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失敗後成了侯夫人!
“回府,我倒要看看誰敢傷你們分毫?”威遠侯說這話時,語氣中滿是壓抑的怒火。
晏溪先是怯生生的看了眼侯夫人,猶豫再三,才下定決心似的抬腳邁入侯府的大門。
一邊對威遠侯說道,“若是之後母親怪罪,還請父親替我們跟母親求情,母親要打要罵兒媳都沒話說,隻求母親不要遷怒到兩個年幼的孩子身上。”
晏溪這番話說得很是急切,似乎並沒有相信威遠侯方才的話般。
威遠侯臉色越加難看,他從不過問後宅之事,並不代表他願意看到一切都脫離掌控。
“夫人,今日之事還需你給我個交代。”威遠侯怒目看向侯夫人,說完這句話,怒氣衝衝的拂袖大步離開。
夫妻多年,侯夫人很清楚侯爺這是動了真怒。
在追上去之前,她狠狠的瞪了晏溪一眼,咬牙切齒的說,“你當真是叫我刮目相看。你以為你贏了嗎?且等著,有你哭的時候。”
“我錯了,我不該跟父親說母親威脅我們母子的事,母親饒命彆殺我們……”晏溪忽然蹲下抱著孩子,渾身瑟瑟發抖很驚恐害怕的大聲叫起來。
因著方才侯夫人跟晏溪說話時,聲音很小隻有侯夫人和晏溪,以及攙扶著侯夫人的心腹婢女聽到。
其他下人看到的就是侯夫人瞪了晏溪一眼,突然靠近,不知道跟她說了什麼,晏溪突然就嚇得抱著孩子驚叫起來。
拂袖離開的威遠侯轉身,恰好就看到晏溪抱著孩子驚叫,而侯夫人則是眼神惡毒的瞪著晏溪母子三人。
那模樣,像極了晏溪驚叫中所說的,侯夫人威脅要殺了他們母子三人。
“李氏,你想作甚?”
“你想做什麼?”
威遠侯怒喝聲剛出口,就聽到另外一道怒喝聲從侯府大門處傳來。
緊接著,便見一道身影快速衝進來,護在晏溪母子身前,跟侯夫人怒目相向。
“娘子,你們沒事吧?”
周安鳴先是將晏溪扶起來,又輕聲安撫晏溪和孩子們兩句,再次抬起頭時看向侯夫人的眼神中滿是怒火,“若是侯府容不下我們一家,夫人大可直說,讓父親將我們一家分出去便是,何必這樣趁著我不在府中時欺辱我的妻兒?夫人有什麼不滿衝我來就是,彆為難我的妻兒,他們是無辜的。”
“我沒有,安哥兒你誤會我了,我沒有威脅她,是她胡說冤枉我……”侯夫人好生委屈,她是存著趁周安鳴不在府中時教訓晏溪的心思,可她從未想過要將事情鬨大。
她更是做夢都沒想到,為何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隻是想讓晏溪受個教訓,怎麼就鬨得人儘皆知了呢?現如今,不光是京城百姓知道她是個虐待兒媳和孫子孫女的惡毒婦人,就連宮裡的皇上和皇後都知道她的惡毒行徑。
甚至皇後娘娘還專門下旨訓斥她無德,被皇後當著百姓的麵訓斥,僅她一人而已。
不用到明日,整個京城的所有權貴就都會知道她今日所為,她會成為所有權貴婦人中的笑話。
想到即將要麵對的一切,侯夫人恨不得時光倒轉,回到去聽濤閣之前。
她有的是法子折騰得晏溪叫苦不迭,又何必用那樣的法子,把事情鬨到這般無法收場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