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騰道“王爺自謙了,小郡王雖如今還未立業,可是他還年輕心腸又好,想必日後會是前途無量的,有此良婿,是我女兒之幸事。”
趙珩與陸宛芝正好過來廳堂之處,趙珩在門口聽到陸騰這般說,滿是得意對著陸宛芝輕聲道“就知曉你是騙我的,嶽父大人對我滿意得很。”
陸宛芝倒是不去理會趙珩連什麼是客套話都聽不出來,輕聲問著趙珩道“為何我爹與王爺會開始商議我們的婚事了?你讓楚王爺來說親事的?”
趙珩連搖頭道“我還未曾得到功名,自然不會讓我爹前來說親的。”
裡邊楚王對著陸騰道“既然陸兄不嫌棄我那孽子,我就讓太史令挑一個好日子,早日定下婚期如何?”
陸騰道“也好,小郡王與宛芝年紀也都不小了,是該早日定下婚期成親。”
薑蘇玲在一旁聽著可謂是欣喜至極,“王爺,上回我與小郡王還有陸姑娘一起去過城隍廟之中,那裡邊有個極為靈驗的算命先生算過婚期了,說來年四月初六乃是成親的大喜之日。”
楚王道“原來她們兩個都去算過婚期了?”
陸騰與梅清煙對視一眼道“四月初六的確是個好日子,還有大半年的功夫,也可好好準備婚事。”
楚王取下來一塊玉牌道“這是當年我與王妃的定情信物,我與王妃說好,日後這玉佩是要傳給兒媳的,今日這塊玉佩就當做是定親信物了。”
陸騰雙手接過玉佩道“那婚事就此定下了。”
門口的趙珩聽到此言,朝著陸宛芝笑道“芝芝,你爹娘答應下我們的婚事了,婚姻大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你可反悔不得了。”
裡邊談論著自個兒的婚事,陸宛芝也就沒有進去了,去了孟家的花園之中賞菊。
趙珩陪著陸宛芝閒逛著,這一幕被蕭蘭遠遠地看在了嚴重。
蕭蘭握緊著跟前的一朵菊花,將菊花緊緊地捏在手中。
天字班的學生也都前來孟家賀喜。
趙珩見著薑璃便對著陸宛芝道“薑璃這臭小子先前說裴欽才是你定下親事之人,我這會兒可要去告訴他,誰才是與你定下親事之人。”
陸宛芝對著趙珩道“你可彆想,你若是告知天字班同窗你我定親,日後上課之時,你我做些什麼都會惹來他們的誤會,你還是莫要告訴他們此事了。”
趙珩道“那就按照你說的吧,反正這一聲師父,薑璃遲早得叫。”
陸宛芝看著趙珩道“我娶我,不會就是為了他們能叫你一聲師父吧?”
趙珩摸摸鼻子道“當然不是。”
陸宛芝見著趙珩摸著鼻子道“你心虛了?”
趙珩搖頭道“沒有。”
薑蘇玲走了過來道“你們在此處呢,尋你們好久了,宛芝,我們可真要做妯娌了,方才太子殿下說起你們兩個婚事來,王爺已經給了陸相爺定情信物,也定下了你們的婚期。”
陸宛芝道“原來是太子殿下提起來的。”
楚王爺應當是不會無緣無故提起來此婚事的,太子殿下對趙珩果真是好得很。
趙珩道“不愧是我最好的皇兄。”
陸宛芝挑眉問道“那若是你皇兄與我同時落入了水中,你先救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