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舟瞪大著眼睛，隻覺眼中並無什麼數字。
他知曉霍去病的眼睛有幾分特殊，心中也不以為意，隻是催促霍去病帶他前去。
“這兒是一，這兒應該是二，這個三字我感覺有點不認識，姑且稱呼它是三，這個是四，這兒是五，六在這邊，我覺得這個字應該念七，這個是八，那個是九！”
運術形態下所展現的空間與普通意義上的空間有所不同。
正常的空間有四麵八方的方向感，而運術空間欠缺方向，在遠近、距離等方麵都呈現格格不入。
霍去病所指向的數字各有位置，但又夾雜在一團。
又有不少人運體浮現在附近，譬如新帝就位於數字五的旁邊。
而數字似乎與運體強大與否並無關聯，化成仙鶴形態的衛子夫運術剛剛入門，身體處於數字六附近。
又有人運體在七、八、九三個大數附近，又不乏多人靠近小數。
張學舟觀看了許久，最終隻能確定的是女子在偶數附近，男子則是在奇數附近分布。
“你變成這種怪物形態是碰觸了數字幾？”張學舟問道。
“好像是七，又好像是九，我當時沒注意，等到反應時已經難於分辨了！”
霍去病指向數字顯得層層迭迭空間，又提及這些數字每經過碰觸浮現一尊怪物，數字就會消失浮現在另外一處。
“你帶我靠近數字一、三、五、七、九！”
張學舟簡單摸索了規矩，他也沒亂來，隻是催促霍去病帶他觸摸可能存在的數字，又想弄清楚這其中是否有什麼運術方麵的奧秘。
他當下對運術的興趣依舊濃鬱，張學舟甚至盤算半個月後啟程前往奧美佳聯盟國，從而借用祭祀運術的力量惠澤自己和駱不讓等人，看看是否能因此推動R36觸媒的產生。
如果能研究通透一些，張學舟便會多研究一些。
新帝此時還在宣讀，又不斷與運術初步成型的眾人交流。
張學舟搖晃著龍魚身，不斷尾隨在霍去病身後。
“數字一在這兒，你……一起跳呀！”
靠向數字一附近，霍去病剛剛指向，他隻見張學舟身體一躍。
但還不等張學舟躍到數字上，霍去病隻覺數字似乎有輕微的晃動，從而讓張學舟撲空。
“你要像我這麼跳！”
霍去病揮動翅膀，他輕輕一躍，隻覺自己算是進行了碰觸，如張學舟那樣則是壓根觸摸不到。
他正欲再得意介紹一番，隨後隻覺龍尾被張學舟銜著，眼前仿若洪水洶湧一般浮現一條長河。
河水之中，一尊雙手捧著藥草的老者身影浮現，又有無數人站在對方身後歡呼。
老者注目看向了霍去病，又對霍去病搖了搖頭，仿若霍去病並非對方所等待的人。
“老哥，我是學煉丹製藥的，你看看我怎麼樣？”
霍去病莫名其妙時，隻聽化成魚兒的張學舟大聲高呼套近乎。
老者注目掃視，神情似是有幾分迷茫，再次搖頭時似是又有幾分猶豫，最終伸手朝著霍去病所在一揮。
霍去病隻見長河席卷而來，他感知中似乎多了一股藥香。