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綺笙揚起手,作勢要打他的胳膊,可終究沒舍得碰他,忿忿地垂下手,氣鼓鼓道:“不管什麼原因,下次再害我這麼擔心,我就不理你了!”
她話雖說得咬牙切齒,語氣裡卻滿是掩不住滿腔的委屈,端的一副口是心非的標準模樣。
但即使是氣話,拉斐爾也是不敢不當真的,連忙往前湊了湊,小心翼翼地握住她剛垂下的那隻手,順從道:“我真知道錯了!你彆生氣,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擔驚受怕了!”
葉綺笙隻是做樣子,哪裡舍得真生他的氣,心口頓時一軟,繃著臉的也跟著瞬間破了功,哼哼著又抱怨了幾句,便順著他的力道,軟綿綿地靠在他沒受傷的肩頭上。
心情穩定下來了,她開始“秋後算賬”,盤問他沒按時回家的緣故。
拉斐爾正要解釋,門口忽然傳來敲門的聲音,侍女在外邊的請示道:“主人,夫人,裴公子來訪,說是來答謝主人的,此刻已經在廳裡候著了。”
葉綺笙怔了一下,下意識地問道:“裴公子要答謝你?……為什麼?”
“這正是我晚歸的理由。”拉斐爾停下話,稍稍組織了下遣詞造句,言簡意賅道:“下午我去衙門的路上,正巧碰到裴公子一行人被幾個悍匪打傷,還說被搶走了虎符,受他所托,我順著那幾個悍匪留下的蹤跡追了過去,費了不少功夫才搶回了虎符,也正是因為如此,這才耽誤到現在。”
原來是去幫裴瑾瑜的忙了,葉綺笙了然了,理解道:“裴家軍是維係荔州安定的關鍵力量,裴家安穩,這裡百姓才能安居樂業,這個忙是該幫的。”
雖然不清楚各中緣由,但裴家倆兄弟給她的都是正派印象,她要是也在現場,肯定不會等閒視之。
拉斐爾就是因為清楚她的想法,這才會義不容辭地出手幫了裴瑾瑜。
不然照著他的性子,斷不會隨便多管這樣的閒事,畢竟江湖多紛擾,一旦沾上了禍端,少不得要承受因果,他並不想無端圖惹麻煩,也從不是什麼古道熱腸的俠客。
侍女還在外邊等著他們的回複,葉綺笙走出彆墅,讓她先下去招待客人,等拉斐爾將自己拾掇乾淨了,這才一同去了廳裡見客。
裴瑾瑜正坐在坐在八仙椅上,餘光見他們走進來,忙放下杯子起身迎上前歉意:“抱歉,冒昧來訪,還請二位見諒。”
葉綺笙笑了笑,道:“裴公子是貴客,不必客氣,請坐下再說話吧。”
裴瑾瑜點點頭,目光移向她身邊的拉斐爾,拱手行了一禮,感激道:“此次真是多虧了拉斐爾兄弟,不僅救了我們,還及時追回了!我們身死事小,若是讓虎符落入敵軍之手,後果不堪設想!”
葉綺笙見識短,沒搞懂他口中的虎符是什麼,細問才知道原來是能調動裴家軍的兵符,也就是掌控兵權的關鍵。
如今荔州已經獨立出去,兵符於裴大將軍而言,就等同於皇帝的玉璽。
若真被那幾個悍匪成功搶走,敵軍很可能會拿著虎符假傳命令擾亂防線,荔州眼下的安定,也將不複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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