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休了的前夫登基了!
容鞍見著華陽不悅,連道“臣不敢怠慢殿下,但此乃大皇子遺願,還請公主殿下念在與大皇子往日裡的情分上,讓大皇子如願。”
華陽聽到容鞍說起大皇兄的遺願時,就有想過此事了。
但是她就是很不高興容鞍出來和她幽會,想的都還是大皇兄。
華陽便道“要我去求皇兄給大皇兄立衣冠塚也可,隻不過,你得親我一下,我才願意答應你去求皇兄。”
容鞍帶著華陽下了山坡,到了底下的蘭草間,伸手遮住了華陽的眼睛,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吻。
華陽能感受到容鞍胡茬在她臉龐上的觸感,她頓時便害了羞。
她低頭望著地上,卻在地上見到了一隻金鳳釵,她蹲下將鳳釵撿起來,上邊雖然是沾染著泥土,可是依舊是閃著金光。
華陽太熟悉這鳳釵了,這鳳釵乃是她母後初入宮被封為皇後時候所戴之物,母後極為珍愛,幾乎是日日戴著的。
母後當時乃是被逼自儘,喪事並不隆重。
華陽給母後送葬之時不見這鳳簪,怎麼著都尋不到。
當時以為是宮女趁亂將這鳳簪給偷盜了去。
“不對,這鳳簪我母後自儘的時候還戴著的,後來快要釘棺入葬時才發現沒有的,本以為是被宮人給偷了,怎得會在此處呢?”
華陽握緊著鳳簪,母後的鳳簪真若是宮人趁亂偷走了,也該將這鳳簪給融了才是,怎會被扔在此處呢?
正如華陽也不明白六年前為何突然大皇兄就起兵謀反了?
為何衛家就被定下了重罪?
為何向來寵愛母後的父皇會聽信慕家所言,為何母後會自儘?
今日見著這隻鳳簪,華陽的疑惑又是更深了一層。
明明是母後貼身戴著的鳳簪,怎會在此地呢?
容鞍問道“殿下確定這是衛皇後的鳳簪嗎?”
華陽肯定著道“我絕不會認錯的,我幼時就喜歡這鳳簪,求著讓母後將鳳簪給我,可是母後說這是父皇送給她的定情信物,彆的珠寶隨我挑,唯獨這鳳簪不行。”
華陽走到小湖泊旁,將鳳簪上的泥土洗了一個乾淨,再次確認道“這就是那隻鳳簪。”
容鞍道“許是宮女將鳳簪偷出來之後,恐怕被發現,就隨意從山坡上扔了下來也不一定。”
華陽將鳳簪珍重至極的用手帕包著道“或許真如你說的一般吧。”
……
施夫人在容家等了整整一日,晚雲也就隻能陪她一日,直到黃昏時,容鞍還不曾歸來,施夫人才氣惱著離去。
不過施夫人前腳剛走,後腳容鞍就歸來了。
晚雲便將施夫人今日來尋容鞍之事告知。
“父親,姑姑與施家想來還是沒有放棄打算讓你娶施霜霜的心思。”
容鞍也著實是不堪其擾,便道“晚雲,日後若是你姑姑再提起此事,你大可讓她出去,不得讓她再進容府,不必怕。”
晚雲應是道“好。”
……
華陽並沒有立刻回公主府之中,而是去了勤政殿之中。
勤政殿之中,陸景行正與秦止在商議著公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