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後,就有人拿著棒子在他們身上一頓亂打。
接下來一段時間,就隻能聽到王管家等人口中發出的淒慘叫聲。
許久後,打過癮了的晏溪才停下來。
這時候的王管家等人,全都遍體鱗傷的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看著就很慘。
“爽!”晏溪把棍子一扔,伸了個懶腰說。
舟舟和糖寶還有小團子也學她的樣子,扔棍子,伸懶腰,也說了個爽。
花婆婆年紀大了沒跟著動手,但撒藥粉和關大門都是她做的。
“娘親,接下來怎麼辦?”糖寶歪頭指著地上橫七豎八躺著那些家夥問晏溪。
晏溪聳肩,無辜的說,“我不知道呀。”
“啊?”糖寶傻眼,然後看向哥哥,跟小時候的反應一模一樣。
娘親在找娘親,娘親不在找哥哥。
他們都不在就自己動腦子。
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糖寶都習慣了。
“你自己想。”舟舟也不幫著出主意,讓糖寶自己想辦法。
糖寶見他們都不幫自己,扁了扁嘴,“自己想就自己想。”
“姐姐,我幫你想辦法呀。”小團子過去,然後姐弟兩跑到一邊,小聲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什麼。
晏溪看到,無奈的搖頭。
然後蹲在舟舟麵前,對他說,“這三年,你把糖寶在照顧得很好,你是個好哥哥。”
舟舟張了張嘴,沒說話。
晏溪知道他要說什麼,伸手在他頭上揉了兩下說,“你是哥哥沒錯,可你自己也還是個孩子。彆把自己逼得太緊了。不要成天板著臉,試著去交幾個朋友,不要讓自己的童年過得這麼孤獨。不要什麼事都自己扛,解決不了的事就去找你爹,無論我跟他之間是怎麼一回事,他對你們兄妹的愛,是真的。彆像一隻小刺蝟一樣,試著去相信彆人,去感受這個世界的美好。”
舟舟聽著她對自己說的這番話,沒做聲。
許久之後,他才帶著幾分哽咽的問出一句,“你又要走了嗎?”
晏溪沒說話。
舟舟卻知道了答案。
他什麼都沒說,咬著嘴唇,把嘴唇都咬出血了也沒感覺。
“鬆開,你這孩子怎麼還玩自殘呢?快鬆開你聽到沒有?我要生氣了。”晏溪見他竟然一聲不吭的玩起自殘來,當及時又氣又擔心,這孩子怎麼還多了這麼個毛病?他不痛的嗎?
舟舟鬆嘴不咬自己的嘴唇了,但一雙眼睛還是死死的盯著她,默不作聲。
他看自己那眼神,讓晏溪有種自己做了一件喪儘天良豬狗不如的事的錯覺。
“你彆用這種眼神看我。這樣,我答應你,以後我會定期給你寫信,我不會再躲著你們兄妹。但你們要答應我,替我保密,怎麼樣?”到底是自己養的孩子,晏溪也不忍心看到他們傷心,就妥協提出這樣的辦法。
“當真?”舟舟一聽這話,眼睛就亮了。
晏溪點頭,“當真,我們拉鉤。”
母子兩拉鉤後,舟舟才算是稍稍放下心來。
雖然不能住在一起,可是能知道娘親的下落,也是好的。
這也證明娘親想躲的人不是他們,而是那個人。
舟舟心裡也稍稍好受了些。
而糖寶和舟舟那邊,也商量出了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