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休了的前夫登基了!
幾家棉布店生意如火如荼,晚雲自然也開心,唯一不開心的就是簡錫每每到了夜裡就拉著陸景行過去飲酒。
晚雲雖然進了宮中,但是她與陸景行白日裡相見得也不多。
陸景行一大早就要起床去上朝,隻有下朝了與晚雲一道用個膳又去勤政殿之中處理公務了。
午歇時倒是能在一處,可是晚雲每每醒來時,身邊又不見陸景行了。
唯一兩人可以相處的時間就是在黃昏這會兒說說話,偏簡錫一天到晚纏著陸景行。
陸景行回來時,晚雲連表麵功夫都不願意做,直接歇下了,一旁的宮女倒也不敢說什麼。
陸景行躺下時,便被晚雲推了一把,“臭死了,滿是酒味,你快去洗洗。”
陸景行輕輕蹙眉道“朕剛沐浴過,哪裡來的酒味?你生氣了?”
晚雲噘嘴道“簡錫是你的妻子還是我是你的妻子,你細數數,自從葉雨離開後,簡錫又多少次歇在宮中的?”
陸景行揉了一把晚雲的臉道“彆生氣了,朕這是欠他的,去年都是朕找他飲酒的。”
晚雲好奇地看著陸景行道“你找他飲酒作甚?”
陸景行看了一眼晚雲道“你說呢?你以為你給我寫了和離書,我真就一點都不傷心?一點都不難受?”
提起和離書來,晚雲便覺得矮了一截,不敢再吃簡錫的吃醋了。
晚雲道“唉,簡錫也真的是,他在此處喝酒葉雨又不知?何況他若真的是這麼喜歡葉雨,如此情深,又何不低聲下氣些呢?”
陸景行將晚雲摟在懷中道“簡錫出生前不是在苗疆遭遇了危險嗎?是以姑姑與簡駙馬也寵著他,姑姑懷永嘉時,皇祖母便將簡錫接到了宮中養著。
皇祖母喜歡含飴弄孫,隻是她不能對我太過寵溺,畢竟我是太子,母後對我身負期望,也不能不顧母後顏麵寵溺其他孫兒。
有了外孫自然是有求必應,父皇孝順,且簡錫幼時嘴甜,長得又好,誰都喜歡他。
可以說簡錫是被皇祖母與父皇寵愛著長大的,你想想,天下最尊貴的兩人都捧著他,自然養出了他那不願低頭的性子。”
晚雲憐惜地看著陸景行道,“彆人都喜歡簡錫,你不吃醋嗎?”
“不吃醋,朕當時比他大幾個月呢,他愛跟著我玩。”陸景行緩緩道,“我卻嫌他聒噪,推搡不讓他跟著的時候,他不小心摔在了河裡。
被宮人救起來的時候,我以為他會哭會去告狀,卻不料他說是自己摔下去的。
我那時不願領他的情便主動去領罪了,我被罰跪,他給我偷來吃的賠罪,漸漸得也就與他一起玩了。
本來還有一個衛明桑,衛明桑後來和慕婉若玩得比較多,朕便隻與簡錫玩了。”
“那年我被慕家算計的時候,他常跪在父皇跟前替我求情,後來得知無用,十五歲的他就偷偷與我說,若我逼宮簡家兵馬為我所用,隔了一年多,他還竟傻乎乎地偷來了姑姑的虎符給我。”
晚雲道“他生來高貴也不是嫌棄彆人的理由,他至今還不肯放下他那郡王爺的高貴身軀呢,想要葉雨原諒他,談何容易?
天天這麼喝酒也不行,總得想個法子。”
陸景行道“他隻是一時半會兒難以接受而已,他不似衛明桑那般情深,再說即便如衛明桑情深,吳清藝不也有孕了嗎?等過幾日他怕是連葉雨長什麼都忘記了。”
晚雲喜道“吳清藝有孕了?此事我倒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