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安被嚇了一跳。
連忙止住了少女奇怪的行為。
“我怎麼就要拋棄玉子了?我是不會拋棄玉子的!”
他苦笑不已。
少女兩眼淚汪汪地看著他。
“那牧安君又說,女大三百,送仙丹。女大三千,位列仙班什麼的?”
“我知道我的修為比不上那些大我幾百年,幾千年修為的女鬼,但我一定會成為牧安君最聽話的女鬼!”
蹭蹭~~
牧安一愣。
他總算聽懂了玉子的擔心來自何處了。
原來怕自己‘看上’那些比她‘更大’的女鬼,從而把她拋棄了!
他也差點忘記了,這裡是恐怖世界!
說找大三百、三千、三萬,甚至是三十萬的女友,都是有可能找到的!
而不是他們人類世界吹牛所說的話那般不真實!
“放心吧,我發誓,我是不會拋棄玉子的!不然我就……”
牧安的嘴唇又被那根熟悉的蔥白小手給堵住了。
“牧安君的心意,我收到了,所以那些話,以後都請不要再講了好嘛?”
麵對少女認真地眼神,牧安也認真地點了點頭。
此刻,兩顆孤獨的心又靠近了一大步,正努力地發光發熱,努力地溫暖著對方。
“那牧安君能跟我講講你的故事麼,謝謝,我有點想聽!”
“想聽啊,那我就講講吧!不過事先聲明啊,我的故事可能很平平無奇呢……”
“沒關係,隻要是牧安君講的,我都喜歡聽……”
“這樣啊……那故事可能就要從一個白色相簿的季節說起了……”
……
另一邊。
樓頂的天台上。
一個黑衣青年正狂笑著。
他麵前跪著一個力竭的鬼怪,正是先前被牧安趕走的宿管阿姨!
“有趣,真的是有趣,你是怎麼找到我的?我還以為你一輩子都不可能找到我呢!”
“你這個殺人凶手!是不是你殺了我家的惠兒!?”
宿管阿姨紅著眼眸看向了這個黑衣青年。
而站在黑衣青年的旁邊,正是一位窈窕的少女。
就是少女眼神麻木,身上的主要關節處仿佛都有著無數的切割細微痕跡,仿佛一個提線木偶一般。
“我?殺人凶手?哈哈哈,還真是對不起,我可不是什麼殺人凶手。”
“我隻是稍微借用了一下你女兒的身體罷了!”
“不得不說,你這些年殺掉的玩家與鬼怪,為你的女兒貢獻了不少養料呢!”
“你看著瓜子臉,這肌膚,嘖嘖嘖,就跟活人一樣!”
黑衣青年挑起木偶少女的下巴,嘖嘖嘖地評頭論足了一番。
然後很是滿意地朝她的那個嘴唇落下了自己的印記。
“你看!連嘴唇的感覺都跟真人無異!”
黑衣青年回味無窮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賊子爾敢!”
看見自己的女兒被欺辱,宿管阿姨怒發衝冠,眼眸血紅如血,想要強行站起來跟這個家夥拚命。
但她身上的傷實在是太重了。
不論是之前的天雷劈到她身上所造成了傷害。
還是後續這個黑衣青年控製惠兒對她造成的傷害。
兩者一加一大於二,讓她的實力驟降,已是強弩之末!
“裝?裝什麼裝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現在很能打呢!”
黑衣青年不屑一笑,直接一腳踢翻了宿管阿姨。
那大頭皮鞋直接踩在了對方的腦袋上,完了還咧嘴一笑。
“不妨告訴你,你的女兒在我眼中就是一輛公交車,早就被我穿過不知道多少次,變成徹徹底底地破鞋了!哈哈哈哈!!”
“你!!!”
看著眼前這個變態至極的人類,宿管阿姨已經憤怒到了極致。
那血紅的眼眸恨不得把這個家夥活活給瞪死!
可憐她的女兒死了之後都不得安寧……
對不起,惠兒,媽媽無能,不能為你報仇了……
宿管阿姨眼眸中留下了血紅色的血淚,朦朧的視線中還是少女那麻木無神的樣子。
刺啦!
一把匕首在她的身體中貫穿而過。
動手的人正是她日思暮念的女兒……
“放心,等你死後,我也會把你像你女兒一樣祭煉成傀儡的!靈魂困在軀殼之中,日日夜夜遭受折磨,永世不得超生!”
黑衣青年癲狂的大笑起來。
隨即他還低頭扭轉宿管阿姨的腦袋對著自己,目光掃過對方那風韻猶存的身子,猥瑣一笑。
“嘿嘿嘿,說起來,我還沒試過母女一起的感覺呢!”
“呸!”
他被宿管阿姨吐了一口黑色的血水,粘得滿臉都是。
“放心吧,很快我就會讓你把吐出來的東西,重新吃下去的!”
黑衣青年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張手帕,麵無表情地把自己臉上的汙漬擦拭乾淨。
“你、做、夢!”
宿管阿姨艱難地吐出三個字,眼眸依舊死死地盯著他。
“等會你就會知道我是不是在做夢了!對待你們這群鬼怪,還能讓你們榮幸地為我服務,我已經很仁慈了!哈哈哈哈~~”
黑衣青年再次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