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宛芝聽著趙珩的威脅,疑惑道“前邊就算了,不讓我和沈洛之走得相近,又是什麼說法?”
趙珩輕哼道“反正就是不能和沈洛之,還有謝瑾,薑璃那三人走得相近。”
陸宛芝道“你可彆無理取鬨了,你若要告狀就告狀,大不了就挨二十板子!”
趙珩微惱道“你竟然為了和沈洛之走得相近,寧願挨二十板子?你可知挨二十大板有多疼嗎?半條命都沒了。”
陸宛芝沒再理會趙珩,想著若是真被太後所責罰也就認了。
楚王是個明理之人,今日若是她被太後責罰,那麼楚王必定會對她覺得虧欠,以後爹爹兄長的前程自有楚王相幫。
到了宮門口,馬車不得入內,陸宛芝三人便下了馬車,往慈安宮之中而去。
入了慈安宮,三人便下跪行禮。
太後見著底下的趙珩連連道“珩兒不必多禮,快快起來,讓皇祖母看看你。”
趙珩走到皇太後跟前道“祖母,孫兒好想你!”
太後細細看了一眼趙珩的臉道“怎麼才一個多月,就瘦了這麼多?可是在書院之中吃的不好?”
陸宛芝跪在地上,抬眸看了一眼趙珩。
趙珩輕笑著道“皇祖母,我在書院裡吃的極好,書院之中有許多好吃的,裡麵的紅燒獅子頭最為好吃。”
太後聽著笑道“你願意讀書就好了,你幼時的學識可好了,以後更要好好念書,成為我大盛江山的棟梁。”
趙珩點頭道“皇祖母,孫兒一定不會有負您的所望的。”
太後又是笑眯眯地對著底下跪著的陸宛芝和陸雲萱道“你們兩個也起來吧,賜座。”
陸宛芝坐下之後如坐針氈,這還是頭一次在太後跟前入座,能得太後賜座之人簡直就是屈指可數。
太後對著陸宛芝道“武安侯夫人,你的眼光著實是不錯,你是頭一個誇獎我珩兒乃是棟梁之材之人,這些日子裡珩兒也多虧你照顧了。”
陸宛芝連聲道“這是臣婦身為先生應當做的,算不得辛苦。”
趙珩在太後身邊說著“祖母,您可彆說她是武安侯夫人了,你都不知道武安侯有多惡心,您能不能下旨讓他們兩人儘早和離啊?”
“怎麼回事?”太後問道。
趙珩道“那孫克娶了陸宛芝之後,養外室三年不進陸宛芝的門也就罷了,他竟然還把外室生的孩子記在陸宛芝名下。
陸宛芝不願意,他就直接宴請賓客逼著陸宛芝應下。
陸宛芝說要和離,他還不願意,成天來陸宛芝跟前晃悠。
而且孫克非但對陸宛芝不好,他還覬覦著孫兒的美色,半夜三更藏在孫兒的被褥之中,想要……想要……”
陸宛芝聽著趙珩那滿是委屈的話,輕輕笑了笑,陡然發覺有一道目光盯著自己,抬頭便見到了一張清秀的臉龐。
是蕭蘭,她的眼神正憤怒地看著自個兒。
陸宛芝順著蕭蘭眼神垂頭一看,入目的正是趙珩所贈,她掛在脖間的檀香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