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朝陽公主關係很好?”威遠侯看向自己這個長媳,眼神複雜。
難道他看走了眼,他這個鄉野出身的長媳竟然有那等的福緣?
無論是六皇子還是朝陽公主,一個是皇上很寵愛的皇子,太子的胞弟,皇後娘娘的親子。一個是皇室中輩分最高的公主,皇上的小姑姑,被皇上如珠似寶當做女兒那般寵愛著長大。這兩人尋常人討好一個都難,她竟然跟這兩人都攀上了關係,這叫威遠侯如何不詫異?
“父親是說魏三嗎?她性格挺好的,就是脾氣不怎麼好,隻要不去惹她生氣她還是很好的。”晏溪當著威遠侯夫婦的麵叫魏三的名字,還誇她性格好,可把威遠侯和侯夫人給驚著了。
魏三性格好?這怕是天大的笑話。
威遠侯意味深長的看了他這長媳一眼,擺擺手道,“你快些將點心帶回去給孩子吃吧!明日你就來你母親身旁學如何管家,你好歹是侯府的少夫人,有些東西你該學起來了。”
“是,父親。”晏溪發現,侯夫人的臉色在威遠侯說出讓晏溪跟她學著管家的時候,突然變得很難看。
轉念一想,晏溪就明白侯夫人變臉的原因了。
侯夫人這是怕自己跟她爭奪掌家權利呢!
她是沒打算去管威遠侯府那些爛攤子,不過她也不會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一來是她確實需要個人教她;二是她就高興看到侯夫人看不慣她還乾不掉她的樣子。
晏溪聽說,她走後侯夫人和威遠侯就吵了一架,威遠侯氣得直接拂袖離府。
莫說晏溪是後來才聽說,便是親眼看著他們吵架,也影響不到她的心情。
她將從魏三府上帶回來的糕點分給舟舟和糖寶還有小七小蓮,幾個孩子吃得那叫一個高興,晏溪想著要不哪天問魏三把廚子借過來幾天。
晏溪說要給魏三治臉,不是說說而已。
她找到一個同樣臉上受傷,還沒有結痂的姑娘,在經過她的同意後在她臉上用了之前導致魏三臉上的傷變成紅斑的藥。
彆問她怎麼神通廣大找到那藥的,問就是魏三的功勞。
兩日後,那姑娘臉上已經結痂的傷口開始發癢。
五日後,那姑娘臉上開始出現淡淡的紅斑。
由於時間還短的緣故,起紅斑並不明顯。
晏溪覺得可以適當增加藥量,加快紅斑的形成。
而這天,晏溪接到宮中皇後娘娘的旨意,召她入宮。
晏溪當即換了一身衣裳,帶著舟舟和糖寶,跟著皇後娘娘派來的公公帶她入宮。
皇後娘娘還專門吩咐,要見她母子三人。
皇宮門口,晏溪和兩個孩子下馬車,需要步行進宮。
看到眼前這巍峨宏偉的建築,晏溪心中震撼不已。
她也曾去過故宮,也被故宮的恢弘建築震撼過,故宮和眼前的皇宮給她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參觀故宮時,她是以遊客的身份參觀。
可現在,她是畫中人。
賞畫的人,跟畫中人還是不一樣的。
跟著皇後娘娘派來的公公,牽著兩個孩子走在皇宮的青石板路上,晏溪不禁會想,她們腳下踩過的青石板上是否染過人的鮮血?她腦子裡都是曾經看過電視劇裡的一丈紅,杖斃,等要人命的淒慘畫麵。
咦,她打了個寒顫,把腦子裡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