反問道。
黃月蓮眼中好不容易擠出的淚水,頓時也僵住了。
這人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這讓她還怎麼繼續往下演?
“公子不覺得自己欺人太甚嗎?你我初次見麵,你何必這般羞辱小女子?”黃月蓮眼中噙淚,咬著嘴唇委屈萬分。
麵對她的指責,周安鳴則是一臉的疑惑,“腦子不好就去看大夫,在街上遇到個人就這樣糾纏不休,有意思嗎?”
“煩請讓一讓,擋著我的道兒了。”周安鳴把手中那根發簪還給掌櫃,轉身大步離開。
他幾乎可以肯定,這女子和跟蹤他的人是一夥的。
但是,為什麼呢?
好端端,這個女子為何要讓人跟蹤他?還刻意接近他,目的是什麼?
這兒不是京城,他也不是什麼身份顯赫之輩,也不是太子殿下的心腹,接近他可沒什麼好處。
他也不著急,對方若是當真彆有目的,就不會這麼輕易放棄。
他隻要靜觀其變,自然就能知曉一切。
“掌櫃的,這個鐲子拿給我看看。”周安鳴換了一家玉器行,看到一個水頭不錯的鐲子,就叫掌櫃的拿出來給他瞧瞧。
鐲子成色不錯,他曾暗中量過晏溪手腕的尺寸,這個鐲子的大小也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