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安鳴方才的一番話,將她的念頭徹底澆滅。
看來,還是要想其他法子才行。
一路上,晏溪都在想師爺的死,以及這塊君子牌為何會落到自己手中的原因?
周安鳴也在想事情,兩人一路無話。
可就在第二天清晨,晏溪醒來睜開眼,去發現自己枕頭邊多了一張骷髏麵具。
“啊——”睜開眼就看到這玩意兒,嚇得晏溪猛地清醒,從床上跳到地上抱著被子發出清晨的第一聲慘叫。
隨後,“砰”的一聲,房門被用力推開,周安鳴滿臉焦急的闖入房中,一邊問,“怎麼了?發生何事?”
“那……那裡有東西。”晏溪身上還穿著單薄的裡衣,抱著被子,指著枕頭邊聲音顫抖的說。
周安鳴上前,就看到了方才嚇到晏溪的那張骷髏麵具。
他皺眉,伸手將麵具拿起來,就發現麵具口中還含著一樣東西。
將骷髏麵具口中的東西掏出來,才發現原來是一團紙。
“這是什麼?”晏溪此時也湊上前,從他身後伸出腦袋問道。
周安鳴將那團紙打開,就見一枚縮小版的君子牌掉出來落到地上。
他彎腰那那個縮小版的君子牌撿起來,才繼續將那團紙打開,隻見紙上麵寫著三個字。
“來京城。”沒有落款,沒有署名寫給誰。
但他們都知道,這是寫給晏溪的。
晏溪皺眉,“讓我去京城?為什麼?”
“不知。”周安鳴搖頭,夜視版一臉的疑惑。
對方這般大手筆的把君子牌送到晏溪手中,對她的要求卻如此耐心尋味。
讓她去京城做什麼?
去京城是目的,還是開端?
這紙團上也沒寫明白,這叫人如何猜?
“讓我去京城做什麼?什麼時候去?去了之後呢?什麼都沒寫,就讓我去京城,這些人腦子裡都想什麼呢?就不能把話說明白嗎?這麼一大張紙上就寫三個字,是買不起墨還是怎麼著?”晏溪這會兒已經從睜開眼被骷髏麵具嚇到的狀態中醒過來,這會兒火氣蹭蹭蹭的往上冒。
最煩的就是這種說話說一半的人。
後半句話燙嘴還是筆墨燙手啊?三個字都寫了,多寫幾個字會爛手嗎?
“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去京城,勢在必行。”周安鳴道。
聞言,晏溪眯眼上下打量他,懷疑的口吻問他,“我說,這君子牌什麼的,不會是你編造出來忽悠我的吧?目的就是把我騙去京城。”
“我對天發誓,絕無此事。”周安鳴當即舉手對天發誓。
見他發誓,晏溪才勉強相信這件事不是他乾的。
不是周安鳴的話,那是誰?
想讓她去京城,還用這種手段。
晏溪腦子裡突然飛快的閃過一道身影。
然後被她搖頭從腦子裡甩出去。
不可能是那個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