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三天前,是不是十月二十一那晚?”
十月二十一,是鳶鳶和滿滿的生日。
如果是那晚,那麼基本可以肯定,桑湛說的那個往護城河跳的男人就是公孫白。
他回來之後,換了身夜行衣又才趕進宮去。
“對,就是那晚。”
李清雅回想了一下,確定就是那晚才肯定的點頭說道。
點頭之後,忽然才反應過來,那晚應該就是雲嬋生產的日子。
也真是的,過了這麼多天才給她們來消息,她現在雖然進不去宮,可其他人總能想辦法進去嘛。
聽到李清雅的回答,雲嬋目光下意識看向桑湛,兩人對視一眼,桑湛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們先聊,我去去就回。”
“好。”
這麼多人在,雲嬋脫不開身,隻能讓桑湛先去找找看。
希望暗中監視公孫白的影衛這次能稍微發揮一點作用。
桑湛離開後,李清雅也察覺到什麼,小聲地問雲嬋“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一點小事,還不確定。”
“哦,那如果需要幫忙,你一定要告訴我。”
“我知道,肯定會的。”
話音落,兩人相視一笑。
沒等一會,桑湛便從外麵回來了。
其他人都沉浸在喜悅中,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隻有李清雅一直在注意著雲嬋這邊。
見桑湛回來,她沒有立即上前,隻是默默的觀察兩人,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雲嬋現在坐月子,不宜勞心勞神,她也想替雲嬋分擔一點。
“怎麼樣,人還在府裡嗎?”
雲嬋問道。
“嗯。”
桑湛頷首。
“在府裡,不過……”
他進去找了一圈,沒看到人,便叫出了影衛出來詢問情況。
然而,就如雲嬋所料,這影衛跟沒有毫無區彆,他每次能看到的,發現的,都是無關緊要的事,一到關鍵時刻就掉鏈子。
所以,公孫白這幾天到底在哪,影衛也是一問三不知。
以前隻不過是時不時的跟丟一會,現在是徹底把人給弄丟了,影衛覺得十分慚愧,加上桑湛和雲嬋三四天沒回來,他便隻能一直守在府裡,等著看看公孫白能不能自己回來。
然而一直等到現在,都沒有等到他回來。
桑湛本以為,公孫白擔心自己做的事情暴露,才會不辭而彆。
從他院裡出來時,忽然發現草叢裡有個人,走過去一看,竟然就是公孫白。
他躺在雜草中一動不動,遠遠看去,不知是生是死。
桑湛微微驚了一下,大步走過去,將人從草叢中扶起來,探了一下他的氣息,已經非常微弱。
不過還好,人還活著。
看這樣子,他這是昏迷了三四天,回到院裡之後還沒來得及回房,就直接滾到了草叢裡。
當時,桑湛盯了影衛一眼,影衛被嚇出了一身冷汗。
他很想為自己辯駁一句。
這個公孫白根本不像表麵看著那般人畜無害,也沒有那麼柔弱,他就是個狡猾的狐狸,無論是功夫還是心計都厲害的很。
他根本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讓他整日監視這樣的人物,那不勤等著被人家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