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夢裡,做壞事,不犯法吧?”樓歡抬起腦袋,眨巴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霧蒙蒙的,像藏了一對鉤子。
蕭聲的心被勾得發癢。
“不犯法。”他又伸手捏了捏樓歡的臉。
手掌很快被樓歡拉住了。
“你的手也好看,你哪裡都好看,那我親親你,噓,悄悄的,我親親你,你什麼都不知道哦。”
蕭聲咽了口唾沫,“嗯,不知道。”
“不用負責哦。”樓歡又認真地說。
蕭聲依舊點頭,“不用負責。”
“好的!”樓歡撐起身子,爬到蕭聲的腰腹上坐好。
蕭聲的腹部一緊。
醉意上頭,樓歡根本坐不穩,整個身子倒上去。
蕭聲渾身的血液停止流動,眼底閃爍著晦澀的流光,耳尖通紅。
他像被綁在手術台上,雙手被禁錮,怎麼也抬不起來去握著那盈盈一握的腰。
樓歡重新撐起身子,親了親他的嘴角,輕輕的,像是怕吵醒他一樣。
安靜的臥室裡都是兩人的呼吸聲,其中一道略顯急促。
蕭聲的呼吸亂了。
他咽了口唾沫,喉結跟著上下滾動。
樓歡被這道聲音吸引了,目光緊緊盯著他的喉結,純淨的目光看得蕭聲渾身發熱。
仿佛剛剛被灌酒的人是自己。
樓歡盯著看了好一會,忽然親了上去,又是輕輕的一下。
像薄薄的一片羽毛落在上麵,蕭聲握緊拳頭,忍得滿頭大汗,唾沫咽了一口又一口。
樓歡就像看到圓球的貓,玩心大起,一口咬在上麵。
又怕弄壞心愛的圓球,隻敢輕輕含著。
要命。
但凡是個人都忍不住。
蕭聲的手握上她的腰,即使隔著厚厚的衣服,他依舊能感受到她的軟,和想象中一樣軟。
“彆亂動。”蕭聲聽見自己的嗓音都啞了。
樓歡離開他的喉結,目光忱忱地說“你不要亂動,你要聽我的,在我的夢裡。”
還以為在做夢呢。蕭聲輕輕地笑了。
“好,不動。”
他重新拿開手,怕自己掌控不住力道,把她的腰給弄斷。
蕭聲難得一笑,樓歡被他不濃不淺的笑容恍了眼,笑眯眯地說著醉話“我想摸摸它,你有,有腹肌。”
白白嫩嫩的手指指向他的腹部。
蕭聲抿了抿逐漸變得乾燥的唇,伸手去解浴袍的帶子。
“不行!”兩隻小手按住了他的動作,樓歡警惕地環繞著四周,“不行不行,過不了審的。”
“我畫畫,畫,都不敢畫這麼大尺度。”她噘起嘴巴,一臉難過和遺憾。
蕭聲哄道“蓋上被子,他們不知道。”
“對哦。”樓歡伸手拉過被子,把他們罩住。
眼前一黑,蕭聲藏在血液裡躁動的因子按捺不住,紛紛湧向大腦。
一陣天旋地轉,蕭聲把人壓在身上。
耳邊是擂鼓般的心跳聲,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對上的臉上,化作絲絲縷縷相互糾纏。
蕭聲沒有喝酒,而桃子和酒的清甜還在齒間回蕩,帶著幾乎麻痹人的醉意,剝奪了他大腦神經裡僅存的一點理智。
他低頭吻了上去。
讓他引以為傲多年的冷靜自持,在樓歡微微張開唇瓣的瞬間消亡。
作者有話說
真的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