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修士們聽到“木輕塵”這個名字,頓時掀起一陣低聲的議論,仿佛這個名字觸動了他們塵封已久的記憶。
誰能想到,南安商行那位靈皇境的大能,竟然與宗門聯盟有著如此深的舊怨?
更令人震驚的是,他竟是當年那位名震靈修界的天才——木輕塵之子!
“木輕塵,木長老啊……那可是靈修界曾經最耀眼的天才,是當時最年輕的宗門長老。若非天妒英才,早早隕落,恐怕如今早已站在靈修界的巔峰了吧。”
一位須發皆白的老修士低聲歎息,渾濁的眼中閃過一絲追憶與惋惜,仿佛又看到了當年那位風華絕代的身影。
“可不是嘛!當年的木長老,不僅天賦異稟,陣法造詣更是無人能及,堪稱一代傳奇。可惜啊,英年早逝,真是靈修界的一大損失。”
“這位前輩不愧是天才的兒子,繼承了這份天賦與實力,真是令人羨慕。”
“木長老若是泉下有知,看到兒子今日的成就,想必也能瞑目了吧。”
“當年木長老不知何故被逐出幻靈宗,後來他殞落的消息傳得蹊蹺,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聽說太上長老與木長老交情深厚,但當年太上長老似乎並沒有幫……”
“木長老隕落後,那些勢力就成立了宗門聯盟,這其中必定有什麼貓膩。”
“說起來,木長老當年隕落得蹊蹺,以他的實力,怎會輕易被人暗算?這其中恐怕另有隱情。”
“木長老的天賦太過耀眼,怕是礙了某些人的眼吧。”
“當年幻靈宗內部權力鬥爭激烈,木長老被逐出宗門,恐怕並非表麵那麼簡單。他的隕落,或許正是某些人精心策劃的結果。”
“木長老當年隕落時,據說連屍骨都未曾找到。這樣的結局,未免太過蹊蹺。或許,他還活著也未可知。”
……
木天石聽著眾人的議論,看向餘同的目光冰冷,
曾經,他也以為幻靈宗是趁著太上長老餘同不在宗門,才將父親逐出宗門。
然而,隨著他深入調查,真相逐漸浮出水麵——當年的事情,餘同並非無辜旁觀者,而是隱身其中,甚至可能是他親自出手,重傷了父親。
想到這裡,木天石心中的怒火愈發熾烈。
他冷笑一聲,語氣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
“餘同,事到如今,何必再裝模作樣?
當年之事,你我心知肚明。
今日,我便是來討回這筆血債的!”
喬通海見狀,立刻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仿佛木天石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苦口婆心地勸道:
“木天石,太上長老對你父親有知遇之恩,你怎能如此忘恩負義?”
青雲宗掌門肖鬆清連聲附和:
“當年,靈修界誰人不知,幻靈宗的太上長老與你父親可是忘年交,感情深厚,傳為佳話。這裡麵肯定有誤會啊!”
青雲宗掌門肖鬆清也捋著胡須,語重心長地勸道:
“木道友,冤家宜解不宜結,不如放下仇恨,大家坐下來好好談談,說不定誤會就解開了。”
丹鼎宗掌門伍丹臣附和道:
“是啊,木道友,你父親當年也是一代人傑,想必也不願看到你如此執迷不悟。”
木天石冷冷地看著這幾人一唱一和,心中厭惡更甚。
他們表麵上道貌岸然,實則虛偽至極。
當年正是這些人與木長風勾結,為了各自的目的逼迫父親,如今卻擺出一副勸和的姿態,真是可笑至極。
木天石的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感情:
“無論如何,這筆賬,今天必須清算。”
喬通海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咬牙切齒地問:
“木天石,你真要跟我們宗門聯盟對著乾?”
當年木輕塵,天賦高得壓得他喘不過氣。
現在木輕塵的兒子,修為比他還高,這讓他心裡堵得慌。
木天石以前看著沒什麼天賦,怎麼突然就比他爹還厲害了?
喬通海越想越氣,決定借這次機會把木天石乾掉。
喬通海眼裡的嫉恨,木天石看得清清楚楚,語氣冷得像冰:
“喬通海,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