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行道“嗯,不過說來也奇怪,她怎會和娘長得一模一樣。”
晚雲說著“我和慕婉若不也是長得一模一樣嗎?”
陸景行心中帶著疑惑道“你與慕婉若乃是雙生姐妹,自然相似。
但是公孫靜像得著實是有些奇怪。公孫一家與衛家可是從未曾有過來往的。”
晚雲懷疑道“我記得慕婉若初次來見我的時候,戴了一張逼真的麵具,加以胭脂水粉的上妝,會不會公孫靜也是戴著一張麵具的呢?”
陸景行道“應該不會。”
……
新帝登基周年宮宴當日。
宮門外停滿了馬車。
陛下雖取消了選秀,可到底也動過選秀的心思。
今日不少想要入宮博前程的千金們再穿戴上也頗為講究心思。
一來是嫻太妃的國孝未除,不能穿明亮花哨的衣裳。
是以一眾人都無一例外地選擇淡藍亦或者是淡綠之色,顏色素淨,頭上的發飾用金子的也少了許多,都是銀簪珍珠。
全無往日裡的金光閃閃,卻也要彆樣的風光。
未到正午,席位間已是坐滿了人。
眾人都將目光看向著容家的席位。
“咦,容晚雲怎得還沒來?”
“許久都沒有見到她了,陛下前幾日說要選秀納妃,容晚雲是不是真的被陛下給嫌棄了?”
“聽我娘說,嫻太妃的喪事都是容晚雲處置的,彆亂說了,即便是陛下選秀納妃,也難改容晚雲的後位了。”
衛明桑入席之後,目光一直盯著秦止身邊的慕婉若,慕婉若的小腹已經有些微隆。
秦止對慕婉若小心翼翼地很,生怕慕婉若傷到了腹中孩兒。
“陛下與你妹妹當真已然和好了,這幾日我去勤政殿,有好些時候陛下都沒讓你妹妹躲開,你不必擔憂。”
慕婉若道“那日晚雲如此傷心,我豈能不擔憂?不親眼看著晚雲過得好,我是不會放心的。”
慕婉若著實是擔憂著晚雲,可是晚雲除了讓人給她送過來一雙虎頭鞋外,也沒來過秦府。
今日也是慕婉若求了秦止數遍,才得以進宮的見晚雲的。
衛敏瀾望著對麵兩人,輕嗤了一聲道“兄長,清藝嫂子可要比慕婉若好太多了,你何必再去盯著她呢?”
衛明桑這才收回了眼神。
衛夫人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望著對麵的兩人,也隻能歎造化弄人。
陸景行從外邊而來,聽到內侍的通報聲,在場眾人紛紛行禮。
陸景行坐下後便道“免禮,今日乃是朕登基一年,這一年大齊風調雨順百姓和樂,眾位愛卿功不可沒,朕敬眾位一杯酒。”
官員們便也紛紛舉杯,回敬。
永嘉小聲地問著一旁的華陽道“晚雲今日不來嗎?前些時日舅舅的忌日上,晚雲不是已經和陛下和好了嗎?”
華陽說著“我也不知。”
“陛下,沙城城主之女公孫靜求見。”
陸景行道“宣。”
沙城地處邊陲,沙城之女長安之人曉得的沒有幾個,等著公孫靜進來時,眾人的目光都在公孫靜之上。
眾人驚訝不已,衛國公與衛夫人更是禁不住地站起來。
華陽手中的酒杯一抖,還是一旁的永嘉對她說著“她是公孫靜,沙城城主的女兒,並非是衛皇後。”
公孫靜上前對著陸景行下跪道“臣女公孫靜拜見陛下,陛下,晚雲姐姐呢?我好久沒見她了,甚是想念她呢,小芳姐姐還讓我拿了好些東西來給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