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明琪沒有恃寵生嬌的底氣,當年我生怕嬤嬤離開我,也隻能乖巧聽話,怎會敢去打彆的孩子呢?
彆人都是有爹娘護著的,可是衛明琪的爹雖是親爹,可他大概卻是不如衛明桑受寵的。哪裡還敢惹是生非呢?”
陸景行握緊著晚雲的手道“什麼就是一類人了?舅父舅母自幼對他比對衛明桑好多了,與你被拋棄在村裡全然不一樣。”
晚雲聽出了陸景行話中越發濃鬱的醋意,便也不再說什麼。
一路向西約摸著走了一個時辰,晚雲下了駱駝,四處環顧全是漫天黃沙一望無際,滲人的很。
晚雲抿抿唇對著陸景行道“日後你若是要將我治罪,可千萬被將我流放到沙城來,此地太過於駭人了。”
陸景行淺笑一聲道“在宮中治罪頂多也就是打入冷宮,不會流放邊疆之地的。”
晚雲道“冷宮?那就更不要了,我好怕冷的。”
陸景行將她環在懷中道“冷宮並非是冷的意思,何況,朕也是舍不得罰你的。”
晚雲抬眸望著陸景行,“那夫君得發誓,彆到時候又罰我去洗宮中的夜壺。”
陸景行不解道“朕何時罰過你了?”
“我剛才地牢之中出來的時候,我在地牢之中待了兩個月,日夜思念著你,你倒是好,一見到我就讓我去洗夜壺了。”
陸景行說著“那時秋池自作主張,朕的本意是讓你進尚宮局的做事的。朕哪裡舍得真的罰你呢?”
晚雲望著陸景行一笑,見四處都是沙漠全是無人之處,便索性用袖子遮擋住,輕輕地碰了一下陸景行的唇瓣。
陸景行在晚雲要離開時,被將手環住了晚雲的腰肢。
隨行的暗衛們早已習慣,紛紛轉頭。
唯獨永嘉見暗衛們一下子轉頭,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一眼望過去她羞得臉通紅,連連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簡錫見永嘉耳朵後邊都紅了,道“早知就不來了。”
永嘉許久才睜開了眼睛,一睜開眼睛便見到晚雲在她的跟前,“郡主,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永嘉小聲埋怨道“你還好意思說,你與皇兄不知羞。”
晚雲道“我們是夫妻,何以不知羞?等你日後有了夫君,許是比我們還不知羞呢!”
永嘉跺腳道“才不會呢,這眾目睽睽之下,我才不會如此不知羞呢。”
晚雲輕輕笑了笑,“這裡哪有眾目睽睽呐?百裡之內都見不到第二個人,荒蕪的很。
大漠壯觀是壯觀,可是來一次也夠了,若是一直住在此地,怕是會一生孤苦的。”
永嘉道“你說的也是,百裡不見人煙,衛明琪怎能留在此地受苦呢?我們一定得幫幫他。”
晚雲說道“要幫你自個兒幫,我若是再幫衛明琪說話,明日便能有醋溜金龍這道菜了。”
永嘉輕輕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