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知道我的名字。”
“你名字知道的人不多嗎?”蕭延問。
“我在外麵,都叫王慧,知道我叫陸嘉的幾乎沒有,但他不僅知道,還知道我名字的由來。”
路邊撿來的嘉嘉。
“我現在需要知道,他一年前去西北戈壁荒漠從前雲州知府手中買了戰馬,將馬賣給鄰國馬販子,這是個人行為,還是受誰指使。”
“我去查。”
自從平威軍出事,陸嘉前前後後忙的腳不離地,一顆心恨不得掰成八瓣來用。
此時忽然聽到這樣一句,說不上來心裡是什麼滋味,直覺的發悶了許久許久的心口,忽然就透上一口氣。
陸嘉看著蕭延,“你真的會幫我?”
“你不信?”蕭延問。
陸嘉道“我信,但如果你騙了我,我會殺你。”
“不會。”蕭延頓了一下,又看著陸嘉很鄭重的說了一句,“不會。”
蕭延去查梁曉。
陸嘉將整理出來的宗卷造冊登記。
下職之後,按照昨日收到的約定,去醇香閣找刑部那位曾經幫過她的畫師,顧珩。
結果陸嘉去醇香閣等了足足一個時辰也沒等到人影。
娘的。
被放了鴿子。
翌日朝蕭延一打聽才知道,那位畫師的娘子突然臨盆發作,他一直守著呢。
這說好的見麵也就沒見,一連拖了四五日,這四五日裡,陸嘉也沒再遇上梁曉,京都卻傳來一件驚天動地的消息。
新任乾州知府,被五馬分屍,死在自己的臥房床榻上。
禦書房。
皇上怒不可遏的將桌上的筆墨紙硯全都抄到地上。
“放肆!放肆!簡直窮凶惡極膽大包天!”
皇上咬牙切齒的怒吼。
“簡直藐視王法,藐視律法,手段如此殘忍不說,朝廷還未收到消息,這消息已經在大江南北傳開,他們要做什麼,啊,要什麼,要造反不成!”
新任乾州知府是皇上欽點的知府。
上任不過幾個月,之前還好好的,這前腳給他送來的密折到了禦書房,後腳就被以極其殘忍的手段殺了。
這不光是在殺一個知府。
這是在皇上的神經上反複橫跳!
“蕭延!”
蕭延立刻道“臣在。”
“朕讓你十日之內捉拿凶手,你可抓著人了!”皇上雙目噴火,看著蕭延,眼底處的皮肉一突一突的跳。
蕭延低頭,“尚未。”
“你們刑部都是吃閒飯的?從案發到現在都多久了,人沒抓到,線索總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